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席暘怎麼突然這麼猛?(1 / 2)

聽說你惦記我 一枚紐扣 13718 字 5個月前

席暘發言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的那句“我簡單說兩句”在校內瘋傳,成為不管想著重說什麼,必定要加的開頭。

不僅是學生,連虞予幸的化學老師,在拖堂好幾十分鐘之後,也用這句話來穩定下麵躁動不安的學生。

對於高中來說,學生的免死金牌就是成績了,席暘那麼搞,卻還是因為他年段第一的標簽,躲過了校長的批評。

校長不但沒有生氣,甚至還在他拽拽下台後,十分放縱地帶頭鼓掌,緩和氣氛地說了三個好。

當然,也補充說明:“努力和勤奮也是用腦的很關鍵的一部分,我相信大家隻要有前進的目標,就一定會和我們的席暘同學一樣,天天向上!”

“我簡單說兩句,哈哈哈哈。”

小藝聽後的第一句,也是重複這話:“這個逼是給他裝到了。”

虞予幸笑:“可不是。”

小藝:“席暘這事傳到我們學校已經沒有這句話了,我就說呢,怎麼有段時間,我在附中的朋友,天天在那我簡單說兩句,我簡單說兩句,敢情席暘那學來的。”

虞予幸好奇:“傳到你耳朵是什麼樣?”

小藝:“大差不差吧,說他因為突然拿第一被校長叫上去講話,然後說什麼靠腦子之類的。”

虞予幸問:“他在你們學校也很有名嗎?”

小藝想了想:“其實是你們仨一起有名,三角戀打包傳過來的。”

虞予幸:“……”

ok。

fine。

小藝又問:“席暘第一次考這麼好就這麼狂,後來就沒掉下來過?”

虞予幸:“幾乎沒有,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吧。”

小藝嘖嘖兩聲:“他確實該狂。”

他又問:“所以他第一的時候你第二,他第二的時候你第一?”

虞予幸:“差不多。”

小藝:“陳紫彤呢?千年老三?”

虞予幸:“不一定,紫彤偶爾會再往下掉。”

小藝:“這麼說你倆挺穩的啊。”

虞予幸想了想:“也沒有,有一次我掉下來了,”他說著笑了聲:“席暘那次也掉下來了。”

轉頭,虞予幸就看到了小藝奇怪的眼神。

虞予幸:“你又在想什麼?”

小藝:“哈哈哈沒有沒有。”

這一秒說沒有,下一秒卻又道:“你們學校的總排名,是不是隻放第一第二的照片啊。”

虞予幸:“所以?”

小藝笑聲都嘎了起來。

虞予幸無奈:“你又想說什麼?”

小藝先強調:“聽說的啊,都是聽說的。”

虞予幸:“說。”

小藝:“誰拿第一,陳紫彤就是誰的。”

虞予幸:“……”

虞予幸:“……”

會這麼離譜?

小藝:“哈哈哈,我們山下就是這麼無聊啦,高山人大人有大量。”

虞予幸食指並中指揚了一下:“問題不大。”

小藝咳咳兩聲,拿起手機。

好了。

收。

但幾秒後,虞予幸突然問:“你最近在哪裡遇到的席暘?”

已經冷靜下來的小藝又坐直了:“咋了?”

虞予幸:“我準備埋伏暗殺他。”

小藝頓了半秒:“哈哈哈哈哈哈。”

小藝:“食堂遇到一次,理工樓遇到一次。”

虞予幸點頭:“哦。”

小藝:“他太好認了,長那麼高,而且人群一眼望去,就他頭發紫色的,和我們找你一樣好認。”

虞予幸:“是嘛。”

小藝把手機鎖了,話說回來:“所以,下周末你去不?”

虞予幸反問小藝:“你去嗎?”

小藝:“你去我去。”

虞予幸:“你去我去。”

小藝揚眉看虞予幸:“可能,席暘在哦。”

虞予幸:“他在怎麼了?”

