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可能她一個人來這裡吧?
那麼背後的人是不是在看著?
眾人暗做猜測。
謝淩嫣和那裝模作樣的公子大打出手,可憐的芳齋樓被拆得七零八落。
裝模作樣的公子發現對方劍法不是一般精妙,一重重劍道橫掃而來,劍幕落下後,竟然意思是將他隔開,他想去救助小師妹都不能。
裝模作樣公子問,“你待要怎樣?”
“我剛才說了。”
“你確定要得罪晉安王?”
“我還敢得罪南境皇都的蘇家呢,晉安王算個什麼東西?”
彩衣女孩貴為郡主,刁蠻任性,欺淩弱小,她還有理了?
飛鶴城是誰的天下?晉安王是什麼人?他是不是皇室中人,而他如此作為,皇室不管嗎?
他貴為王爺,就是這樣嬌兒育女的嗎?
再有,就算她謝淩嫣今天裝成弱雞,本是咄咄逼人的郡主就會放過嗎?
不是說這女孩刁蠻任性不知所謂嗎?她即是這樣的人,那自然不會意識到自己有千錯萬錯。
理所當然,從來不知道為什麼是認慫示弱的謝淩嫣,也不認為自己裝鴕鳥就能逃出生天。
在流雲城經曆過的一切告訴她,在這個世界上,以強為尊,如果自己實力不夠,那就沒有說話甚至活著的份。
而她想活著。
故舉劍斬。
煙雨劍。
萬道劍光如雨化去。
那條白綾也瞬間消散。
彩衣女孩脫落下來砸在地上,她差點氣絕而死,還好,在快要死的時候,那依托靈韻彙聚而成的白綾化作雲煙漫散向四周,那流光盈盈閃爍著,似光似雨,倏然間又凝合在一起,竟然轉頭襲擊向那邊的貴公子。
就會裝模作樣的貴公子迅速躲開,他臉色變得蒼白無血。
一刹那而已,他要是慢一步,這道活靈活現的白光就直接對著他腦袋穿過去了。
貴公子眼神裡露出了從未有過的驚恐。
謝淩嫣問,“怎麼樣,如何啊,我好欺負嗎?”
裝模作樣的公子看著修為妖孽的白衣少女,他一身喪。
本以為可以為師妹討公道,沒想到反而被這來路不明的白衣女孩一陣收拾,他落得一身狼狽。
原先的風華俊賞蕩然無存,現在隻剩下蓬頭垢麵,他衣服上還沾著灑在地上的米粥汙漬。
樓上在觀看的美女們忍不住笑出來道,“小師妹,看到了嗎,出門在外,記得不要找事,否則就要被這樣教訓。”
另一個女弟子道,“是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些麻煩本就可以避免,但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然後大打出手,結果自討沒趣。”
樓上幾位美女在旁觀好戲的時候不忘言傳身教。
謝淩嫣看過去一眼,發現她們穿著白衣,玉冠璀璨生輝,好像是淩雲門的人?
淩雲門弟子的門服都是白色的,玉冠高束頂天,一身皆白。
記得蕭璟燁說過,師尊這人喜歡愛美,所以在形象上有特彆高的要求,然後,全宗門的人都是上行下效。
謝淩嫣看了她們一眼,沒說什麼。
今天誰惹急了她,她收拾誰,隻管對症下藥,不管在旁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