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網球打敗網球(1 / 2)

我隻想打個網球 茶咖 10976 字 3個月前

原本的澳大利亞眾誌成城的國歌聲還能算是有效針對日本隊的精神類攻擊。

可當日本隊的拉拉隊也加入呐喊後,澳大利亞原本有序的歌唱節奏就被徹底打亂了。

在這個摻雜著日本助威聲的會場裡,澳大利亞的觀眾們不得不放棄了已經失去效用的國歌攻擊。而日本拉拉隊的加油聲也就愈發清晰地回蕩在了會場上。

如果先前的助益還不算明顯的話,此時此刻的澳大利亞雙打一們無疑體會到了先前日本隊的感覺。這種來自外界的精神力乾預……無論是澳大利亞國歌聲的中斷,還是日本加油聲的響起。

米魯克和馬克的發球速度雖然勉強在心理壓力的施加下沒有受到影響,可他們兩對麵的兩個慢熱的對手也已經提起了速度。

“不二,到我們表現的時候了。風頭可不能讓那個家夥出儘了,嗯?”跡部加快了攻擊的節奏。

不二倒沒有什麼和大道寺搶風頭的打算,可至少——“不能辜負在為我們加油的觀眾們呢。”察覺微風到拂過自己的臉頰,微笑著開口的不二高高躍起。

他對著襲來的扣殺抬手就是一記葵吹雪。

“嘭!”

“15-0,日本隊領先。”

這是這場比賽中跡部和不二第一次從對手的發球局裡拿到分數。

不算難以言喻的優勢,卻隱隱昭示了些什麼。

……

看到訓練有速的拉拉隊們自發進行著編排的動作和口號。自覺已經沒他們什麼事的大道寺和仁王並肩往回走去。

“puri~”仁王把一隻手擱在了大道寺的肩上,“阿澤,你這次還真是大手筆啊。”

“算不上大手筆,”插著口袋的大道寺偏了偏頭,“誰讓我現在的身份是——‘跡部’嘛。”

說話間的大道寺和仁王已經察覺到了不遠處火熱的視線。

還沒走回到準備區,他們就遇見了迎麵撲來的小金。

指著觀眾席最後排大片拉拉隊的遠山眼裡泛著渴求真相的好奇光芒:“哇,跡部小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還沒來得及把小金撥開,停在原地的大道寺就聽到了真田隨之而來的疑問:“場館的票已經賣完了吧?跡部你是怎麼讓他們進來的?”

回想一下跡部慣常對待真田態度的大道寺勾起笑容:“啊嗯?真田,你的思維還真是和你的打球風格一樣僵化啊。坐票的位置是賣完了沒錯,可是站票的位置不是還有大把嗎?”

他伸手圈出了觀眾席最後一排後的大片地方。

旁邊的仁王看出了真田的疑惑,他故意捏著嗓子,用真田的聲音詢問道:“站票?網球比賽什麼時候有站票這種東西了?”

仁王:喂喂,真田你瞪我乾什麼,人家可是好心幫你詢問呢,pupina~

“一般情況下當然不會允許站票這種東西的存在。”大道寺版的‘跡部’並不在意真田和仁王的‘恩怨情仇’。

“畢竟幾場比賽這麼長時間,一直站著也太累了——”大道寺打了個響指,“所以這種不合理的東西當然不可能存在。”

小金似乎是被弄暈了:“不可能存在?那跡部小哥你還……”

“天真,說不能存在,難道就不能真的存在了嗎?對於這種不算重要的小組賽,隻要讓組委會鬆口,或者說成為可以讓組委會鬆口的角色就可以了。”

看著眾人除仁王以外的困惑臉色,大道寺停頓了一下,“例如——成為讚助商。”

大家突然從‘跡部’身後看見了耀眼的金錢光芒。

小金:出現了!重逾千斤的日元攻擊!

