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凡諾普洛斯兄弟(1 / 2)

我隻想打個網球 茶咖 11696 字 3個月前

場邊的希臘賽前準備區。

“真是對不起,辜負了您對我們的信任。”赫拉克勒斯微微俯身。

“沒關係的。本來讓赫拉克勒斯你違背打球的初衷,就讓我很過意不去了。”麵容有些偏稚嫩的希臘隊主將偏了偏臉,“下次再將功補過就可以了。”

“是的。”赫拉克勒斯對著這個比自己小兩歲的主將低下了頭,“宙斯大人。”

“阿波羅,俄裡翁。你們倆準備好了嗎?”宙斯麵帶笑容地看向了一旁蓄勢待發的斯特凡諾普洛斯兄弟,“我相信你們能為我,以及希臘隊奪回勝利的,是嗎?”

“當然。”斯特凡諾普洛斯兄弟對視一眼,露出了弧度分毫不差的殘忍笑容。

另一邊的日本賽前準備區。

“好了,遠野前輩,輪到我們上場了。”拿起球拍的切原一臉興奮,“就讓我們大乾一場吧!”

慢條斯理調試著拍線緊度的遠野卻仿佛沒有聽見切原的邀請。好不容易才複健成功的他對著久違的賽場舔了舔嘴角。

今天一定會是一個,完美的處刑日。

“遠野前輩,你在磨蹭什麼啊?”既緊張又興奮的切原嚷嚷道,“廣播已經開始讓我們上場了。”

“真是囉嗦,海帶頭小子。”

被打擾了興致的遠野不耐煩道,“你再煩一次,我就親手把你送上處刑台。”

“你說什麼呢!”剛剛才被白石誇過發型帥氣的切原憤怒地鼓了鼓臉,“什麼海帶頭!留這種娘唧唧的長發——我看沒有眼光的人是你才對吧!”

“哦?你有種就再說一次。”對自己一頭順滑長發引以為傲的遠野眯起了眼睛。

“遠野前輩,還有切原君,都彆吵了。”白石出來打圓場,“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大家還是把力氣留給對手吧。

“哼。”切原扭過頭。

“嘁。”遠野轉過臉。

兩個中間隔了差不多三米遠的雙打搭檔就這樣向場上走去。

“作為這次出賽的隊長,你就不管管他們嗎?”德川看向了一旁坐在長椅上的種島。

“哎呀,我能做什麼嘛。”種島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我可駕馭不了他們這種有主見的隊員。”

……

“第二場比賽,日本vs希臘,遠野篤京&切原赤也vs阿波羅·斯特凡諾普洛斯&俄裡翁·斯特凡諾普洛斯,比賽開始。”

“真稀奇,赤也他們這次的對手看起來好像還沒有未老先衰嘛。”

仁王從屏幕裡的斯特凡諾普洛斯兩兄弟身上收回了目光,他聳了聳肩,“我還以為又會看見兩個大胡子呢,“piyo~”

“他們的長相應該還是挺符合他們的年紀的。”柳合上筆記本,“斯特凡諾普洛斯兩兄弟是一對異卵雙胞胎,今年正好國二。

“國二?”

大道寺知道雙打裡雙胞胎會占一定優勢,畢竟他在雙打上遇到過好幾隊雙胞胎。

可是敢派出兩個毫無世界杯經驗的國中生搭檔——

他若有所思地開口:“既然希臘隊會派出斯特凡諾普洛斯兩兄弟,一定是有所依仗吧?他們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他們沒在正式比賽中出賽過,所以暫時找不到屬於他們的資料。”乾搖了搖頭。

覺得兩兄弟姓氏有些耳熟的君島淡淡道:“無論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他們也不過是對沒有經驗的國中生罷了,雖然遠野的招數不算好看,但打敗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的。”

“你不是還和遠野鬨彆扭嗎?”入江看熱鬨地插話道,“居然幫他說話?”

“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抱著雙臂的君島沒有正麵回答地轉過頭。

看著場上正在進行賽前握手的兩隊搭檔,幸村有些無聊地用拳抵著下巴。

“希臘隊員們的名字讓人有點在意啊。”坐在沙發上的藍紫發少年微微偏頭,“赫拉克勒斯,阿波羅,俄裡翁……這些都是希臘神話裡的人物沒錯吧。”

“我想他們的名字應該不至於這麼湊巧?”

