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陽覺得自己如芒在背, 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隻是疑惑的將眸光看向了南寒。
這讓謝吟的心裡一緊, 她不敢看向南寒, 隻是連忙拉住了單陽的衣袖道:“阿陽,我們過去吧。”
單陽被謝吟的話給拉回了注意力, 不再看著南寒,和她一起走開了。
然而謝吟卻是不由自主的側了側頭, 她感覺到了自己身後火熱的眸光。
南寒的眸子一直落到了謝吟的身上, 謝依走過來的時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總感覺南寒的身上有些東西已經變了,可是她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阿寒,你在看什麼?”謝依試探性的對南寒開口問道。
然而南寒低頭看了她一眼, 並沒有回答謝依的話,直接走開了。
這讓謝依不自覺的握緊了手裡的酒杯,又被南寒給這樣無視了。
謝依都不敢抬頭去看彆人的眸光, 一定是嘲笑譏諷, 她都因為南寒落入到了這樣的境地好幾年了,可是南寒卻從來都不會理會她。
他隻會讓她受辱難堪,絲毫都不會在意她的感受。
而另一邊,卻是單陽帶著謝吟在和人寒暄, 依著他們兩人今時今日的地位, 這樣的應酬不會少。
謝吟一向是表現的落落大方很是得體的, 雖然她根本就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可是應對對她來說也如家常便飯一般。
然而在這個時候, 危機卻是發生了。
在變故發生的那一瞬間, 明明單陽離謝吟更近,可是他卻跑向了另一邊的謝依。
還是南寒察覺到了,他迅速的朝著謝吟衝了過來,一把將她給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這可真是荒唐的場景,丈夫急不可耐的衝到了彆的女人身邊,自己還多虧了其他男人相救。
幸而現在正是危機時刻,並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這一幕,可是卻也並不代表沒有人看見。
南寒抱住謝吟之後就不鬆手了,即使是抱著她他應付敵人也遊刃有餘。
謝吟被嚇壞了,即使是她努力保持鎮定不拖後腿,臉色也白得讓人心疼。
“你沒事吧?”南寒在這種差點失去了謝吟的時刻,他再也不掩飾和壓抑自己的感情了。
南寒直接伸手撫上了謝吟有些冰冷的臉頰,擔憂的問道。
他的神情也很急切,可是這卻再次將謝吟給嚇了一大跳。
她不得不迅速的將南寒的手給拉下來,四處張望了一下,見到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才輕輕鬆了一口氣。
“我沒事。”謝吟輕聲說道。
謝吟注意到南寒的手還抱著自己的腰,自己還在他的懷裡,她連忙掙脫開他站起身來。
然而這一幕卻都被謝依給儘收眼底了,這讓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眸,臉色煞白。
“小依,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單陽毫不知情,他隻是看著謝依的臉色突然出現了異常,不由得擔心的詢問道。
然而謝依卻是眸光怔怔的的注視著南寒和謝吟兩個人的互動根本就沒有回過神來,對單陽的問話充耳不聞。
事情很快就平息下來了,然而謝吟卻是找到了自己的父親謝家的家主,還有其他幾位長老敘話。
“父親,我想要和單陽離婚。”
“胡鬨!”在謝吟說出這句話之後,得到的就是家主和其他幾位長老的嗬斥。
單陽這幾年一直都做得很好,和謝吟的婚姻也是美滿的代表,他們想不通為什麼謝吟會突然鬨著要離婚。
謝吟並沒有懼怕更加沒有退縮,她隻是冷靜的開口說道:“我的丈夫在我遭遇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是跑到了其他女人的身邊救她,尤其是那個女人還是古武界的女性第一高手。”
謝吟說著,就拿出了之前宴會廳裡關於單陽和謝依的錄像帶。
單陽著行為讓眾人都看得愣住了,實在是沒有辦法能夠好好的為他給解釋清楚的。
然而謝吟繼續開口說道:“不論是我的生日,或者是兩個孩子的生日還是結婚紀念日或者是其他什麼重要的日子,隻要謝依一個電話,他就會立刻離開我們的身邊。”
“如果是公事也就算了,可是卻都是私事,他說謝依很傷心,需要他的陪伴。”
“或許是我太過小肚雞腸了,可是我無法容忍自己的丈夫整天陪在其他女人的身邊。”
“如果做朋友能夠讓他陪著的時間比做妻子的時候多,我情願和他離婚成為他的朋友而不是他的妻子。”
“單陽他記得謝依喜歡什麼,會為她將一切小事都處理的妥妥當當的,而我卻永遠都是在為他考慮,而不是讓他為我考慮哪怕那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