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世子的嬌嬌(1 / 2)

掌心的手腕纖細柔軟,觸及滑嫩細膩,有如上好的瓷器。

燕知忽然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湧上頭的衝動,唰的一下就全都降下來了,他尷尬地站在原地,繼續也不是,放開也不行,整個人都麻了。

臊得不行,最後竟然一言不發,鬆開阮嬌就跑了。

阮嬌:“……”

嗬。

不愧是逛了麼多年青樓還是童子雞的嘴炮選手。

燕知回到書房,將小廝仆從全都趕到門外,將門關得死死的,背靠著門坐在地上,使勁揉搓了一下漲紅的臉,想到自己之前的話,忍不住“嘶”了一聲。

夜裡,燕知猛地從夢中驚醒坐起,黑暗中他渾身都燙的通紅,心臟怦怦跳個不停,好不容易才緩和下來,掀開被子一摸,果然褲子又臟了。

燕知像一具屍體一樣跌在榻上,腦子裡不斷閃過夢中的片段,整個人有些生無可戀。

一連幾天,阮嬌都沒見到燕知的人影,而阮嬌也沒去找他,每天聽聽茗婉彈琴唱歌兒,日子過得特彆自在,簡直像是提前進入了養老生活,就連係統都快看不下去了,時候襄平王妃給她發來了請柬。

襄平王六十大壽,不僅她得去,燕知也得去。

阮嬌上了馬車,沒想到燕知鬨什麼毛病,為了避開和她獨處,竟然寧願騎馬。

阮嬌掀開簾子,今日燕知穿了一件絳紫色的外袍,袖口和領口都繡著精致的暗紋,騎在一匹銀白色的上,少年風流,矜貴肆意,騷包至極,一路走來,阮嬌見到不少馬車掀開了一個小角,有千金偷偷地瞧他。

然而燕知誰也沒看,目光直直地看著前方,表情認真。

阮嬌敲了敲車板,喚道:“世子。”

燕知就在馬車旁不遠,沒想到阮嬌會叫他,頓時一愣,對上她的視線的時候,他的表情還有些不太自然,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怎麼?”

阮嬌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朝著他勾了勾,“你來,我有話跟你說。”

燕知遲疑了一瞬,還是策馬過來了,微微俯身,將耳朵送了過來。

阮嬌:“世子爺今天可真俊俏。”

燕知猛地轉過看了過來,結果見到阮嬌乖巧無辜地對著他一笑,還眨了下眼,笑的一臉促狹。

燕知:“…………”

些時日夜裡總是會做的那些夢與眼前張明豔的臉重疊了起來,那一瞬間,他似乎都不知道該對阮嬌做出什麼表情。

他很煩。

但是種煩又不是對阮嬌的。

他是覺得自己很煩。

明明晉安並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每天晚上做那樣不堪的夢。

尤其是她笑靨如花的時候,他眼前總會閃現在夢裡、在他的身下,她哭的梨花帶雨軟軟地哀求求饒的模樣。

以至於,此時麵對她,他總有種心虛感。

他匆忙地在阮嬌的粉嫩的唇瓣上掃過一眼,“嗯”了聲,“我知道。”

阮嬌:“?”你知道什麼知道?我隻是隨口一說,你知道什麼叫禮貌互吹嗎?

很顯然燕知不知道,他說完,還反問阮嬌,還有事嗎?

“我想騎馬。”阮嬌眼饞地看了一眼他□□的白馬,眼裡露出了渴望的神色。

燕知眼皮跳了跳,“你不記得,你小時候摸馬屁股被馬踹飛的事情了?次可沒有人給你當墊背的了。”

燕知一說,阮嬌頓時想了起來。

小時候,太子燕知還有原身他們一起學馬術,原身手欠,摸了一把馬屁股,然後被馬給一蹄子蹬飛。

當時小燕知正背對著她,剛好被砸到,當了一回肉墊,被踢飛的阮嬌隻是肚子青了一片,而小燕知直接被原身給砸斷了兩根肋骨。

在家躺了幾個月,燕知也是從那以後開始討厭原身的。

也不知道原身什麼體質,貓嫌狗厭的,騎馬對於她來說,其實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行為。

阮嬌有些失望,雖然她和某一世的男配秦雲暄學過騎馬,而且還騎得不錯,但是因為原身的人設問題,她卻不好再提出騎馬的要求了。

隻能懨懨地縮回馬車裡,放下了簾子。

燕知抿了下唇,最終也沒有說什麼。

平襄王的壽宴並沒有選在王府,而是在郊外一個大莊子上。

莊子不但有溫泉,花圃,還自帶跑馬場,大的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