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世子的嬌嬌(1 / 2)

陳硯昭臉色微變,眼中驚疑不定,但還是強忍著,“郡主,我知道我之前讓你生氣了,不過我現在已經來接你了。”

他上前幾步,朝著阮嬌走了過來,一臉痛苦悲傷地看著她,“你曾經讓我帶你走,說天大地大,四海為家,做一對江湖兒女,日後累了尋一處山清水秀之地,男耕女織……我害怕了,因為我不知道帶你走,是否能給你幸福,我不舍得讓你顛沛流離。

我以為我可以做到默默的守護你的,但是直接今天看著你穿著大紅嫁衣被彆的男人牽著上了花轎,我的心像是被人活生生地給剜走了一樣,我……”

“yue。”

阮嬌毫不客氣地對著他翻了個白眼,“求求你彆念了,真的太惡心了。”

陳硯昭一頓,臉上的表情頓時裂了。

他看著阮嬌臉上毫不掩飾的冷漠和厭惡,整個人仿佛像是被人給潑了一盆冷水一樣,他不太敢相信,他用了那麼久才徹底掌握的人,前幾天還為了他要死要活的人,今天竟然……

陳硯昭看向阮嬌的神色有些泛冷,但是臉上卻做出一副心如刀割的表情,“郡主,我……”

“行了。”阮嬌不耐地打斷了他,麵色比陳硯昭更冷,“其實跟愛慕我比起來,你更恨我吧?不然你為什麼那麼執著於敗壞我的名聲?”

陳硯昭驚愕地看著阮嬌,“郡主,我哪有執著敗壞你的名聲?”

“我大婚之日,你一個外男不僅闖了洞房還在我沐浴的時候闖進浴室,口口聲聲說要帶我私奔。”阮嬌一臉譏誚,“寧覺得寧現在的行為特彆君子是嗎?”

陳硯昭一僵,他的神色軟了下來,帶上了哀求,難得不再守著規矩,叫了阮嬌的名字,“嬌嬌,我好不容易才引開了那些人來找你,我知道你是生我氣,但是這個時候你就彆跟我鬨了好嗎?等那些人發現不對回來,我就沒辦法帶你走了!”

說完,他就伸出手來,試圖將阮嬌抱在懷裡。

“誰要跟你走了!離我遠點,給我爬!”阮嬌冷笑了一聲,雙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巧勁向下一拉,然後猛地用力一掰。

陳硯昭本能察覺到的不對勁,但是因為對阮嬌不設防,又離得太緊,根本躲不開阮嬌的動作。

他隻覺得肩膀一疼,然後他就被阮嬌給推開了,踉蹌了幾步好不容易站穩,他發現肩膀已經脫臼了,他臉上的表情又驚又怒,捂住胳膊,一臉難以置信,“你……”

阮嬌正等著他呢,迅速將手裡的東西團一團進了他的嘴裡。

陳硯昭懵了一瞬。

嘴裡的東西是一塊很柔軟,還潮濕著,帶著點香氣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他飛速抽出嘴裡的東西,低頭一看,發現竟然是一塊擦腳的帕子!

“……趙嬌!”陳硯昭眼睛裡充滿了怒意,低聲怒斥,“你……你彆鬨了!再晚我們就真的走不了了!”

他臉上的神色青青白白變幻個不停。

原本他並沒有想把人帶走,他今晚過來本打算的是先把人給占了,再好言安撫一番,哄著她乖乖地留在鎮國公府的,待日後需要她的時候,再讓她幫自己做事。

但是看她現在這樣不聽話的樣子,他改變了注意。

不能讓她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他要先把人帶走再說。

陳硯昭單手抓住了脫臼的那隻胳膊,然後用力向上一托,隻聽哢的一聲,脫臼的地方又恢複到了原位,他甩了下胳膊,痛的臉色有些白,但是那隻胳膊已經不影響活動了。

“你過來。”陳硯昭聲音很是低沉,臉上還帶著殘存的不悅,他強壓著心底的怒火,深吸一口氣,“我也隻能引開那些人一會兒,郡主,你真的彆鬨了,你要是生我的氣,等出去了,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但是現在我們先走好不好?”

