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凱森:“我還以為是什麼我在追你彆追的戲碼。”
小藝拍拍虞予幸的肩:“他真的很愛你。”
虞予幸憋了個淡定:“我知道。”
小藝:“哦喲哦喲。”
“然後就,”小藝對著林凱森和劉澤笑了笑:“許傑是2號晚上說的,席暘是3號回學校的,坐的最早的那班飛機來的。”
林凱森,劉澤:“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凱森:“你男朋友彆太愛啊。”
虞予幸繼續憋著淡定。
小藝:“許傑當時以為席暘挺淡定的呢,沒想到第一天人就過來了。”
“後來,”小藝繼續道:“已經很後來了,那時候許傑已經想明白了嘛,他就問席暘,要是當時他非要去找虞予幸呢,席暘說,小心你的狗命。”
虞予幸噗的一聲笑了起來:“是他會說的話。”
小藝:“席暘那一句你彆嚇到他,許傑說,他就知道他輸了。”
虞予幸點點頭。
小藝:“你想笑就笑。”
虞予幸歪了一下腦袋,一下子笑了出來,但他說:“我就不笑。”
小藝:“許傑也跟我說,他當時突然的那個想法特彆對不起你。”
虞予幸失笑:“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
小藝點頭:“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你現在也可以當作什麼都不知道,過去都過去了,他跟我說這些,主要是想把席暘的事告訴你。”
說著,小藝突然“哦”了聲,接著他用手肘捅了捅虞予幸:“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哇,你這個奶茶錢真的很值。”
虞予幸問:“什麼事?”
小藝:“記得我們第一次團建的事不,去的時候,你和席暘是怎麼坐在一塊的?”
虞予幸回憶了一下:“我看他身邊沒人,就坐了啊。”
小藝食指左右搖擺:“非也非也。”
虞予幸:“啊?不然呢?”
小藝再次又是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席暘串通了許傑,以及若乾人等,”小藝問虞予幸:“你想想,那天車上發生了什麼?”
虞予幸露出緩緩明了的表情。
小藝:“想起來了?”
虞予幸笑了一下:“我就要從席暘身邊經過的時候,前麵突然有人站起來摸包,他摸包的過程,後麵有兩個男生打打鬨鬨地要走過來,”虞予幸畫麵感逐漸清晰,思路也逐漸清晰:“其中一個就是許傑。”
小藝手一拍:“破案了是不是!”
“牛啊,牛啊,”林凱森嘖了兩聲:“沒想到席暘這麼多心眼啊。”
小藝:“那看來許傑也挺傻嘛,這都看不出來,他還跟我說什麼,以為席暘是想和你交朋友。”
虞予幸笑了:“你好意思嘲笑他?”
小藝:“乾嘛不行,我一百步就不能嘲笑五十步了嗎?”
劉澤哇的一聲:“那這樣看來的話,席暘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你的啊?你們團建都很早的事了,他不會高中就喜歡你了吧?”他輕輕吸一口氣:“他不會因為你考來的這個學校吧。”
虞予幸想都不想:“怎麼可能。”
舍友人異口同聲:“你怎麼知道。”
虞予幸頓了一下。
這。
虞予幸:“你們問到我了。”
林凱森:“沒準真是呢?”
小藝:“對啊,你怎麼知道不是?”
劉澤:“沒有什麼不可能。”
虞予幸眉頭一皺:“不會吧?”
舍友人:“會!”
小藝:“誒彆說,還真的有可能。”
林凱森:“確實真有可能。”
劉澤:“加1。”
虞予幸再眉頭一皺。
所以這個晚上,虞予幸很難不找席暘聊一些天。
比如說:「我知道你為什麼國慶第天就來學校了」
席暘那邊正在輸入了半天:「我又被賣了?」
虞予幸:「哈哈」
席暘:「許傑告訴你的?」
虞予幸:「許傑告訴了小藝」
席暘:「串聯出賣」
虞予幸捧著手機笑了起來。
他好喜歡席暘說這種話,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總會時不時地給你來一下,說一些你意料之外的卻又正好合適的幽默話。
虞予幸:「剛才我舍友問我一個問題」
虞予幸:「我覺得好好笑哦!」
席暘:「什麼問題?」
虞予幸:「他們說你是因為我來這個學校的」
虞予幸:「怎麼可能嘛!」
虞予幸:「你說是不是」
虞予幸:「笑死我了」
發完虞予幸趴在床上巴巴等著席暘的回複。
隻是這個回複有點突然,席暘打了電話過來。
虞予幸愣了一下,才把電話接起來。
“等等等等,”虞予幸說:“我去陽台。”
席暘:“沒事,不急。”
虞予幸火速下床,火速去陽台,但是怎麼著,小藝在和婷婷打電話。
“再等等等等,”虞予幸說:“我去外麵。”
席暘笑:“去吧。”
虞予幸再拿鑰匙火速出門,去了這層樓的儘頭。
“好了,”虞予幸靠窗站著:“說吧。”
席暘:“你說。”
虞予幸:“我說什麼?不是你打的電話嗎?”
席暘:“你把你剛剛給我發的文字念出來。”
虞予幸:“什麼啊。”
席暘:“你念了我就回答你。”
虞予幸想了半秒,妥協:“那好吧。”
他還不知道席暘要乾什麼嗎?
“剛才我舍友問了我一個問題,”虞予幸語氣拿捏得十分造作:“我覺得好好笑哦。”
席暘十分配合:“什麼問題呢?”
“他們說你是因為我來這個學校的,”虞予幸甚至在這個當口倒吸一口冷氣:“怎麼可能嘛,你說是不是。”
席暘很低地笑了:“我說不是。”
虞予幸愣了一下,突然不知道因果關係了:“不是什麼?”
席暘:“虞予幸,你填誌願的最後一天,是不是有個同學問你填的哪裡?”
虞予幸回了個好大的想:“好像是?”
是隔壁班的一個男生,他和虞予幸其實並不是很熟,隻是當時年段長弄的一個活動,派了他倆參加,於是加了好友。
他來問的時候,虞予幸是有些驚訝的。
“我讓他問的。”
電話那頭,席暘說。
虞予幸緩緩一個驚訝:“啊?”
席暘:“你以為。”
“我,我,”虞予幸我了幾秒:“我以為很巧呢。”
“虞予幸。”
席暘的話有些無奈在裡麵:“其實你以為的很多巧遇,都是我在主動靠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