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憑空出現在冬歉身邊的男人,蕭何的眼中浮現了一抹恨意。
我不會讓你就這麼輕易的得到他。
隻要有我在,你就彆想安穩地待在他的身邊。
秘書這時給他發來了消息。
蕭何垂眸瞥了一眼,露出了冷笑。
那條信息上麵,清楚的寫明了冬歉的詳細地址。
.....
【你說我要引誘他?!】
冬歉震驚至極地跟係統對視,難以置信道:“為什麼?”
係統翻了翻劇本,平靜地解釋道:【因為裡寫著,謝酌好不容易再次出現在冬歉的世界裡,填補了他空虛已久的內心。而冬歉又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明白了自己對他的心意,所以他決定,要在謝酌留下來陪伴他的時間裡,不惜一切代價將他追到手。】
冬歉的眼睫顫了顫。
可是他記憶裡,原主明明對感情一竅不通,哪裡知道什麼引誘,什麼技巧。
除非,他跟蕭何學會了這些...
冬歉“嘶”了一聲。
所以,原主是在跟蕭何的相處中耳濡目染到了這些東西,並且活學活用地付諸於實踐中了嗎?
他的學習能力還真強啊。
可是,應該怎麼做呢?
雖然這些知識點原主可能不知道,但是冬歉絕對清楚。
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跟蕭何是同類人。
但,撩撥一隻鬼可比撩撥一個人類困難多了。
而且這隻鬼還有自己的心上人。
他要是真的用自己以往的方式來對付他,搞不好在謝酌眼裡,自己就是一個東施效顰的跳梁小醜。
而且,就原主這種人設來說,想要準確地把握一個精準度實在是太難了,萬一讓謝酌發現不對,搞不好還會自身難保。
冬歉陷入了為難。
係統歎了口氣:【算了,趁著這幾天謝酌剛好不在家,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等等,你說什麼?”
冬歉愣了愣,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你是說,謝酌這幾天都不在家?”
那一刻,冬歉的眼中迸發著無比的喜悅。
終於讓他逮到這隻鬼不在的時候了!
.....
晚上,冬歉從浴室中走了出來,雪白的長發垂落在肩頭,冰藍色的眸子被浴室裡水汽氤氳的濕潤,蒼白的皮膚上也難得有了點紅潤的氣色。
睡褲在洗澡的時候不小心被水打濕了,冬歉上半身隻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白花花的大腿露了出來,用乾毛巾擦拭著頭發。
從發梢上滴下來的水落在他的衣服上
,和他的皮膚粘在一起,隱隱約約可以透過衣服看見裡麵的顏色。
這姿色,若是不慎落在外人眼裡,會讓人忍不住扒光冬歉的衣服,是將他生吞活剝。
一切果然如係統所言,今天晚上謝酌沒有回來,冬歉難得可以享受一下獨自一個人在家,自由自在的感覺。
雖然以前謝酌沒有現身的時候他也算是視覺上的獨居,但他畢竟知道身邊一直有一隻鬼在陰沉沉地盯著他,很不自在,做什麼事情都得端著。
但是現在,當謝酌堂堂正正出現在他的麵前之後,他就不會在有這種被暗暗窺伺的感覺了。
更何況他現在不在。
他終於可以放心大膽的暴露自己的本性,不再端著自己了!
他在床上快樂地打了個滾,趴在床上用手機打遊戲,光裸著的兩條腿又白又直,開心地在空中晃來晃去。
主角攻都不在,劇情也沒法展開,係統也乾脆給自己放了個小假,去勾搭彆的小係統去了。
一人一係統丟難得的有了休閒時刻。
隻是,爽則爽矣。
但是晚上謝酌不在的時候,冬歉意外地發現自己居然睡不著了。
難不成,這些天睡覺都鑽進謝酌的懷裡睡覺,自己已經慢慢習慣他的存在了嗎?
冬歉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最後坐了起來,開燈走到客廳的冰箱裡,從裡麵取出一杯果酒來。
這種酒像飲料一樣,回味帶著點甘苦,總體來說是冬歉喜歡的味道。
透明的酒液倒進杯子裡,或許是因為今夜沒人管製的緣故,冬歉今晚格外放縱自己,於是喝了一杯又一杯。
喝到最後,他想要站起來的時候,腳下一軟,又重新跌回了坐位上。
冬歉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陽穴一陣陣地發疼,可能是喝得太不節製了,他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差點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這種酒喝得時候不覺得,但是後勁很大,一不小心就喝醉了。
冬歉乾脆也不掙紮,就這麼得過且過地坐在椅子上,迷蒙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天花板發呆。
就在這時,有一陣風吹拂過來,撩起了他鬢角的發絲。
接下來,冬歉整個人就被覆蓋在某隻大鬼的陰影之下。
冬歉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眼尾挑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他看著謝酌的身影,姝色的眉眼裡寫滿了興致盎然。
謝酌稍稍靠近冬歉就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香。
他目光落在那空了大半的酒瓶裡,一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醉酒的少年給人一種與往日截然不同的感覺。
高高在上,卻又危險迷人。
謝酌看見了冬歉裸露在外的雙腿,喉嚨忍不住滾動了一下。
他嗓音暗啞道:“怎麼沒好好穿衣服,嗯?”
