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硯像是怕路易斯瑤不相信,他還補了一句:“真的很厲害的。”
路易斯瑤在孟清硯懷裡笑的跟偷腥的貓似的。
“是是是,我男朋友最厲害了,那我們該怎麼辦啊?”
她說話間還帶上了一絲女兒家撒嬌時的那種調調。
聽得孟清硯感覺心尖一麻,手腳酸軟了。
他臉上迅速爬上了一抹紅暈。
“你,你,你不準這樣說話了!”
路易斯瑤不解的問到:“怎麼了嘛?你不準人家怎麼說話啊?”
孟清硯感覺身體都開始不受自己控製了,為什麼有的人說話能那麼好聽,那麼酥軟呢。
孟清硯雖然喝醉了,但是還是有平時的一絲意識在。
“就,就是剛剛那樣子。”
路易斯瑤又問到:“那為什麼不準我這樣說話啊?”
孟清硯有些惱羞成怒,像是被問到了什麼不能問的東西。
“哎呀,不準就是不準啊,而且你也不準用這樣的語氣跟彆人說話。”
路易斯瑤眼睛含著像星星一樣閃爍的笑意。
她心裡甜蜜,嬌嗔著說到:“你真霸道。”
她突然覺得要是孟清硯一直醉酒也不是不好啊。
路易斯瑤沒有繼續逗孟清硯了。
她扶著孟清硯準備帶孟清硯回樓上休息一下。
隻是孟清硯,一個大男人,很重。
全身的重量壓在路易斯瑤的身上,就算是活了幾百年的路易斯瑤都很吃力才能拖動孟清硯一步。
要是把孟清硯帶回去房間,不用猜,路易斯瑤都覺得她會死在路上。
這時,路易斯瑤才發現一直站在他們身邊的管家。
此時管家正眼觀鼻鼻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