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不點你去哪裡?”菊丸在他身後喊道。
沒有回頭的越前向後招了招手:“我去上個廁所。
不二:總覺得這個理由,和說出這個理由的人,都異常有即視感呢。
沒察覺出什麼異樣的菊丸奇怪地雙手插腰:“怎麼大家都去上廁所了?剛剛阿乾也去了。”
……
一出球場卻失去了德川和鬼身影的越前左右張望,自言自語道:“奇怪,剛剛明明看到他們往這個方向來的,難道要往前麵走嗎?”
“超前!!”紅發的遠山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一個猛撲,就掛到了越前的身上。
“喂……你好重,快下來。”被突然登場的小金嚇了一跳的越前掙紮道。
“咦!好吧,既然是超前你要求的。”小金放開了心力憔悴的越前。
“呐,超前你被我抓住了喲~”雙眼亮閃閃的遠山湊近了越前,“告訴小金你要去偷偷乾什麼?是冒險嗎!”
“不是。”沒有理睬身邊上躥下跳的小金,越前掉轉了個方向。
應該往這邊走吧?
“告訴小金嘛~告訴小金嘛~”遠山熱情地圍著向前走的越前轉了幾圈。
飽受其擾的墨綠發少年吐了一口氣,“告訴你,你就不會再纏著我了是吧?”
“嗯嗯!”小金瘋狂點頭。
“我想去找那個德川打一場,剛剛我看到他和鬼往這邊來了。”越前看了一眼旁邊的路標指示牌。
再往前走200米,還有一個網球場?
“鬼?是那個鬼大叔嗎?”想起鬼那山巒般肌肉的小金雙眼放光,“小金也想去挑戰他!”
“那我們快點走!超前,你看到他們往哪裡走了?是這邊?還是這邊!”興奮的小金從這頭跑到了那頭,又從那頭跑到了這頭。
莫名其妙遠山就變成了自己同伴的越前:……心好累。
緊閉的廁所隔間內
“puri~比呂士,感覺如何?”
“感覺?嗯……我們倆真無聊,算不算?”
“你就沒有其他的感覺?”
“這兩邊你弄得有點緊。”
“piyo?我怎麼沒感覺它緊?”
“拜托,我們倆大小都不一樣,你怎麼比較的?”
“你之前也沒說過緊嘛,難道是你最近長大了?”
“說不定是仁王給我的東西縮水了呢。”
“我都沒給彆人用過,隻有比呂士你用過,怎麼可能縮水了啊。”
仁王和柳生一邊聊著,一邊推開了隔間的門。
然後看見了表情震驚且目光猥瑣的乾。
仁王&柳生:他為什麼這個有顏色的表情?
嘴角還掛著一道奇怪幽綠色液體痕跡的乾,雖有心八卦,卻無力實施。
因為誤食自己製作的乾汁而奪命來到廁所的他隻覺得肚裡一陣翻天倒海襲來。
“嘔——”他衝進了裡麵的廁所隔間。
走出廁所的柳生想仍不通地摸了摸下巴:“我們說的大小是頭圍沒錯吧?乾為什麼是那個表情?他以為的是什麼?”
用雙手撥弄著下頭發的仁王想了想後無果,放棄般地回道:“反正他所想的肯定和我們討論的不一樣就是了。”
畢竟總有些人的思想……很奇怪。
“那邊兩個是……遠山和越前吧?”餘光瞟到了什麼的柳生眯起了鏡片後的雙眼。
下意識摸了摸鼻梁的仁王凝視了一會兒後才回道:“是他們兩個沒錯。不過,他們要去乾什麼?練習不是馬上就要開始了嗎?”
“算了,不管他們,”柳生雙手插兜,“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場地吧。”
……
“很好。”拿到了上報名單的齋藤微笑著抬起眼,“我想大家,應該也都有所準備了吧。”
“我宣布,兩人一組的單打比賽,現在正式開始。”
行動力極高的工作人員們也在高台下的大屏幕上放出了對戰表。
“單,單打比賽?!”沒有想到這種可能的國中生們一下子嘈雜了起來。
“之前不是還說雙打比賽的嗎!為什麼突然改了流程?”
“哦?我有說過是雙打比賽嗎?”高台上的齋騰言笑晏晏地抱著臂,“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提過‘雙打’二字吧。”
“對了,”他看著台下因為被自己誤導而憤憤不平的國中生們,有些惡趣味地補充道:“剛剛忘說了,比賽是淘汰製的喲。因為人數和時間的關係,我們將單打比賽改為七球對決。”
“輸的那一方將會被驅逐出U-17訓練營,失去集訓資格。”
場地內一片嘩然。
這不就相當於要親手淘汰掉自己的隊友嗎!怎麼可以呢!
