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去箱根集訓三天,但也不可能完全隻是換個地方練習,勞逸結合也是很重要的。
去有“溫泉之鄉”之稱的箱根,也無疑是帶了一點放鬆性質。
柳特意把地點安排在了自家開在箱根的民宿裡,畢竟一群精力旺盛的運動少年多少會打擾到其他隻想安靜的旅客。
反正夏季會特意去箱根民宿泡溫泉的旅人也不多,並不會影響多少民宿的生意。
不過,幸村也不會讓網球部白占柳的便宜,他們還是正常地付了該付的錢,當然,是以友情價。
與此同時,立海大校門口。
“大道寺和切原怎麼還沒來?”柳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7:55了。
雖說還沒到約定的時間,但在場除了大道寺和切原,所有人都已經到了,連柳定好的巴士也停在了一旁。
“切原的話,遲到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幸村披著外套站在柳旁邊,“大道寺的話,是出了什麼事嗎?”
覺得自己可能知道內情的柳生,眼鏡忽然反過一道光,他出聲推理道:“大道寺好像昨天去給切原補課了。可能晚上留宿了也說不定。”
聽到這話,甩著小辮子的仁王也歎息著開了口:“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估計是不可能準時到了,噗哩哪~”
懂仁王意思的丸井也點了點頭,紅發少年由衷感慨道:“提前到了的話就不是切原了嘛。”
丸井:他可是知道獨屬於黑發後輩的“天賦”,那種提前半小時出門,最後卻遲到一小時什麼的可怕本領。
毛利懶洋洋地抬起頭:“彆這麼悲觀啊,可能大道寺把切原帶得準時到了,也說不準呢。”
在校門口不停踱步的真田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他的身上已經開始蔓延出了黑色的背景。
“如果他們真的都遲到了。”真田發出了冷笑,“那我會好好製裁他們的。”
坐在車上的大道寺和切原同時感覺後背一涼。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7:59了,還是放心不下後輩的柳,撥通了手裡的電話。
電話才“嘟”了兩聲,對麵的大道寺就接起了電話。
“你們現在在哪了?什麼時候能到?”柳看了眼校門口,已經冒著黑氣,快要摩拳擦掌的真田,補充道,“真田可正在校門口,等著你們呢。”
“柳前輩,我和切原馬上就到。”大道寺聲音平穩地回道。
大道寺話音未落,眾人隻見一輛黑色轎車過了個彎,漂亮地甩著個漂移停到了他們麵前。
車門打開,拎著兩個網球包還有行李的大道寺和幾欲嘔吐的切原,同時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滴答,滴答,低下頭看了一眼手表的真田發現,剛好8:00。
真田:突然不知道現在應不應該生氣了。
“平安”坐上了大巴的金發少年終於吐出了梗在胸口的一口氣。
大道寺轉過頭,對著切原吐槽道:“幸好我昨天發了消息給管家,要不是司機大叔開得夠快,我們倆今天就死定了。”
“沒什麼差彆,我現在已經快死了。”麵色慘白的切原眼泛淚花地看向大道寺,“阿澤!你家的司機開車也太猛了吧!說好的藤原拓海呢!我要是豆腐早就碎了好不好!”
“如果你沒有定錯鬨鐘的話,我們也就不會被一路甩著過來了。”大道寺看著切原,露出了親切的微笑。
雖然剛上車的時候切原還是一副鹹魚的樣子,差點就能表演原地去世。
但是等他們快到了集訓地點,切原又滿血複活成了精神百倍的模樣。
到達箱根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柳和這家民宿的負責人交涉了一番,辦理了入住手續。
一眾人踏著長長的木質走廊,跟著民宿負責人前去定好的套間。
因為他們一共有十個人,這間民宿沒法找到一下可以容納這麼多人的大房間,柳就定了相鄰的兩間。
其實如果擠一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並沒有這個必要。
畢竟這兩間相鄰的屋子中間,隻隔了一扇需要時可以平移的木門。
當然,在正常情況下,隻要有任何一邊鎖住了門,這扇門都是無法打開的。
分配房間和床位也成了到達後的首要問題。倒不是位置有區彆或好壞,主要是沒人想睡在真田旁邊。
幸村:弦一郎,你還是反省一下自己吧。
畢竟,真田他,是一個會每天淩晨四點起床,去打坐和練習劍道的男人啊。
眾人:其實我們也不是很想睡在幸村你旁邊……
幸村:哦?是嗎。
眾人:我們不是,我們沒有,彆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