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武之人耳聰目明的,隔壁房間裡淩藍和祁袒的動靜全部都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你,你說了會輕點的,騙子!”淩藍嬌吟著。
而祁袒卻是喘息道:“我有些忍不住,嘶,你彆咬那麼緊。”
他們兩人歡好的柔情蜜意斷斷續續的傳進了薛瑾的耳朵裡,這讓他雙眸赤紅,心更是在滴血。
薛瑾就像是在自我折磨似地,他睜著雙眼,一夜沒睡,將淩藍和祁袒的行房過程都給聽完了。
第二天,祁袒神清氣爽的帶著被他澆灌的嬌豔動人的淩藍出房門的時候,正好碰到了薛瑾和肖禕兩個人。
肖禕即使是昨夜沒有聽見動靜,可是看著他們兩人這模樣,也不難想象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讓她的臉色更加複雜了起來。
而薛瑾卻是臉色很不好看,眼眶下更是一圈青黑,他的眸光落到了淩藍的身上,帶著無限的悲哀和痛楚。
淩藍並不知道對麵的兩個人都知道了自己和祁袒昨夜做了什麼好事,不然的話,她可真是要沒臉見人了。
“嗬嗬,節操呢,下限呢,你是知道薛瑾能夠聽見的吧?”
“興致上來了哪裡能夠管那麼多啊?”斯蒂蘭振振有詞道。
彆人愛聽就聽,她自己都不怕,更管不了。
淩藍自然是被祁袒給安排的好好的照顧起來的,祁袒去給薛瑾和肖禕幫忙。
但是淩藍在等待的時候,就如之前一樣,她也遭遇到了刺殺。
幸而淩藍一如既往的被人給低估,對方隻派了一個刺客過來。
以斯蒂蘭的身手她能夠躲開,可是多了內功之後,斯蒂蘭就將那人給一掌拍死了。
嘖嘖嘖,這可真是好用啊,自然要是遇到了招式奇妙內力也不低的人她可就沒轍了,可是對付其他人綽綽有餘。
祁袒和薛瑾剛剛將人給殲滅之後,就聽見了餘孽說出他們已經派人去行刺淩藍的事情。
這將祁袒和薛瑾都給險些嚇得魂飛魄散的,他們立刻衝了過去,正好見到了淩藍一掌將人給擊斃。
祁袒後怕的衝過去緊緊的抱住了淩藍,這讓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藍兒,還好你沒事。”
祁袒氣喘籲籲的在淩藍的耳邊輕聲道,他的身子都出了冷汗了,這完全是被嚇得。
而薛瑾晚了一步,卻正好看見了他們兩人緊緊相擁的畫麵。
這讓薛瑾的唇角露出了一絲苦笑來,他到底還是晚了一步嗎?
太後的事情被解決了之後,薛瑾想遵守約定和肖禕和離,可是肖禕卻是不願意了。
如今淩藍都已經嫁人了不是嗎?為什麼薛瑾還要這麼做呢?根本就沒有必要啊。
自然,肖禕知道怎麼樣能夠最大程度的博取薛瑾的好感,因而她輕聲道:“阿瑾,我喜歡的人是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我想過了,反正我們總是要嫁人要成親的,反正如今淩藍也嫁人了,你也沒有了必須要娶的人,不如我們兩個人就這麼湊合著過吧。”
若是以往薛瑾不會想那麼多,就像是之前淩藍死了之後他被肖禕的這種說法打動了一樣。
可是如今淩藍還好端端的活著,薛瑾根本就不會為這套說辭而動容。
尤其是經過了祁袒的提醒之後,薛瑾畢竟是個聰明人,多少都能夠從肖禕的舉止之中看出一些端倪來。
因而他沉默一會兒道:“既然你說了你不可能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那麼你就更應該和我和離。”
薛瑾到底還是顧忌著肖禕的臉麵,並沒有徹底的挑明讓她難堪,然而這卻足夠讓肖禕臉色大變了。
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可是竟然還這麼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先前肖禕本來也怕薛瑾知道她的心思,在還不到時候的時候,她心裡很清楚會有怎麼樣的結果。
肖禕的心思巧妙,手段也高明,更是從未刻意去陷害過淩藍,因而她很難讓人去反感,更彆說是怪罪她呢。
更何況,從某種程度上了來說,她還是大義凜然的。
然而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尤其是,薛瑾更喜歡坦誠的人。
他不是那種會被彆人用儘心思來謀算自己的深情所打動的男人,如此煞費苦心步步為營隻會讓他心生排斥。
不管肖禕如何說,薛瑾都打定了主意。可是既然如此都已經撕破臉皮了,肖禕也再無顧忌了。
這樁婚事又不是薛瑾一個人能夠說了算的,薛家的人都對肖禕很是滿意,因而隻要肖禕不同意的話,薛瑾想要和她和離並沒有那麼容易。
但是肖禕這樣的做法也消耗掉了薛瑾對她的最後一點感情,從此他再也不回家了,和肖禕徹底的分開了來。
而淩藍和祁袒自從皇宮裡回來之後,他們兩人就舉行了大婚。
婚後他們並沒有安定下來,而是去四處遊曆,因為祁袒知道淩藍愛玩的性子。
可是他們兩每年都會去山崖下小住一段時間,這畢竟是他們的定情之地,尤其是這裡還可以玩出不少的情趣來。
“哎呀,你真是討厭!”祁袒低頭在淩藍的耳邊嘀咕了兩句什麼。
這讓淩藍麵紅耳赤的一把將他的頭給推開了,他真是越來越混不吝了。
此時祁袒正坐在草地上,而淩藍橫躺在他身上。
聞言祁袒一把摟住了淩藍的身子,理直氣壯道:“都是我的妻子了,還害羞什麼?反正這山崖下隻有我們兩個人,不會有人看見的。”
這讓淩藍的麵色更是羞得快要滴血了,光是隨著他的話語想象出那樣的情形,就夠是糜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