幾個部長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精神教練……原來這就是精神教練的訓練方式嗎?”才發現之前他們忽略了什麼的大道寺蹙起眉。
“是我們之前大意了。”幸村神色微冷。
高台上的齋藤教練並沒有對底下的‘熱鬨’場景做什麼評判。
等場邊的裁判們都各就各位之後。
他才繼續出聲:“第1批進行比賽的是:菊丸和大石;宍戶和鳳;向日和忍足;柳生和仁王;丸井和桑原。”
“全部都是三年級的固定雙打組合……”大道寺目光微凝,“看來教練們早就做好調查和準備了。”
無論是輸還是贏,留下來還是被淘汰掉。
勝者和敗者的精神方麵,都會遭受到一定的打擊吧。
比起敗者來說,勝者受到的心理折磨或許更重一點也說不定。
特彆是那些默契的雙打組合們,親手把自己最熟悉的搭檔淘汰出局,這種滋味……
“我們應該早就注意到這一點的。”柳不自覺地屈起手指敲了敲筆記本,“從宿舍的分配,桃城的那場洗牌戰,都可以發現教練們對我們數據的了如指掌,在他們的刻意引導下,就有了今天這場淘汰賽。”
“阿澤,你怎麼看待會兒我們的比賽?”披著外套的幸村轉過頭,看向了身旁的大道寺。
來這個訓練營的大家都是為了提升實力。
而擁有更多可能性的後輩,如果就這麼被他硬生生淘汰出局的話……
“怎麼看?”多少體會得到幸村心裡負擔的金發少年眨了眨眼,“努力向部長你展示實力算不算?”
大道寺用拳抵著下巴,“我會為了得到親愛部長的認可,而全身心投入並享受比賽的。”
幸村被後輩的插科打諢,衝淡了即將同室操戈的不滿和鬱悶。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希望等會兒的比賽裡,我能看見你的巨大進步?”
一旁的真田也對切原耳提麵命地詢問道:“切原你呢?有什麼覺悟!”
“誒誒誒?”他們不是應該等著看比賽嗎,怎麼突然輪到了思想覺悟頻道。
“我的話……我一定會打敗副部長你的,就像我入部時所說的一樣!”隻憋出了這一句的切原有些忐忑地回道。
總是說這句話,會不會太沒氣勢了一點?
副部長萬一不滿意怎麼辦?
“很好,你能有這樣的鬥誌和覺悟。”沒想到聽到這句話的真田卻讚賞地點了點頭,“那麼作為回應,待會兒的比賽場上,我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從齋藤教練說出這是單打比賽,而不是雙打比賽後就一直揪著心的柳也終於鬆了一點氣。
既然他們兩組都這麼有乾勁……
解決完這邊問題的大道寺他們,也把注意力著重放到了他們立海大即將上場的兩對雙打身上。
“文太……你們沒問題吧?”瞟到了眼泛淚花桑原的幸村有些遲疑地問道。
“我們能有什麼問題?”丸井抽空回了一句後,又繼續熟門熟路地安慰起了桑原,“哎呀,傑克,開心點,你也不是沒有可能打敗我的嘛。如果你真的輸了的話……下次有空帶點蛋糕來U-17看望我?”
大道寺:這種熟練的架勢,不愧是身經百戰的丸井前輩!不過這算是安慰嗎?
另一邊的仁王和柳生則更為平靜和睦些。
“好像白準備了?”把玩著小辮子的仁王歎了一口氣,“……puri?”
“哪有,你不覺得這樣更有趣嗎?”推了推眼鏡的柳生低聲回道。
“前輩,你們倆在談什麼?”覺得仁王和柳生有些古怪的大道寺走近了他們。
“沒什麼。”原本還在竊竊私語的他們一下子停止了談話。
柳生‘紳士般’地笑了笑,“不過是剛剛仁王那家夥放狠話說要打敗我罷了。”
“莫非你怕了嗎?比呂士?”仁王會意地接道。
場邊催促入場的喇叭再次響起——
“請比賽選手儘快入場,10分鐘內不入場的組合將全部取消留在U-17集訓營的資格。”
聽到了廣播的柳生淡淡地出聲:“抱歉,就不多聊了,我們要入場比賽了。”
仁王摸了下鼻梁,把球拍扛到了自己肩上,“等我們比完賽,再回來聊天也不遲。”
大道寺:他們兩個……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