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放肆!快住手!”
等高宴反應過來之後, 他勃然大怒,對著斯蒂蘭怒吼道。
斯蒂蘭在他身上忙碌不停,聞言冷笑道:“做什麼你看不出來嗎?自然是生兒子啊。”
斯蒂蘭的話讓高宴的臉色被氣得青一陣白一陣的, 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女人,真是放蕩成性!”
然而斯蒂蘭卻是義正言辭道:“錯,睡自己男人不叫放蕩。”
“更何況,若不是你變年輕了的話,你以為就你之前那副老橘皮的模樣, 哀家願意碰你嗎?”
斯蒂蘭這話讓高宴更加氣憤了, 反抗的也越發激烈了起來。
而這顯然也讓斯蒂蘭動怒了, 冷嗤道:“裝什麼貞潔烈男啊?我可是記得陛下在這事兒一向隨性的很。”
“小主人,你知道自己這幅模樣很難看吧?”
“我知道,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啊?你以為我願意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嗎?”
“你這個無恥放蕩的女人!”高宴唯有這句話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然後他就堅決不讓斯蒂蘭得逞,兩個人在營帳內廝打了起來。
在外麵的人聽來動靜鬨起來挺大的, 隻不過彼此之間卻都是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畢竟高宴和斯蒂蘭正是新婚夫婦,兩夫妻在裡麵鬨出來這麼大的動靜, 他們想也知道是在做什麼。
然而,第二天斯蒂蘭醒過來的時候,她自然是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的。
這不過對於自己衣衫淩亂的躺在一旁有些疑惑而已, 她還以為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羞答答的看向高宴。
然而她卻是被高宴那副像是被狠狠蹂,躪過的模樣給驚呆了,他看上去可是比自己慘多了。
高宴的衣衫破碎的厲害,身上還有幾道傷口, 就連臉上眼眶都頂著兩個黑眼圈。
這讓斯蒂蘭忍不住驚呼出聲來了:“相公,你怎麼了?”
斯蒂蘭的話語讓高宴惡狠狠的瞪著她,怎麼了?還不是她自己做的好事嗎?
可是偏偏白天的她根本就沒有昨天晚上的記憶,這麼一副無辜的模樣,讓高宴看得更加的火大。
昨天晚上這位未來的陛下為了守護自己的貞潔可是拚了老命了,雖然沒有讓斯蒂蘭得逞,可是他自己同樣受傷不輕。
高宴不想和斯蒂蘭說話,因而他將自己給收拾妥當了之後,就起身離開了。
然而當高宴一走出帳篷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男人都懂得的曖昧眼神。
高宴混跡市井多年,哪裡不懂得這些人的花花腸子?
可是正是因為如此,這也是讓高宴的心情更加憋屈了。
尤其是看著跟隨在自己身後出來的斯蒂蘭,在彆人的打趣下臉蛋紅撲撲的模樣,更是讓高宴一口氣梗不上來了。
這隻隊伍漸漸走遠,就像是上一世一般從一開始毫不起眼,到最後的主宰天下。
而這個時候,徐亦也過來投奔高宴了,他的確是為自己擇了一個明主。
高宴知道這位謀士的厲害,他一樣對他信服的厲害。
他特地的隔開了斯蒂蘭和徐亦,不僅僅是怕斯蒂蘭給他戴綠帽子。
高宴更是害怕斯蒂蘭出現了的話,在徐亦的麵前他很能掩蓋自己的情緒,暴露了被他看出來了可就不好了。
這位謀士有多厲害,高宴一點都不想嘗試。
更何況,斯蒂蘭沒出現的時候,高宴麵對徐亦就已經用儘了心力去掩蓋了。
然而,當高宴特意去了自己當年救了蕭讓的地方,見到了那個一身是血倒在地上的男人之後,高宴的心情更加複雜了。
救了蕭讓,根本就是與虎謀皮,他在自己功成之後也開始打起了他江山的主意。
更何況,與徐亦和裴則隻是有些曖昧不同,蕭讓可是實打實的給他頭上戴了綠帽子的啊。
他們如今是一行人都站在這裡,斯蒂蘭就站在高宴的身邊。
高宴複雜的眸光從蕭讓的身上移到了斯蒂蘭的身上,變得越發的晦暗難明了起來。
高宴此時見到他們兩人,就想到了蕭讓和斯蒂蘭在涼亭裡覆雨翻雲的那一幕,這讓高宴身上的氣息沸騰發翻滾了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將他們都給壓下去,不能影響了自己的大業。
斯蒂蘭仿佛被高宴剛剛的那一副模樣給嚇到了,她不由得退後了幾步,這讓高宴的心情越發的不好了。
高宴吩咐人去將蕭讓醫治好,然後他就離開了,他需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