若是換作往常的冬歉,可能就乖乖地低下頭來聽醫生的話把衣服給穿好了。
可是,喝醉的冬歉格外叛
逆。
他的眼裡帶著漂亮的光,
無動於衷地看著他,
一抹微揚的唇角彰顯著他的逆反心理。
謝酌想要再教育他點什麼,冬歉卻豎起一根手指抵在謝酌的唇前,眼尾微挑。
他的眼中帶著漫不經心地散漫笑意:“謝醫生,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醫生了。”
少年唇角微揚:“所以....你管不了我。”
謝酌對著他彎了彎眼眸,伸手截住了冬歉的手腕拉到自己胸前,眸中帶著深不可察的欲望。
冬歉哪裡知道危險即將來臨,在酒壯人膽的加持下,他將自己的本性暴露無遺,仍舊肆意地看著他,臉上的笑容美麗又惡劣。
謝酌緩緩笑了:“我確實不是你的醫生了。”
他稍稍用力將冬歉拉進了懷裡,冰冷的嘴唇湊近他的耳畔,低沉的嗓音透著蠱惑:“但作為你的愛人,你覺得我能不能管你?”
謝酌黯色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眉目張揚,俊美的令人驚歎。
冬歉微微一怔,茫然地思索著醫生跟愛人的區彆,一時之間忘記了反應。
謝酌坐了下來,伸手將冬歉抱在了他的懷裡。
冬歉雙腿岔開坐在謝酌的膝蓋上,由於害怕跌倒,身體下意識地環住了他的脖子。
謝酌唇角勾起,護在冬歉腰肢上的手緩緩上移,撫上冬歉後背上微微凸起的蝴蝶骨。
那恰好是冬歉敏感的地方,冬歉的身體微微打著顫,想要推開謝酌卻被他更深入地禁錮在懷裡。
“躲什麼?”
謝酌的眸色幽暗:“這些天來,你應該已經見識過了我的招數。”
他緩緩湊近他,用極為誘人的嗓音道:“我不想讓你走,難道你還能逃的掉不成?”
謝酌就像是一捧一點就著的乾柴烈火。
偏偏冬歉還勾人而不自知,讓他忍得好苦。
謝酌的手在冬歉的身上肆意的遊走,專挑脆弱敏感的地方下手,冬歉的身體越來越軟,最後竟直接軟倒在他的懷裡,微微喘氣。
他將冬歉抱了起來,走進了浴室。
....
冬歉從床上睜開眼睛時,茫然地看著天花板,感覺今天的身體異常的疲憊。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感覺後腰隱隱作痛,喉嚨乾啞,跟喊了一夜似的。
冬歉不解:【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跟小係統快樂的玩耍了一晚上的係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係統靠不住,冬歉就隻能自己慢慢回憶。
昨天晚上,原本出門辦事的謝酌好像突然回家了。
然後呢?
不記得了。
冬歉緩緩走下了床,無意識地垂下眼簾,卻被接下來看到的這一幕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他的身體,渾身上下,沒有被衣服擋住的地方全部留下了謝酌來過的痕跡。
凡事能看得見的地方,都遍布著咬痕和吻痕。
至於昨天發生了什麼...冬歉忽然就不想回憶了。
那一定是讓人想起來會臉紅一輩子的回憶。
冬歉:“謝酌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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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jpg。
他現在離家出走不知道會不會崩人設。
恰在此時,冬歉聽見外麵有人敲門。
他以為是謝酌回來了,猶豫了一會要不要給他開門。
算了,反正他就算不給他開門,謝酌畢竟不是人類,自己也有辦法透過牆體鑽過來。
他現在規規矩矩走門,反倒是尊重人類的行為模式。
冬歉深吸一口氣,將手放在門把上,緩緩將門拉開,不滿地道了句:“你...”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外麵站著不是謝酌,而是蕭何。
他穿著咖啡色的風衣,一向一絲不苟被精心打理過的頭發現在淩亂地垂在額前,一雙漆黑的眸子靜靜地凝望著他。
蕭何看見了冬歉身上斑駁的痕跡,雙目赤紅,臉上隨即露出痛苦之色。
眼見心愛的少年被彆人得手,蕭何渾身微微顫抖,強烈的悔意在他的心中蔓延。
光憑少年身上的痕跡就知道昨天晚上他被人折騰的有多麼厲害......
隻要想到冬歉躺在彆人的床上,同彆人一番雲雨,蕭何的心臟就仿佛被人狠狠地攥緊一般,痛苦不堪。
他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他對你....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