聽這句話的意思,看來甚爾已經知道自己身份了,他動作倒是挺快,應該是抽空查了查。
安安這裡是知道自己私生子身份,但不知道甚爾也是禪院家的人,甚至她也不知道禪院象征著什麼。
所以安安隻是笑了笑,“我還小,叫哥哥也行,你說是吧,甚爾叔叔。”
甚爾的笑意就很迷惑,也不知道他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現在的甚爾看安安順眼了點,但還是不順眼。
她什麼都不知道,隻是被賦予著命運生下來的孩子而已。
但她總歸是禪院家的人,那個惡心的地方。
不管他心裡怎麼想,安安讓他們進來。
原來是津美紀從明天開始要去上幼兒園了,隻能留惠惠一個在家,惠惠也想去,但年齡不夠,沒法上。
這……
還有年齡不夠不能上幼兒園的嗎?沒錯的話,惠惠沒有五歲也差不多四歲了吧,什麼狗屎幼兒園這個年齡還不能去?
惠惠也不想去托兒所,到時候得一個人在家了。
安安揉揉小家夥的頭,心想惠惠能健康長大倒也挺不容易的。
小時候要帶親爹,被親爹賣了後還得辛苦“撫養”後爹長大,馬上還要孤單一個人,怎麼這麼慘,從小就是美強慘了,難怪長大後動不動就想同歸於儘,怕不是活夠了?
惠惠感覺安哥哥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帶了點憐憫,想說不要緊的,他一個人也能玩。
兩個小孩在這裡玩了一會困了,甚爾突然接到電話要離開,安安沒攔,也攔不住。
“抱歉,拜托你了。”
甚爾現在倒是挺心安理得把兩個孩子交給她,畢竟禪院安是兩孩子的親叔叔。
他不知道安安真正的父親並不是他那個爹,這件事隻有安安母親知道,甚至安安不看係統都不知道。
隻能說她這位母親太強大了。
甚爾離開後,安安哄下兩個小孩睡覺,然後媽媽跟她說了個讓她覺得媽媽更加牛的消息。
她的媽媽,找了個工作,禪院家的女仆。
安安整個腦袋裡都是問號。
我的媽,我的親媽,你認清自己身份好嗎,你是三啊,你怎麼敢的啊,你怎麼敢跑到人家正主麵前的啊。
安安隻覺得她思想真的很有問題,但安安阻止不了她,以她的意思,當然不是舞到正主麵前,她怕是潛入禪院家開始謀劃什麼。
歎了口氣,目光放在兩個小朋友身上,笑了笑。
算了,先這樣吧。
甚爾一夜都沒回來。
早上的時候,安安起來做了些點心,挺早就叫起了惠和津美紀,甚爾聯係不到,她準備待會把津美紀送到幼兒園報道。
時間很早,兩個孩子也沒哭鬨,反而因為發現在安安家而害羞起來。
“洗漱一下,來吃早飯。”
他們坐在一邊,安安坐在他們對麵。
人類幼崽自己扒飯有一說一真的很可愛。
“安哥哥,這是你自己做的嗎?”
“嗯。”
“真好吃,媽媽以前也會做,安哥哥做的有媽媽的味道。”津美紀說著有點哭腔。
安安心想甚爾是不是克妻。
惠惠的母親似乎死去了,他入贅伏黑家,現在伏黑夫人也……
津美紀和惠惠並沒有血緣關係,是重組家庭,但兩個關係很好,作為姐姐的津美紀對惠惠照顧頗多,以至於未來的某個事件導致津美紀昏迷不醒,惠惠會那麼在意。
她過去揉揉津美紀的頭,“以後還有什麼想吃的,可以和安哥哥說,安哥哥會給你做的。”
津美紀露出笑容。
她太乖了,知道自己不能哭,所以忍著不哭。
吃完飯,安安領著他們找到自己家,在家裡拿上證件什麼的,帶津美紀去幼兒園。
津美紀雖然不舍得,但沒哭,站在幼兒園門口看安安牽著弟弟離開,惠惠一步三回頭。
“惠,我也要去上學,要跟我一起還是回家?”
安安牽著惠惠,回去的時候問道。
“我可以去安哥哥家嗎?”
他的家裡太冷了,安哥哥的家給他很溫暖的感覺,雖然他更想和安哥哥一起去上學,但他知道不能給彆人添麻煩,在安哥哥家裡他會沒有那麼難過。
“當然可以。”
音落轉角之時,竟然遇到了五條貓貓。
五條貓貓震驚,“這是你孩子?”
什麼,他都有孩子了?
安安一笑,“不,是你的。”
五條悟你的腦袋裡裝的什麼啊,正常人不是應該問一句“這是你弟弟”嗎?
哦,他不是正常人,那沒事了。
“哈?”
惠惠躲到安安身後,露出兩隻眼睛看五條悟,另一個手抓住安安的衣服,“安哥哥……”
聽到惠惠聲音,五條悟小聲哼了一聲,安安道:“早五條同學,這麼巧啊。”
是挺巧的,他隻是路過,一大早出完任務轉轉而已。
最後演變成五條悟和安安一起回去了。
原因是惠惠手裡拿著的小蛋糕非常香,安安說家裡還有很多。
她本來就準備帶到高專,但看貓貓渴望又不說的表情,很想逗逗貓貓,結果他就跟著回來了。
拎著一袋子小點心的貓貓心情明顯不錯。
連安安在和惠惠碎碎念,讓惠惠白天一個人在家記得乾嘛乾嘛,有什麼事情記得打電話之類的他都乖巧的在一旁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