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世子的嬌嬌(2 / 2)

他順著耳朵緩緩吻到了阮嬌纖細的脖頸上,跟叫魂一樣,黏糊糊地叫道:“嬌嬌嬌嬌……”

一個正常的早晨,被他攪和的忽然變得色氣起來。

阮嬌的手指原本是輕輕地穿在他的發絲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無意識抓他頭發。

然而他的發絲實在是順滑,沒一會兒就從她的指縫間滑了出去。

燕知吻上來,撬開她的唇,善於學習的好學生,昨天還隻會野蠻生啃,現在已經能舉一反三了。

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被阮嬌給按住。

她仰了下頭,氣息有些不穩,“才剛惹我生氣,隻輕飄飄一句話就行了,你想得美。”

燕知迷蒙的眼睛頓時瞪得極大,有些委屈地蹭了蹭她脖子,悶在她頸窩裡,悲憤地哼哼唧唧。

阮嬌拍拍他的大頭,“你是豬嗎?總哼唧。起來,我讓良辰美景給我梳洗。”

燕知不動,呼出來的氣息炙熱,全都拂在她的肌膚上,又癢又麻。

阮嬌隻好祭出了她的殺器,語氣柔軟,故意撒嬌,“知了,我餓了。”

……

阮嬌和燕知走後,師可雯在原地臉色變化個不停。

雖然不知道阮嬌為什麼要說那番話,但她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畢竟是她父王的壽宴,若是真的出了什麼差錯,到時候她得後悔死。

沒想到,這一查,竟然真的在陳硯昭的身上查出了不得了的東西出來,她連忙讓人去叫平襄王,這事情牽扯太大,已經不是她能做主的了。

平襄王的壽宴結束沒兩天,阮嬌就收到了師可雯的帖子,阮嬌一看到帖子就猜到那天師可雯可能真的在陳硯昭的身上搜到什麼了,不然以兩個人水火不容的關係,她不可能給她遞帖子過來。

不過,阮嬌並不打算去。她本也不是想和平襄王府交好的意思,出言提醒也不過是想要借平襄王的手給陳硯昭下點絆子而已。

她這幾天執著於每天折騰燕知,不但逼他早上起來晨練,還催他去書院學習。

往日京城第一紈絝,如今倒也有了浪子收心回頭的那味兒。

不過到底是自發的還是被迫的,也隻有他本人才知道了。

燕知那一群狐朋狗友全都跌掉了下巴,不肯相信,然而任憑他們怎麼約,燕知都不和他們鬼混了。

好不容易堵到一次,餘天福不樂意了,“燕知你怎麼回事?兄弟們叫了你那麼多次,你次次回絕,聽說你開始上進了,怎麼?看不上我們了?”

燕知一想到每次這些人要找他出去玩的時候,阮嬌那興致勃勃的樣子,就一陣頭疼。

但是燕知是不會承認他不出去玩是怕媳婦比他玩的還瘋,隻作出一副沒有世俗欲望的表情,淡淡道:“每次都是那些地方,玩了十幾年,你們沒膩,小爺膩了。”

餘天福被燕知的話給噎住了,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見他還親自拎著一個用油紙包著的東西,散發著一股京南一品閣限量蜜汁燒鵝的味道,頓時皺了皺眉。

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他怎麼覺得現在燕知身上有一股濃濃的賢夫味兒?

餘天福試探道:“兄弟也許久沒見了,正好在酒樓旁,上去坐坐?”

聞言,燕知拒絕得非常痛快,“不去,晉安還等著吃燒鵝呢,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餘天福:“……”

最後,餘天福雖然沒能成功和燕知去酒樓坐坐,卻死皮賴臉地跟著他去了鎮國公府。

見到阮嬌,他還是沒忍住有一瞬間的恍惚,但是對上燕知那仿佛要吃人的視線後,他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輕咳一聲,餘天福也不等主人邀請,就自來熟地上了飯桌,還順手拆開了那一直散發著“快吃我呀”訊號的燒鵝。

可憐燕知起大早排了那麼長的隊才買回來的那隻燒鵝,大半都進了餘天福的肚子。

吃飽後,餘天福舒坦地眯了下眼,他動了動已經被燕知給踩麻了的腳,狀若無意地開口,“燕知你這段時間一直不見人影,不知道你聽說了沒?平襄王府抓到一個混進去的宵小,那人膽大包天,竟然敢在王府偷皇上禦賜之物,結果被抓了個正著。”

燕知不感興趣地開口,“不過是些不相乾的人,有什麼好關注的。”

餘天福意味深長地笑了聲,“原本要隻是個普通的宵小,那的確是沒什麼好關注的,但這不是和靖王府扯上了關係?”

餘天福想賣關子,故作神秘地拋下一枚炸彈,“說起來還和郡主有關。”

說完,餘天福刻意停頓了一下,結果發現無事發生,燕知夫婦倆一個比一個淡定,跟沒聽見一樣,餘天福頓時著急了,“你倆一點不著急嗎?那人可是郡主的暗衛,不但在平襄王府偷了皇上禦賜的東西,還被當場擒獲!我已經打探到內部的消息,說平襄王已經準備要去宮裡告禦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