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0 章 殘疾的小太監(1 / 2)

這是三天來冬歉給他的第一個回應。

那沙啞略帶清冷的聲線讓厲北沉的心忍不住興奮地哆嗦了一瞬。

他心情頗好地給冬歉倒來了一杯水,還貼心地檢查了一下水溫,幫他兌成了剛好適口的溫度,扶冬歉坐起身來,狎昵道:“想開了?不想死了?”

冬歉的兩隻手還被綁著,沒辦法自己喝水,不得不求助於厲北沉,厲北沉笑了笑:“你說你,早點服軟多好,還不用受這些罪。”

水杯湊近冬歉乾澀的嘴唇時,他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大口吞咽了起來,來不及含住的水從嘴角滑落至鎖骨,因為喝得太急,他不出意外地嗆到了,蹙著眉咳了個昏天暗地,好像要將五臟六腑都給咳出來,臉上因為這劇烈的咳嗽染上幾分薄紅。

見狀,厲北沉無奈一笑,近乎溫柔地將手放在他的後背上替他順氣,眼神裡透著幾分令人脊柱發寒的寵溺:“慢點喝,嗆著了,難受的是你自己。”

這語氣,跟他有多麼關心他似的。

冬歉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咳,他掀起眼簾,目光緊緊地盯著他:“太子殿下,下官不明白,您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是不是哪裡得罪您了,在這之前我們好像才見過一麵。”,冬歉語速有點急,空氣湧入氣管,害他又難受地咳了幾下,才無力道,“是不是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如果是下官哪裡做得不周到得罪了您,我好好給你賠個不是,您何至於.....如此折辱我。”

厲北沉眯了眯眼睛。

若不是那日在牢裡見過他審訊罪臣的模樣,他還當真要以為這是個溫順好惹的主了。

眼前這個人,知道硬碰硬的辦法行不通,現在又開始故意說點好聽的軟話哄著他,同他講道理,實在是有趣。

厲北沉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冬歉的臉頰,低沉地笑了笑:“沒有誤會,隻是我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想乾你。”

冬歉的瞳孔驟然緊縮,在聽見那讓人不寒而栗的話後,牙關都打著顫,似乎想說他無恥,卻又生生忍了下去。

他急促地呼吸了幾下,才咬著牙關道:“殿下,我是男人。”

“男人怎麼了?冬大人久在朝堂,當真是孤陋寡聞。”,厲北沉故意一笑,可那神情,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大人,你不知道嗎?其實男人玩起來才帶勁。”

“你!”,冬歉看起來顯然是被氣到了,聲音都有著控製不住地顫抖,“我是人,不是玩具。”

“冬大人,你好像有點拎不清自己的現狀。”,厲北沉憐憫地看著他,懶洋洋道,“我想你是,你就得是。”

好一句不講道理的話,冬歉睜大了眼睛,顯然是被嚇到了,遍體生寒,似是絕望了一般,全身都在輕輕發著抖。

厲北沉知道他害怕了,又開始好言好語哄著他,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甜棗,粗糙的指腹捏了捏冬歉細膩的耳垂,低沉地笑了笑:“你好好聽我的話,乖乖做我的男寵,我說不定會

對你溫柔一點。”()

厲北沉的手碰到他的那刹那間,冬歉有些僵硬,繼而沉默了一會,艱難道:你給我一點時間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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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又是緩兵之計,厲北沉揚了揚眉,抬手點了一根短香推在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笑得很有壓迫感:“我給你一刻鐘的時間考慮,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冬歉看著那根短香,手指緊緊摳進了掌心裡,疼得鑽心,額角沁出了細密的冷汗,好像從未有過這麼煎熬的時候。

厲北沉穩操勝券,指尖輕輕的敲擊著桌麵,如同敲在冬歉的心間,無形中給他造成了很多壓力。

一刻鐘後,這炷短香顫顫巍巍地熄滅。

像是掐滅了冬歉全部的希望。

就在厲北沉眸光微黯,緩緩朝他靠近時,冬歉狠狠閉了閉眼睛,咬牙出聲道:“我想好了。”

“我隻能答應你,私下裡做你的男寵,但你不能乾涉我的仕途,我仍然要做我的掌刑千戶,這一點,我絕對不會讓步。”,冬歉的目光緊緊地凝視著他,眼裡帶著玉石俱焚的決心,“倘若不行,我會當場咬舌自儘。”

“好啊,成交。”,厲北沉笑了笑,“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吧。”

一句話,讓冬歉全身又重新緊繃了起來。

厲北沉鬆開了束縛著冬歉的繩子,鐵鉗一樣的手掐住冬歉的肩膀,將他按在床上,輕輕鬆鬆地將手探入他的後腰,解開了他的衣帶,三下五除二就幾乎要將他扒個乾淨。

脫上半身衣服的時候,冬歉都像是一具僵硬的木頭,蹙著眉,閉著眼睛,仿佛在催眠自己一般,沒有反抗,但是當厲北沉的手扒在他褻褲上的時候,冬歉卻像是案板上垂死掙紮的魚,條件反射地截住了厲北沉的動作。

他的臉色極其難看,聲音幾乎變了個調子:“.....彆動...不要看!”

厲北沉不免好笑:“不脫怎麼做....”

話音未落,厲北沉卻忽然頓住了。

冬歉衣服淩亂,露出了漂亮的鎖骨,鬢角因為恐懼而汗濕,眼尾的那顆紅痣紅得更妖冶了,此刻,整個人正因為羞恥而發著哆嗦。

他忽然明白了什麼:“你是.....內監出身。”

冬歉的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他羞憤欲死,或許是因為太過委屈,他的眼底漸漸湧上了一股濕意:“我究竟是做了何等喪儘天良的事,殿下為何要這樣羞辱我。”

逼得一個驕傲的人流淚,這當真是世間最劇毒無比的誘惑,更何況此人還是站在那裡就能將犯人嚇得當場失禁,拿起鞭子就能笑眯眯地將罪人抽得血肉橫飛的蛇蠍美人。

當真是要了命了。

厲北沉竟就什麼也沒做,盯著他泛紅的眼眶足足看了十幾秒,才慢悠悠道:“你真這麼在意啊?”

冬歉又狠狠剜了他一眼,牙關都在發抖。

厲北沉一直覺得男人有淚不能輕彈,不然豈不是跟嬌滴滴的女兒L家一樣了,所以他以前沙場征戰的

() 時候,肩膀被利箭洞穿,軍醫用最烈的高度數酒澆在他血肉模糊的傷口上,他愣是一聲也沒吭。

但不知為何,冬歉的眼淚對他來說好像有致命的誘惑,曾經那些根深蒂固的想法第一次變得那麼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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