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立刻調出了那個男人的資料,是五王爺淩澈,風流倜儻的花間浪子。
這樣的男人是為阿寶所不喜的:“小主人,他這都不知道有了多少個女人了,你就不嫌臟嗎?”
“彆鬨了小阿寶,你這是連我一起罵進去了,都是半斤對八兩,誰也彆嫌棄誰啊。”
再說了,以斯蒂蘭的豐富閱曆來看,澈澈這明顯就是身體上的老手,情感上的新手啊,他還情竇未開呢。
再聯想了一下他的身份,一個絕妙的計劃就在斯蒂蘭的腦海裡形成了。
隻不過,今夜那個五王爺點的是這妓院的花魁,杜如嫤啊。
想起自己腦海裡關於這位花魁的信息,柔情似水卻又愁緒溫婉,斯蒂蘭還是想要去試一把。
“姐姐,求求你,讓我見一見五王爺。”
斯蒂蘭在杜如嫤的麵前跪下了,這是她最大的誠意了。
看著這位昔日的丞相千金在她麵前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杜如嫤歎了一口氣,她確實心軟了下來。
“你起來吧,我讓人帶你過去,隻不過,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我能夠幫你的也隻有這些了。”
杜如嫤將斯蒂蘭拉了起來,就像是一位溫柔的大姐姐一般對她柔聲叮囑著。
斯蒂蘭怔怔的看著她,臉上的淚痕半落不落的,看起來有些滑稽。
杜如嫤輕歎一聲,還是拿起帕子幫她溫柔的擦拭乾淨了。
即使是身陷囹圄,也依舊心向光明,在這樣的地方,她依舊保持著她靈魂的純潔,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
自己都是可悲可憐的境地,可是她卻依舊不吝嗇於施以援手,那她該有多麼善良啊!她有一顆金子般珍貴的心。
阿寶見到斯蒂蘭看著杜如嫤的眼神泛著奇異的光,還回不過神來,它連忙警告道:“小主人,你剛剛選了一個男人,再不能對這個女人動心思了。”
“你胡說什麼?我沒對她動那方麵的心思,我隻是想要保護她而已。”
斯蒂蘭這話讓阿寶一怔,小主人可以邪惡殘忍,可是她獨獨卻無法抵抗住彆人對她的善意。
因而阿寶始終都相信斯蒂蘭並不是那麼無可救藥的,她一定可以找回曾經的善良和柔軟。
侍女帶著斯蒂蘭過去五王爺所在了,服侍杜如嫤的小丫頭看著斯蒂蘭的身影不忿道:“主子,你為何要將如此好的機會拱手讓人啊?”
杜如嫤歎息一聲:“都是可憐人,能幫一點是一點吧。”
“姑娘,就是這裡了。”侍女帶著斯蒂蘭到了一個浴池外麵就離開了。
斯蒂蘭走進去將門關好,然後她就一邊脫衣服,一邊往裡走去。
阿寶大驚道:“你做什麼?我還隻是個純潔的寶寶。”
斯蒂蘭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掉落在地,隨著斯蒂蘭的走動,從門口一路掉到了快要到浴池的地上。
浴池裡,淩澈正靠在浴池邊上閉目泡澡。
“那你就彆看啊!人家澈澈心裡也隻是個純潔的寶寶呢!”
然而,能夠以弱冠之齡就到了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地位,季荀比任何人都敏銳謹慎。
他敏感的察覺到了一種危險,一種來自夏貴妃對他的危險。
如果再和夏貴妃靠近的話,他會萬劫不複的。
季荀一向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覺,因而他覺得自己下次再見到夏貴妃的話,或許要繞著道走了。
夏蘭渾身濕漉漉的躺在季荀的懷裡,她抬頭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夏蘭察覺到了季荀的心思,可是她卻毫不在意。
躲避吧,壓抑吧,越是克製,到時候爆發的越發猛烈,夏蘭可真是越來越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季荀破費了一番力氣才將夏貴妃給抱上了岸,一上岸他就立刻離開了夏蘭的身邊,保持了足夠的距離才疏離道:“貴妃娘娘恕罪,微臣冒犯了。”
夏貴妃發絲淩亂還滴著水珠,卻彆有一番風情,然而季荀卻不敢多抬頭看她一眼。
他怕自己又變得奇怪,夏貴妃果然是個危險的人!
“咳咳,丞相大人,是本宮該多謝你相救才是。”
夏貴妃咳嗽了兩聲,臉色看起來白得仿佛透明的一般,柔弱無比。
“丞相大人,您有事先離開吧,本宮會喚侍女過來的。”
儘管是為了救人,可是丞相和貴妃單獨在一起,還是這幅模樣出現的話,那可就說不清楚了。
夏貴妃此言正和季荀的心意,他心頭大鬆了一口氣,連忙告退了。
斯蒂蘭看著自己濕漉漉的一身,嫌棄地皺了皺眉頭,可是卻又暗自可惜的歎了一口氣。
她身上的薄衫全部都被水給濕透了,貼在了她的身上,若隱若現的根本就遮擋不了什麼,還春光畢現,誘人至極。
然而季荀根本就沒有往她身上瞧一眼,可是浪費了斯蒂蘭特地選了這件衣服穿在身上的心思了,真是個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