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番外合集】修改(1 / 2)

【顧伯軍夫婦】

顧伯軍從參加完侄子的滿月宴後便回了家,到家時家中的超市剛剛打烊,劉雲朵見自家男人回來了非常高興,可在自家男人後麵沒見到公公婆婆,她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爸媽呢?”

顧伯軍把手裡的行李扔在地上,端起收銀台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轉頭看她:“你不是希望咱們分家嗎?分家了啊,二老跟斌子過。”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這幾年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分家的?”劉雲朵感覺自己很無辜,在顧仲斌他們結婚的時候她是想分家沒錯,可這幾年她什麼時候說過來?現在在家裡正是忙的時候,老兩口怎麼能說撒手就撒手?劉雲朵不滿意極了。

顧伯軍往樓上走去,劉雲朵關上大門小跑跟上去:“你爸你媽是什麼意思?現在家裡正忙他們不知道啊?”

顧伯軍上到樓上,顧雲航正在喂他妹妹吃飯,顧雲航的妹妹沒從他們這一輩子的雲字輩分,而是叫顧美美,這個名字是劉雲朵力排眾議定下來的,當時村裡不知道有多少人笑話她。在來蒼村這樣的小地方,隻有名字相同的才會被認為是那家的人,劉雲朵給她的女兒取名叫美美,當時村裡誰不猜測美美不是顧伯軍的孩子,在家上顧伯軍常年在外擺攤,這事兒也就越傳越邪乎。

鐘玉蘭豁出去和那些人打了好幾架後這些流言才算是平息了下來。劉雲朵也被流言嚇壞了,提出讓妹妹改回雲字輩,鐘玉蘭和顧冀中被她作怕了,揚言說不管,她再去和顧伯軍說,顧伯軍下定決心要整治劉雲朵,於是也沒有答應,並且帶她出來擺攤掙錢。

這樣劉雲朵是安分下來了,可他們在鎮上租房子開超市以後掙了錢劉雲朵又膨脹了,話裡話外都是看不起他媽的樣子。

顧伯軍不明白為什麼女人會變得那麼快,明明在年輕的時候劉雲朵多善良多可愛啊,對林鄭娟和顧仲斌不說是多好,但的確是一點都不差,他還記得斌子當兵回來的那一年,劉雲朵還和她說要是林鄭娟做她妯娌就好了呢。怎麼才不到幾年就變卦了呢?

吃過飯兩個孩子睡著了,劉雲朵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睡不著,耳邊是丈夫的呼聲,村裡人都說她變了,和年輕的時候不一樣了,怎麼能一樣呢?

劉雲朵知道,不一樣了,在林耀華還活著的事兒傳回到來蒼村時就不一樣了,她不是傻子,林耀華從戰場上回來沒有死,升官發財是肯定的,就算發不了財也絕對不會窮,她肯定會被這個妯娌壓住的。

果不其然,在結婚時的聘禮上就表現出差距來了,他們結婚時給她的聘禮也不差是不錯,可電器誰不想要啊,為啥就不能送和她一樣的聘禮非得跟著時代走啊?就算給不了林鄭娟也不會不嫁啊。

可惜劉雲朵的想法沒人支持,顧伯軍甚至因為這個跟她生分了,她也就更看不上老二一家了,這麼多年,這也就成了惡性循環。

她不能說她變成這樣沒有她娘家的教唆,但那隻是少部分的,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在與她自己,她嫉妒。

第二天一早,劉雲朵就起來了,她到廚房煮了米線,米線剛煮好,顧雲航就出來了,他一言不發的吃了麵條,拿上劉雲朵給他的零花錢一言不發的去了學校。

顧雲航走了以後,顧伯軍也起來了,吃過早餐,他去樓下打開超市的大門,美美還沒睡醒。劉雲朵在門口接了水,把屋裡的貨架都擦了一遍,水泥地也拖得乾乾淨淨的。

顧伯軍把家裡積攢的重活都乾完了,超市裡也陸陸續續地來人了,劉雲朵今天服務態度特彆的好,對誰都笑臉相迎,附近幾家商戶的老板娘聚在一起看新鮮。

到了中午,劉雲朵上樓去做飯端下樓吃,吃飯期間,劉雲朵對顧伯軍道:“咱們雇一個看店的人吧。”

