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鯨星聯係不上夏潯便獨辟蹊徑,他打給趙深深和秀秀,可是這兩位應該早已經和夏潯通過氣,雙雙不接電話。
霍鯨星深吸一口氣,道:“小周你打給趙深深和秀秀。”
“我隻有秀秀電話。”
“打,快打!”
然而電話隻通了一秒,小周剛說了個喂,那邊就無情掛斷了。
霍鯨星重重的將自己摔在沙發,崩潰抱頭:“我昨天到底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怎麼會讓夏潯這麼生氣!”
小周想了想經常在網上刷到女生吐槽自己男朋友種種惡劣行為,試探道:“是不是你刷一些擦邊男視頻讓潯哥看到了?”
霍鯨星猛地抬起頭,震驚又無語的看著豬隊友:“你有病吧,我是那麼粗俗淺薄的人嗎?”
“那,那有沒有可能是昨天晚宴上你合作過的男演員對你太親密了?潯哥吃醋了!”小周越說自己越相信:“肯定是這樣!”
“不可能,昨天收到邀請的人都是有些地位和名氣的演員,不會有你說的這種人。”
小周垂頭歎氣:“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霍鯨星揉了揉發酸的頭,道:“我覺得我不是在晚宴上惹到的夏潯,很有可能是我回家之後發生了什麼,難道……”
“難道!”小周接過話茬,瞪大眼睛:“難,難道霍哥你酒後亂來了潯哥!所以潯哥悲憤欲走……”
霍鯨星卻是嗤笑一聲:“這是最不可能的猜想。”
笑死,夏潯有寶寶幾乎是刻在他基因裡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對夏潯酒後亂來的。
他是那麼貪圖夏潯美色的人嗎?
他是,但他一向控製的很好。
“你說的這些根本不可能,就算是我喝醉了,可夏潯沒醉,就他的脾氣和秉性不給我兩個大逼兜,怎麼說也得給我踹下床去吧?怎麼會讓我好模好樣的躺在他的床上。”
小周氣餒的鬆了肩膀:“那我們現在也聯係不上潯哥,要不要繼續搬家啊?”
霍鯨星沉思一會兒道:“反正不管昨晚發生了什麼肯定都是我做錯了,如果搬家能讓夏潯消消氣的話,那我們就搬吧。”
“好,那我現在就去收拾。”
“哎,等會。”霍鯨星又補了一句:“適當的留下一點我的痕跡,儘量讓夏潯能做到基本的睹物思人。”
小周雖然不太懂他霍哥在矯情什麼,但作為業內數一數二的高薪助理,總之老板吩咐什麼他照做就行。
而另一邊,遠在趙深深家中的夏潯冷笑一聲,放下手機,而手機頁麵剛好是珠南華府28層的監控錄像。
現在普通人家中都有監控,明星家中更是少不了,不過自從安裝過後夏潯一次也沒有打開過,沒想到現在竟然派上用場。
趙深深看了眼在廚房鼓搗早飯的秀秀,對夏潯道:“秀秀聽不到,你給哥具體說說他怎麼惹到你了,讓你這麼生氣。”
夏潯冷嗬一聲,臉上還有
餘怒,並不想開口。
趙深深硬擠在夏潯和沙發抱枕中間,眼神不懷好意的掃過夏潯的腰部:“他弄你了?然後還把你弄疼了?”
夏潯給了他一抱枕,氣道:“我發現了,你這狗腦裡也就這麼點事!”
“害,怎麼說話呢。”
趙深深道:“你這臉上三分柔情,三分蕩漾,三分欲求不滿,一分他怎麼還不來找我,充分說明你現在的狀態就是這樣。”
夏潯臉色微熱,神情裡有薄怒也有羞惱,死鴨子嘴硬道:“沒有這碼事,你彆亂猜。”
“我就是看他不順眼而已。”
趙深深陰陽怪氣的學他說話:“我就是看他不順眼而已。”
“看人家不順眼你讓他住進你家,又托關係去給他定製什麼項鏈?”趙深深故作吃醋道:“我生日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用心,哎,負距離的關係看來還真是不一樣啊!”
夏潯真的快被他煩死了,忍了忍,還是小聲道:“昨天發生真沒發生什麼,就是他喝多了,然後摸了我幾下。”
趙深深愣了下,撲哧笑道:“不是你們兩個孩子都有了怎麼這麼純情?雖然你總是不承認,但我一直以為你們兩個應該早都那個過幾百次了。”
“怎麼會?”夏潯不解的看著他:“第一次是因為醉酒和見色起意。”
“後麵接觸隻是因為寶寶,又不是什,什麼炮友。”
趙深深看著他的眼睛,故意道:“沒有一點私人情感?”
夏潯睫毛微動,道:“沒,沒有吧。”
趙深深也不再問,起身道:“那你就在我這兒住著,左右後天就要拍攝戀綜第四期,到時候我和秀秀直接送你到節目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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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藝第四期在網上官宣,這期嘉賓是真正的原班人馬,田芝含和南楠崔中廷強勢回歸,夏潯霍鯨星和嘉然周炎依舊常駐,方禮程繼續作為飛行嘉賓參與拍攝。
這期綜藝和往期恐怖解密不一樣,這次他們要前往某山區的一個以“病”聞名的偏僻農村。
這個村莊多年前就有媒體報道過它的玄乎其玄,據說村莊的百姓有百分之六十都是殘疾人,殘疾人長大後又和殘疾人結婚,這也導致了他們生下的孩子也有各種缺陷和疾病,雖然每家每戶都有相應的補貼,可也隻是保證了基本溫飽而已。有人說這村莊是被詛咒過,也有人說這座村莊早年間是哪位帝王的陵墓,還有人說這裡是什麼戰場埋屍地,總之眾說紛紜。
近幾年對於這個村莊的相關報道漸漸少了,可節目組在了解過村莊現狀後,決定前往此地錄製一次公益性節目,力求打破外界迷信的傳言,希望能憑借節目組的流量讓更多人關注到這座村莊,而本次綜藝所得將全部捐贈給這座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