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番外8(2 / 2)

白蓮花失憶後 葉惜語 10729 字 5個月前

白雪公主的節目排在最後一個,作為壓軸戲開場,柳清雪以前大肆宣傳過一番,在帥哥美女的加持下,外界的期待值非常大。

後台裡,阮黛不停喝水,做深呼吸,有些緊張。

“彆怕。”周曜就坐在她旁邊,她的小舉動儘收眼底,在裙子的掩蓋下,他握住了她的手,平靜淡然道,“有我在,你隨便怎麼演都行。”

“不一定吧。”阮黛雖然拍過廣告,但和演戲不一樣,“萬一我演砸了,觀眾笑場怎麼辦?”

周曜勾著眼線的眼睛睨著她,“你覺得會有什麼比我的臉更好笑嗎?”

阮黛看著他鬼畫符一樣的臉,撲哧笑了,點點頭,“有道理……對了,等會兒嚴深川親你時,你不要躲。”

周曜:“你在開玩笑吧?”

阮黛神秘一笑:“真的,我有個驚喜要給你。”

周曜才不信,也沒放在心上,不說他,嚴深川也不可能會主動親他。

光想想就惡心得不行。

邊玩手機邊聊天,時間一下過去,很快就到了他們的節目,在柳清雪的安排下,他們依次上場。

果不其然,周曜一出場,立刻引起了場外陣陣笑聲。

“我去,那是周曜嗎?他竟然真的演白雪公主。”

“穿裙子笑死,快快,趕緊拍下來!”

……

無論彆人怎麼說,周曜都hold住了,從頭到尾冷著臉,完全不會笑場,雖然他和柔弱有段差距,但公主對現階段生活的不滿倒是很好地表現出來了。

根據劇本,他走到一塊鏡子麵前,聲音機質無起伏地問:“魔鏡魔鏡,告訴我世界上誰最漂亮。”

扮演魔鏡的男同學在他冷淡的注視下,顫巍巍道:“是你,哦不,是您,一直都是您!您是當之無愧的最美!”

話落,一雙纖細柔軟的手從周曜身後抱住他,他的繼母用迷戀的口吻道:“哦,白雪,不愧是我女鵝,我愛你,要永遠和媽媽在一起哦。”

她的出現讓周曜臉色好看了一些,差點就應了。

柳清雪的畫外音從喇叭傳來:【王後愛上公主,還把她囚禁在自己房間裡,公主每天鬱鬱寡歡,想方設法想要逃出去。】

台下的觀眾放聲大笑。

“哈哈哈,這什麼劇情,神了!”

“我看公主挺享受的啊,哪裡鬱鬱寡歡了?”

“誰改編的,牛逼!”

……

之後的演出很順利,公主成功脫逃,遇到小矮人,繼母假扮成老婆婆給公主吃毒蘋果。

“吃了它,吃了它你就能……”

阮黛還沒說完,周曜就咬了一口蘋果。

“正好肚子餓了。”

“……”

於是公主陷入昏迷的假死狀態,嚴深川演的王子出場,他麵無表情地看著躺在水晶棺裡的周曜,遲遲沒有動作。

柳清雪的畫外音適時響起:【王子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不禁看著迷了,他緩緩彎下腰,想要一親芳澤……】

嚴深川沒動。

畫外音加重語氣重複:【想!要!一!親!芳!澤!】

“……”

嚴深川深吸一口氣,極其不願意地彎下腰。

場外一片安靜,數千雙眼睛盯著他們,屏息以待。

隻有嚴深川看得到。

躺在棺材裡本應該假死的公主正睜著眼睛“死不瞑目”地盯著他,眼神陰森,一臉“你敢親就死定了”的表情。

兩人視線在空中碰撞。

嚴深川沒有表情,顯然也是這麼想的,他緩緩靠近周曜,準備親個空氣敷衍了事,這時,隻聽啪得一聲,整個大禮堂忽然黑了。

燈滅了。

“怎麼回事?”柳清雪大叫,連話筒的聲音都傳不出來。

“不知道啊,停電了?”

後台亂成一團。

周公主起死回生,倏然從棺材上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周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清。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嘴唇傳來柔軟濕潤的觸感。

有人親了他。

周曜瞳孔一陣猛縮,寒毛都要豎起來了,以為是嚴深川,直到聞到熟悉的氣味。

“噓。”

他那惡毒,瘋狂,愛他入魔的繼母用手捂住他的嘴巴,聲音帶著清澈溫柔的笑意,“女鵝乖,媽媽要來抓你走啦。”

作者有話要說:我錯了,先發一半,下午還一章,都在下章

發二十個紅包

推推基友的文文:呦卡《我和初戀結婚了》

1.沒有鑽戒,沒有婚禮,趙攸寧頭腦一昏和分手五年的林宴舟領了證。

頭天領證,第二天出差,三個月沒電話,報備行程微信隻回“ohh”,一回國就和女星爆了熱搜。

男人拽就甩,讓他在黑名單裡搖擺。

趙攸寧聽了閨蜜的建議,買了套超性感內衣,附帶條狐狸尾巴,給家裡機器人錄了難以言喻的“嗯啊”語錄,她使出了所有招數,等著享受婚姻中最後一夜春風。

“滴滴滴”門外密碼輸完後,門開了,黑色皮鞋出現在了趙攸寧的視線裡,她嬌滴滴喊了聲“老公”。

抬頭發現,她老公後頭還跟著一堆彆的人…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抱在了懷裡,隨即聽到了咚的一聲關門聲。

“天還沒黑,你就想鬨是不是?”

林宴舟聲音有點啞,看她睫毛顫顫,捂著她的眼睛直接親了下去。

後來,趙攸寧在林宴舟公司衛生間聽到一個八卦:

看總裁那張無欲無求的臉,沒想到私底下和老婆玩得還挺花的。

*

2.後來隱婚曝光,趙攸寧看著網上罵她炒作上位的發呆。

上高中那會,有男生問她數學題,林宴舟就對人喊,“過來,我給你講。”

還連帶著瞪她一眼,她不明所以。

到晚自習,突然停電,忽地一下被他的校服外套兜了頭。

校服下他捏著她的下巴,她唇上傳來溫軟的觸感。

她聽見他用氣音在她耳邊說,

“我吃醋了。你怎麼不哄哄我?”

“我可以接受自己是個窮命、爛命,甚至像坨垃圾一樣在這地下室肮臟的角落裡腐爛,但不行。我得掙好多錢,回去找她,陪她實現夢想,為她披上驕傲的鎧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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