顧伯軍扒飯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道:“你看著來吧。包吃包住,一個月工資500塊,要乾淨利索的,人品也要好的,沾親帶故的,一個不要,以後犯錯了不好說。”

顧伯軍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以前他爸他媽在家的時候劉雲朵從來沒有說過要讓招人,臟活兒累活兒都讓他媽做,身上哪裡疼啊痛啊的劉雲朵還會在背後嘀咕說他媽裝。

顧伯軍想,怪不得他爸分家以後一定要和老二過,老二媳婦兒肯定不會和劉雲朵一樣對他媽。

劉雲朵也想到了,她恩了一聲,下午顧雲航出來,她便讓顧雲航寫了一張招工啟事貼了出去。

人很快就招來了,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很有想法,什麼都搶著乾搶著學,有時候還會和顧伯軍提一些很有創意的建議,顧伯軍每次都認真聽了。劉雲朵看著顧伯軍和那個小姑娘有說有笑的樣子咬碎了牙。

但她一慣都是精明的人,她沒有哭沒有鬨,隻是放下手裡一直抓著的瓜子,在顧伯軍和小姑娘聊天時支著耳朵在一邊聽,聽不懂的就問顧雲航,要是兩人都不懂的,就上書店去買書來看,母子倆的關係奇跡般的緩和了起來。

劉雲朵懂得多了眼界也比以前開闊了,不再盯著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了,和顧伯軍也不吵架了,每年給二老的養老錢也爽快了。

在那個小姑娘回家嫁人以後,她和顧伯軍的感情就越發的好了。

夫妻齊心,兩口子的生意越做越大,在顧雲航上高中的那一年,顧伯軍的超市已經從鎮山開到了縣裡,顧雲航上大學的那一年,顧伯軍的超市在縣裡開了一家分店,等顧雲航大學畢業以後他回家接手了超市,他更能跟進潮流,抓住了市場變幻的機會,給自己家的超市做的更加的大了。

不止如此,在網絡時代來臨時,他還兼職賣一些西南特有的山貨,一年下來掙得不比超市少。

【夢裡的袁向媛】

安婉婉被執行死刑後,袁向媛覺得桎梏在她心中的枷鎖終於沒有了,給李景知上了墳,她從公司辭了職,背著行李一路從南走,她把她想去的地方都去了一個遍。

她的這一站,是大理,在大理的客棧睡了一覺,袁向媛背著包走出客棧,逛了一天後,在傍晚她走進了一家街角的小酒館,酒館裡人並不多,在酒館的中央是一個圓形的舞台,一個穿著民族服飾的姑娘在安靜的彈奏著舒緩地音樂。

袁向媛手裡的酒一杯又一杯的送入口中,一瓶喝完,她已經微醺。在她的身邊一直有一個男士,也不和她搭話,就是時不時的和她碰一個杯。

袁向媛成功的把自己灌醉以後,袁向媛結了賬拿起包跌跌撞撞地往客棧走。客棧離小酒館並不遠,她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客棧以後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但很意外的,房間門怎麼打都打不開。就在袁向媛發脾氣的前一分鐘,房間門自己打開了。袁向媛滿意了。

她走進房間,沒注意到屋子裡擺設的變化,往床上一趟,分分鐘幾睡著了,在確認她睡著以後,一個高大的男人走到她的身邊,整理整理她的頭發後,靜靜地看了她好幾分鐘,輕聲道:“多年不見,袁向媛,你真是出息了。”

夜深了,男人從床上做起來,到樓下請老板娘來給袁向媛換了衣服,待老板娘走了以後,男人在袁向媛身邊躺下,一覺到天明。

清晨,一身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惹得停留在電線上的鳥兒紛紛飛起。

客棧中,袁向媛抓著被子一臉驚恐地看著從床上坐起來的男人,因為是早晨的緣故,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高高地挺.立著,袁向媛覺得她眼睛都要瞎了。

男人撿起地上的浴巾圍在自己的腰腹間,挑著眉看著袁向媛:“叫什麼叫?昨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

袁向媛哆哆嗦嗦地指著他:“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