“精市你猜的沒錯,不是湊巧。”柳把筆記本翻到了希臘隊出場名單的那一頁。

“因為剩下還沒上場的三個人,分彆叫赫爾墨斯,伏爾甘,以及宙斯。”

“這是某種寓意嗎?”心思細膩的不二猜測道,“雖然用神話人物起名的也不是沒有,可比起真實姓名,這更像是代號。”

“我想這可能是關於實力的一種頭銜?”

“不無道理。”乾推了推眼鏡,“‘赫爾墨斯’和‘伏爾甘’是奧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在名單上他們出任單打二和單打三。”

“而單打一的主將‘宙斯’,應該從名字上就更毋庸置疑其實力了。”

柳點了點頭:“所以阿波羅和伏爾甘,也不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才是。”

“而‘宙斯’這個名字,說不定就是每一屆希臘隊主將的代稱呢。前輩們,你們前兩年沒有遇見過希臘隊嗎?”

鬼想了想,沉聲回道:“我們前兩年的比賽都沒有和希臘碰上過,不過‘宙斯’這個名字,應該隻是這一屆才冒出來的。”

“讓初中生參賽的規則是今年才頒布的,所以那個才高一的宙斯,應該也是第一次參加世界杯,”三津穀似乎是想起了高一時的平等院,“而第一次參加世界杯卻能夠擔任希臘這支隊伍的主將,他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

場上的賽前握手結束,兩邊的雙打搭檔都往自己的站位走去。

“弟弟,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對吧。”樣貌如同名字一般燦爛的阿波羅側了側頭。

“當然,哥哥。”有著類似牛頓那樣長卷發的俄裡翁微微頷首。

他們相視一笑,喟歎一般地開口:“那麼,就這樣奪取我們的勝利吧。”

“你們還真是唧唧歪歪個沒完了。”

常常研究各國刑罰,因而英語也不差的遠野把斯特凡諾普洛斯兄弟的對話收入了耳中。

“讓我想想,對付你們這種人——”遠野與對麵不知道有什麼打算的斯特凡諾普洛斯兄弟目光相對。

“就先用斬首作為開胃菜吧。”他擰笑著劈下了拍子。

網球狠狠地咬上了俄裡翁的下頜,他的身體伴隨著場上升起的驚呼聲,騰空又落地。

“砰——”

“15-0,日本隊領先。”

“弟弟!”能感受到胞弟那一頭傳來的痛苦的阿波羅既驚且怒。

“彆著急,下一個就輪到你了。”遠野有些愉悅地轉了轉手裡的網球。

“處刑法之七——法拉裡斯的公牛!”

法拉裡斯?那不是古希臘的暴君之一嗎,最出名的就是將人關進銅牛中炙烤的刑罰……

來不及關注身後俄裡翁情況的阿波羅瞪大了眼睛,他恍惚間看到了一隻底座燃著火焰的銅鑄公牛正朝自己奔來。

難道說是真……

球落在了阿波羅的身上,“滋啦——”

明明隻是一隻小小的網球,卻給人以無止儘的炙燒和疼痛感。

麵帶痛苦的阿波羅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30-0,日本隊領先。”

享受著處刑快感的遠野興奮著再次掄下了球拍:“再試試這個怎麼樣,處刑法之五——哥倫比亞的領帶!”

看著愈來愈近的網球,剛剛撐起身體的俄裡翁瞳孔緊縮。

“咚!”

“45-0,日本隊領先。”

……

儘管隔著一層屏幕,但這種實打實的血腥暴力攻擊還是給人以強大的目視衝擊感。

大道寺有些慶幸知世和小櫻她們今天沒空前來觀看比賽。

不同於平等院實力碾壓給人留下的恐懼感,遠野變著花樣的刑罰,隻讓人覺得齒寒般的殘忍。

休息區內的大石已經強迫自己把視線移開屏幕了,誌願是成為一名醫生並為之努力的他根本不忍心看到這樣的畫麵。

“世界的賽場就是這麼殘酷啊。”一臉和善的渡邊說出了平等院慣常會說的話。

“遠野還是那個老樣子。”君島的臉上沒什麼特彆的表情,他盯著屏幕上遠野的笑容,“還真是喜歡處刑法啊。”

“我突然可以理解君大人當時為什麼想擺脫遠野前輩這個搭檔了。”坐在木手旁邊的丸井有些一言難儘地瞟了一眼屏幕。

“如果搭檔隻想著處刑,而非其他的話,我也會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