小藝笑:“我掩護你殺人。”

虞予幸:“謝謝你。”

小藝用拉鏈把嘴拉上。

小藝這會兒的態度虞予幸能看懂。

是信虞予幸沒那回事了,但瓜照常吃,不影響,管你真的假的。

沒多久舍友們都躺上床去了,虞予幸也上了床。

不過他有點睡不著。

剛才那麼激情暢聊席暘,這會兒安靜下來,虞予幸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被子拉上來,虞予幸想了想,還是把手機打開,點開相冊裡剛才群語音時截的圖。

上麵包括他一共十四個人,剛才席暘說話的時候,他沒看到有誰的麥在閃。

那麼。

於是接下來的幾分鐘,虞予幸對著這些頭像,一個個去群裡找。

直到最後一個很漂亮的星空頭像,虞予幸才感覺自己找對了。

是個叫做“su”的男生。

虞予幸點開頭像看星空,心裡掙紮了好久好久,才點擊那個“添加到通訊錄”。

屏幕閃過。

好的,對方設置了群聊不給添加。

虞予幸長長吐一口氣。

繼而,他想起他也是不給群聊添加。

ok,彆想了。

時間繼續走,大一繼續軍訓,倒黴虞予幸繼續輸。

他其實已經沒脾氣了,不就打飯,隻是最後是他的舍友們過意不去,後來幾次索性都不石頭剪刀布了,大家一起去。

從小到大都運氣差,凡事靠運氣的遊戲,他沒有幾次是贏的,凡是靠玄學的,基本與他無關,他身上甚至還有“彆選虞予幸選的哪個就行”的標簽。

他以為離開鶴城能改改運,全是狗屁。

再幾天,在新生們歡慶的朋友圈裡,軍訓結束。

結束的第二天休息,虞予幸宿舍瘋了似的大早就出去逛街,中午吃烤肉,下午看電影遊戲城,晚上火鍋,結束再去ktv,沒玩過似的差點被舍管關在外麵進不來。

半夜宿舍繼續四排遊戲,通宵到五點。

然後一起睡到第二天下午。

醒來就是午後,整個宿舍奄奄一息的。

不過軍訓之後的身體還是挺抗造的,這麼折騰,大家也沒見多疲憊,吃完飯後談戀愛的談戀愛,看劇的看劇,健身的健身,玩遊戲的玩遊戲。

虞予幸是玩遊戲的那一個,他手上是一款他玩了好多年的遊戲,它可以是益智遊戲,也可以是養老遊戲。

裡麵有可選難易的解謎關卡,也可以種花種草建房子養寵物,可以打怪升級,可以聯機也可以單機,全看玩家喜歡。

虞予幸在床上激情打怪半小時後,手機上麵突然彈出了一條消息。

殘缺:「小星星,來看我打球不?」

虞予幸疑惑了半秒,不過很快他就把這條消息往上滑,繼續打怪。

等手上的關卡通過,虞予幸才切進微信裡。

虞予幸:「哈?」

這個叫殘缺的,是他暑假認識的一個網友。

也是校友。

聊了一個多月才知道的他也是藍大的學生,比虞予幸大一屆,是金融學的,一個身上有故事的學長。

虞予幸剛來學校時他們見過一麵。

學長消息又來了:「你說我為什麼叫你來看我打球呢?」

殘缺:「今天我們和直係學弟打球」

殘缺:「我到了一看」

殘缺:「你猜我看到什麼了?」

這個學長是會釣的。

虞予幸:「看到什麼?」

殘缺:「遠遠望去啊」

殘缺:「學弟群裡啊」

殘缺:「有個又高又帥的」

殘缺:「紫色頭發學弟」

虞予幸垂死病中驚坐起。

打字都不利索了。

虞予幸:「席暘?」

殘缺:「就問你來不來」

虞予幸:「在哪?」

殘缺:「宿舍區中間的那個操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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