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可又說道:“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對網球比賽不感興趣啦,我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想要去了解網球,並不是在勉強自己啊。”
她總是這樣真誠坦率地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像現在這樣對網球隻是“愛屋及烏”也會直接告訴手塚。
這應該就是戀人之間的“有效溝通”吧?
於是,手塚便把一開始想說的那句話說了出來:“到時候我帶你去。”
“好——”佑可歡呼了一聲,然後就發現,自己已經快到家門口了。她晃了晃手臂,“感覺有光醬陪我,回家的路程都變短了。”
看了眼距離佑可家隻有大概幾米遠的這段路,手塚側目問她:“在你到家之前,有沒有想起自己忘記了什麼事情?”
“忘記的事情?什麼事情?”佑可歪著腦袋,走馬燈似的回想了一下自己今天做過的事情後回答道,“沒有呀。”
說話的功夫,兩個人已經走到了佑可家門外。
她停下腳步,另一隻手也握住了手塚的手,踮起腳湊到他麵前:“我想不起來了,快告訴我嘛!”
佑可的語氣是自然而然的親昵,帶了點撒嬌的意味。
“今天早上第一節課之前,你想跟我說什麼?”
“……啊?”
看著佑可一臉茫然的表情,手塚也同樣往她麵前湊近了一些:“忘記了?”
他在意了一天,但佑可一直沒有再跟他說。雖然他已經猜到佑可忘記了——畢竟她有時候冒冒失失,還很容易突發奇想——不過用來逗逗她似乎也……很有意思。
佑可縮了一下,有些心虛地坦白承認:“忘記了……”
“因數分解的公式還記得嗎?”
“……啊?”
冷不丁地聽到這個,佑可覺得自己快要變成呆滯的宇宙貓貓頭了。她頭腦風暴了一番之後,更加心虛地說道:“也忘記了……等一下,我們剛才有補這個嗎?”
“沒有。”
“唔——”佑可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手塚,“你是不是故意的?”
“抱歉。”
“哇——你還承認了!”
“嗯。”棕黑色的雙眸凝視著佑可透著一點點怨念的臉龐,手塚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快進去吧。”
“進去之前,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牽著的手還沒鬆開,佑可將自己原本戴在手腕上的一根小皮筋撥到了手塚的手腕上,和他原本的護腕排在了一起。
手塚不明所以:“這是什麼?”
“這個啊——”
佑可踮起腳,湊到了手塚耳旁。
“是光醬屬於我的標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