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火凰氣得紅毛倒豎。
蕭晟軒讓它適可而止,“喝醉異常進階,你現在才算真真正正靈獸,懂得說人話,但切莫隨便殺人。”
“啊,你好像知道的不少。”赤焰火凰想跟他交個朋友,也許能討教出一道進階成為禽獸至尊的路子。
所以赤焰火凰問,“大哥,你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你?”
蕭晟軒冷哼一聲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關鍵是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赤焰火凰轉著眼珠子道,“我現在的主人是她。”它指著謝淩嫣。
“行了,少廢話,先離開這裡。”他彎身抱起熟睡的人,想儘快帶她離開是非之地。
但溫府的人來了,溫三爺得知府中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當即命人抄起家夥。
蘇二爺和晉安王麵麵相覷,似乎是早有所料,兩人跟隨著去看究竟。
溫堇宴愁眉緊鎖,接二連三發生意外,今天日子不尋常。
溫府和晉安王府素無往來,和蘇家也沒什麼交情,但兩位今天不請自來。
而現在入晚夜深人靜了,又趕來一個了。
他正要轉步去看看,卻聽下屬悄悄彙報,那人衝著謝姑娘而來。
溫堇宴麵色凝重起來,疾步趕去的時候,正好看見蘇二爺和晉安王互相使眼色,他們表情莫測,似乎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溫堇宴留了個心眼,顯然,白天所留意到的事並非是他個人疑心病重所致。
在街上發現有人尾隨,那些人可能是蘇家的人,也可能是晉安府的人。
心中疑竇重重,想著先去後院看看吧,他快步趕往居住的院落,然後看到一個戴麵具的男子。
蕭晟軒抱著沉睡的人,他走出院落,還沒走多遠,就被一群不自量力的人給團團圍住。
溫三爺帶著部分人最先趕到,隨即那本是府上客人的蘇二爺和晉安王也緊隨而至。
溫堇宴臨時去安排了些事,所以慢了一步。
蕭晟軒抬眼看去,看著姍姍來遲的溫二公子,然後再看著蘇二爺和晉安王。
蘇二爺和晉安王心裡打鼓,主要是看著這戴麵具的人,莫名心生畏懼。
聽皇太後講過,她說謝淩嫣背後有人,太後說的難道就是這個戴麵具的公子?
本以為是個修為高深的老頭子,沒想到是個年輕公子?
蘇二爺甚是疑惑,想著皇太後是不是太過杞人憂天了。
而晉安王確想,此人不容小覷,他看起來是年輕,但氣場強大,那無形的威懾力,自這神秘莫測來路不明的公子的周身散發而出,即便沒有親自討教,也能感覺得到這個戴麵具的公子修為高深。
還好,蘇二爺跟隨來了溫府。
不管發生什麼事,總算還有個墊背陪同站在旁邊,必要時候,蘇二爺隻能被當成靶子獻祭。
說起來,那謝淩嫣被下毒之事,還是蘇二爺給出的餿主意,他想把人毒死,然後跑去皇太後麵前邀功求賞。
然而晉安王從中作梗,對付謝淩嫣這事,不能由蘇家全權主導,一,謝淩嫣的命,是皇太後想要,而非是他蘇家或者是晉安府想要。
至於謝淩嫣教訓晉安府郡主一事,這本就是小由頭,即便沒有那件事,晉安府也不會放過這個從鄉下長途跋涉趕來這裡的孤兒。
晉安王有其它打算,他不希望蘇家獨大,故而與蘇二爺說了一番話,道是與其虎口奪食,不如看鷸蚌相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