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太子的嬌嬌(1 / 2)

除了褚君渡以外所有人都:“……”

福全小心翼翼地看了褚君渡一眼,“殿下?”

褚君渡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雖然沒說話,但是福全卻看懂了他的意思,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驚愕於不近人情的殿下今天的好說話,不敢讓侍衛去弄,他親自舉著蠟燭小心地過去,結果就看到了阮嬌發髻上有一撮頭發被掛在了一塊翹起來的木頭上。

就像是掛年畫一樣,巧得簡直像是她腦袋上長了個拎手。

福全嘴角抽了抽,快速地將那一撮頭發給弄下來。

頭皮不再被拉扯著後,阮嬌鬆了口氣,手臂在窗戶上一撐,就翻進來了,然後像是歸巢的家雀一樣撲棱著翅膀就朝著褚君渡跑了過去,“殿下,我們真是心有靈犀,我剛剛去尋你見你床上空著,我就猜到你蘇醒後來尋我了,所以立刻就跑回來了!”

看著阮嬌一臉求誇獎的表情,好似完全忘記了在半個時辰前她都做過了什麼事一樣,褚君渡頓時勾起一個笑容。

他眼中濃黑粘稠的惡意化開,像是要將阮嬌整個人給包裹了起來,然後緩慢地吞噬,再慢慢欣賞她掙紮時絕望的表情。

他垂在一旁的手指輕輕動了動,仿佛上麵還殘留著之前掐她脖子時候的溫度。

他一慣討厭觸碰其他人的身體,也討厭彆人觸碰他,尤其是女人的肌膚那種滑膩的觸感,會讓他惡心又厭惡。

但是眼前這個女人卻不一樣。

褚君渡眼裡閃過一絲邪氣,目光落在她拉扯著他袖子的蔥白指尖上,饒有興味地瞧著她的臉,緩緩道:“畢竟是孤幸過的第一個女人,孤怎麼能不來瞧個新鮮。”

“隻是孤傷了腦袋後忘記了是如何寵幸你的,你再給孤講一遍,可好?”褚君渡雖然不排斥阮嬌的靠近,但是也很不喜歡她這麼放肆地貼在她的身邊,扯回自己的衣袖,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他話裡的惡意,幾乎不加以掩飾。

福全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阮嬌,老天爺給了她那麼好看的一張臉,卻收走了她的腦子。

這女人也和以前那些不自量力試圖靠近殿下的女人們沒什麼兩樣,真當殿下是外麵那些見著美色就被迷昏了腦子的男人呢?

也不怪她會被家裡拋棄,然後被送進宮裡來給皇上當“人牲”。

真是活該被蠢死。

不過能死在殿下手裡也是她的福氣,至少沒有什麼折辱,不然落在皇上手裡,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福全很快就開始思考著等阮嬌死後,怎麼處理她的屍體。

然後他就聽到阮嬌用一種極其嬌嗔害羞的語氣輕聲道:“殿下討厭,殿下明知道我那時候中了藥,神誌不清記不得什麼了,待我有意識的時候便已經在殿下懷裡了。”

“好一個神誌不清記不得了。”褚君渡忽然放聲大笑,“那你可記得,你是孤父王剛冊封的美人?你若是與孤有染,那便是禍亂宮闈,是要被賜死的,不過,孤可以讓你在鴆酒和白綾之間選一樣,體麵的死。”

阮嬌:“……”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這狗東西就怎麼老讓她選擇怎麼死?

就不能新鮮點,讓她選擇怎麼活嗎!

“選哪個,怎麼不說話?”褚君渡很有興致地瞧著阮嬌,想看她被嚇得失色的模樣。

“哪個都不選,我選殿下。”阮嬌的臉色卻變都沒變,大膽地迎著他的目光,“我不是皇上的美人,我是殿下的,我是聽說此次選秀是為殿下擇人,才選擇入宮的。”

褚君渡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表情有些危險,“為了孤進的宮?”

阮嬌像是沒察覺到一樣點了點頭,“我求了好久我爹都不同意,還是我背著他偷偷報了名才如願進了宮。我爹知道後氣急了,直到我入宮前夕他都沒再和我說一句話。”

褚君渡聽了她的話,並沒有什麼反應。

不過阮嬌也不失望,本來她也沒指望他能有什麼反應,她像是完全忘記了一個小時以前自己又調戲他又弄暈他的行為,一臉大義凜然地看著褚君渡,“我是為了殿下才偷偷學的醫術,就算是殿下不喜歡我,想要我死,我也要為殿下治好了頭疾。待那時候,殿下如果還想取走我的性命,我絕對不反抗。”

褚君渡忽然想到她之前在坤德宮的時候,和他說的那句,“殿下你殺了不了我”,原來是在這等著呢,他還當她是因為那時候有把握能按他的穴位弄暈了他,好趁機逃跑。

他嗤的一笑,冷眼瞧著她,“為孤治頭疾?你倒是敢說。你可知太醫院乃至整個大元都沒人敢跟孤這麼說?”

“他們不敢和我有什麼關係?”阮嬌臉色都沒變,笑眯眯的看著他。

褚君渡直直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又笑了,“好,你若治不好,孤到時候就親手活剝了你的皮。”

扔下這句話後,褚君渡就離開了。

福全得了命令將整個房間所有的窗戶全都在外麵鎖上了,阮嬌聽到了聲音,忍不住出聲詢問,“福公公這是做什麼?”

福全有些奇異地看了她一眼,不過除了好看,也看不出什麼不同,不知道殿下為什麼就偏偏對她一個人破例,原本福全還有些看不上她,如今倒是對她重視了兩分,甚至回去就火速地查了阮嬌的身份。

聽到阮嬌的問話,白胖的臉上笑眯眯的,“殿下吩咐的,說陳美人極擅逃跑,所以得看緊了。您也彆怪咱家,這做奴才的,主子吩咐什麼就隻得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