“不好。好好的世子夫人、未來的國公夫人不當,我腦子壞掉了才要跟你私奔。而且……”阮嬌想著不想的就拒絕了他,並且露出一個天真虛假的微笑,“剛剛,你不是還說那些不過是普通侍衛,還不配被你放在眼裡嗎?我還以為你可以一打幾百呢,原來竟然是跟老鼠一樣,引開了那些人偷偷溜進來的啊。”

係統:【噗!哪個霸道男主不裝逼啊,專門戳穿人家,嬌嬌你也太壞了!不過你彆跟他廢話了,快點把人解決了,我看男配已經朝著這邊走,要回來了!】

阮嬌停頓了兩秒,“如果我在陳硯昭麵前如果表演一個大力出奇跡,ooc了,不會出事吧?”

【沒事,原身雖然嬌滴滴的,但是從小也學過武,你儘量彆太誇張就行!反正你那麼多世界都崩了人設,也都沒什麼事,況且你這個世界是女主,有女主光環呢。】

聽了係統這句話,阮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睛猛地一亮。

陳硯昭本來想要直接抓阮嬌的,對上她的表情之後,渾身發毛,下意識地一頓。

結果就是這麼一個猶豫,被阮嬌抓到了空隙,阮嬌融合了原身的三腳貓功夫,其實跟陳硯昭根本不能比,但是阮嬌她力氣大,又殺喪屍多年經驗豐富,陳硯昭頓時就在她手裡翻車了,因為阮嬌第一時間就踹了他全身最脆弱的X。

那一瞬間蛋碎的疼痛感襲來的時候,陳硯昭整張臉都扭曲了,一雙眼睛裡充滿了血絲,瞪的極大。

他痛苦地叫了一聲,結果剛剛被他扯出去的那塊擦腳的帕子,又被阮嬌塞進了他的嘴裡,阮嬌俯身拍了拍他的臉頰,“不是跟你說了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了嗎?為什麼就不聽話呢?”

陳硯昭對上她冷漠的瞳孔,忽然一股涼意從後脊骨開始向上攀爬,他想說話,但是卻隻狼狽地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阮嬌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素白柔軟的小手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不聽話是要受到懲罰的哦。”

說完阮嬌就抓著他的頭發使勁往牆上一捶。

陳硯昭的額頭,瞬間就滑下了一行赤紅的血跡。

他伸手想要抓阮嬌,將她控製住,但是卻被阮嬌給擦住了手腕……然後他被遭遇了長達二十分鐘的毆打。

哪怕當初進入暗衛營,因為有男主光環在,他其實也沒太吃過什麼苦頭,結果對上阮嬌,阮嬌讓他把前半生沒吃過的苦全都補上了。

……

燕知揭了蓋頭之後去前院找狐朋狗友喝酒,他朋友裡什麼人都有,其中有彆有居心的,見到燕知之後,借著敬酒的名義,就開始暗戳戳地挑撥。

挑撥他的人叫魯向鬆,明麵上是五品禮部員外郎之子,實則是安王的人,安王一直有不臣之心,但是因為鎮國公一派是堅定的保皇黨,鎮國公夫婦更是忠貞不二,於是他就把主意打在燕知頭上了。

隻是燕知早早的就被皇帝賜婚,他派去那些用美色引誘燕知的人也全都無功而返,就隻能從他的婚事上下手了。

他不相信皇帝給鎮國公府的獨苗苗賜了水性楊花的不貞的女人,鎮國公夫婦對皇帝還會那麼真心不二。

燕知本來被鎮國公夫婦男女混合雙打之後心裡就不太服氣,現在被一挑撥,就更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