沒再開口的大道寺你不在意大家的打量,他抱起雙臂,雖然很少體現,但作為家族的獨子,他的確和跡部一樣是不缺零花錢的。

再加上最近接手的一些小項目和頗有建樹的新領域(好吧,是他擴展的餐飲業)。所以想要成為一個讚助商也是綽綽有餘的事情。

(消失了80來章·並沒有被忘記·隻是在暗自努力事業的·主廚兼經理·燭台切【手握鍋鏟】:中國菜和日本菜要兩手抓,啊不是,阿魯金和事業要兩手抓!

可能等大道寺回來時已經成為餐飲業龍頭的【劃掉】·成功被洗腦的·燭台切:趁著阿魯金參加去集訓和世界杯的日子,我就留守在後方替阿魯金分憂解難!)

其實主要還是多虧了跡部前輩那群狂熱到等候再場外的冰帝拉拉隊啊,大道寺這麼想到。

……

“嘭!”

“4:3,日本隊領先。”

被破發了。

澳大利亞的兩個國中生努力咽下了即將翻湧而上的慌亂。

既是優勢,也是獲勝希望的發球局被攻破,這無形之中令他們有些自亂陣腳。

諾亞的指示是怎樣的?他們當然沒有忘記——‘隻要確保你們的高速發球沒有問題就可以了。’

‘在一場對手發球局穩定得分,自身發球局卻有可能失分的情況下,他們又能夠堅持多久呢?’

可是高速發球現在被攻破了,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們獲勝的優勢也岌岌可危了嗎。

諾亞當時那番確定對手雙打一必敗的批語,卻仿佛變成了他們此時的催命咒。

不,隻是‘中微子發球’被攻破了……這麼勸說自己的米魯克和馬克對視了一眼,他們還有‘超光速粒子發球’可以一搏。

成也諾亞,敗也諾亞。

果然,失去了指導的棋子,是沒有辦法對抗本大爺的,還頂著那大道寺外貌的跡部撫了撫眉心。

對麵米魯克和馬克不自覺的動作都如透視拆解一般地印在了他的眼底。

你們內心和動作上的弱點,本大爺一並看到了。

正好輪到發球局的跡部捏緊網球,又鬆開。

眼神瞥到大道寺從後援會那邊離場的跡部嗤了一聲,該輪到本大爺——

網球被高高拋起。拍麵斜自下而上地削擊而去。

大發神威了!

高速旋轉著的黃綠色小球在落地之後幾不可見地跳了下,接著毫無停頓地滑出了場外。

米魯克張了張嘴,卻還是咽不下嘴裡的吃驚之語:“這個發球怎麼會沒有彈起……”

明顯認識這一招的日本眾人,卻比他更為驚訝。

唐懷瑟?!

大道寺是什麼時候掌握了唐懷瑟的?

“誒?掌握了唐懷瑟的大道寺君,看起來更帥氣了呢。”金色扭捏著身體。

“小春!你是想要出軌嗎!”一氏熟悉的‘口頭禪’再次暴嗬出口。

“之前和幸村進行淘汰賽的時候,大道寺不就用出過右手版本的手塚發球嗎。”謙也摸了摸下巴,“現下用出唐懷瑟好像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說得也是。”旁邊的財前一邊摁下手機的快門鍵,一邊應道。

饒是合理的解釋並不少,站在一邊的大道寺還是受到了候戰區內眾人神色各異的注視。

從球場上正high的跡部身上移開視線,不知道他正準備做何打算的大道寺神色不動:“看本大爺做什麼?”

發現跡部還沒有暴露身份打算的金發少年麵不紅心不顫:“如果本大爺沒記錯的話,大道寺不是會無我境界嗎。”

就連幸村都沒有對這個說法提出什麼異議:“在清醒的條件下用出對戰過的招數……這的確說得通。”

大道寺:呼……混過去了?

觀眾席上的眾人也是議論紛紛,可忍足卻拋出了一個有些格格不入的疑惑——

“我怎麼覺得……那不像是大道寺?”他推了推眼鏡。

“侑士你眼花了嗎,你戴的是平光鏡又不是真的近視。”並不認同這個說法的向日皺了皺臉。

宍戶也伸手壓了壓帽尾:“不是大道寺是誰,難不成還能是跡部嗎?”

場上的‘大道寺’:啊嚏!

……

“嘭!”

“40-30,日本隊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