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青峰要朝他們招招手:“喲。”
手塚朝桃井頷首致意:“桃井同學,青峰同學。”
信長從包裡鑽出來,爬上了手塚的肩膀:“吱吱——”
“好久不見,噗哩~”說完之後,仁王又舉起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多了個手偶,還是奈月的樣子。他學著奈月的腔調,“要是黃瀨輸了就給他安排三倍的工作量!”
佑可向桃井那邊挪了挪,臉上帶了幾分警覺:“雅治模仿奈月姐的時候,是翻倍吸血的黑心資本家。”
仁王晃了晃手裡的人偶:“喂喂,是奈月姐說她不能來,讓我幫忙給黃瀨應援的。”
盯著場上的比賽看了一會兒,幸村指著正在帶球過人的黃瀨問仁王:“那位就是黃瀨君吧?球風看起來很多變呢。”
“那家夥運動神經特彆發達,模仿力也很驚人,不管什麼樣的動作,隻要看一遍就能複製出來,而且還有加強的效果。”頓了頓,仁王麵色狐疑,“等等,他是不是跟我撞人設了?”
幸村也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們關係這麼好。”
“不對,不應該這樣,”仁王難得露出了帶著些許茫然的神色,“在今天之前我都沒想過,我們兩個的技能竟然撞了。”
真田和手塚同時開口:“太鬆懈了/太大意了,仁王。”
仁王閉上了嘴。
為什麼他會同時被真田和手塚訓啊?!
隨著比賽進入尾聲,場上的運動員體力也瀕臨透支的狀態,但在結束比賽的哨響之前,沒有一個人鬆懈下來。
同樣的,場邊的應援也比之前更加熱烈,“海常”和“秀德”兩個學校的名字交替著出現。
比分一直沒有大幅度地拉開過,就連極其擅長在現場做情報和賽勢分析的桃井,一時間也很難預料這場比賽最終的結果。
被比賽和應援的氛圍環繞著,佑可也全神貫注地看著比賽。想到即將出現的比賽結果,她也自覺地緊張起來。
兩邊都有她很好的朋友,不管哪個學校輸了,她都會跟著遺憾。不管哪個學校贏了,她也都會跟著高興。
瞥見了佑可放在胸前緊緊攥住的雙手,手塚不聲不響地將她的手拉過來,又一點點撬開她的手指,不意外地看到她掌心被指甲壓出的月牙形的痕跡。
“很緊張?”手塚低聲詢問著,手指也輕撫著佑可的掌心。
“嗯,”佑可點點頭,“因為,輸的隊伍還要打一次複活賽,否則今年的I·H就止步於此了。”
桃井也隨之開口:“而贏的隊伍,是桐皇下一場比賽的對手。”
賽場上的選手每一次投籃,都是對冠軍的一分希冀。而他們落在地板上的每一滴汗水,也都是一直以來付出的青春和努力。
就這一刻,作為網球選手的手塚等人,倒是也能跟場上的籃球運動員產生共鳴了。
直到示意比賽結束的尖銳哨聲響起,那顆橘褐色的籃球又一次落地後,沒有人再去爭搶它。
它孤獨地在地上彈跳了幾下,又獨自滾入無人在意的角落。
“比賽結束,海常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