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蘭溫柔的笑容,她這樣暖心的話語,讓木廷深注視著她的眼眸裡迸發出一陣灼灼的光芒。
木廷深恨不得這個時候就將斯蒂蘭給吞吃入腹,可是她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一般。
木廷深深深的凝視著斯蒂蘭想,他的確不會為了陌生人對錢越不利。
但是若是那個人是她的話,木廷深想即使是付出失去錢越這個朋友的代價,他也要得到她。
木廷深帶著斯蒂蘭離開了,可是包廂裡的氣氛也並不好。
錢越留了下來,這讓鐘璋得意的勾起了唇角來。
她就知道不論過了多少年,不論自己做過什麼,錢越都逃離不了自己的手掌心的。
因為剛剛錢越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因而鐘璋願意給他一點獎勵。
“阿越,好久不見,我可真是想你啊!”
鐘璋的手挑逗性的撫上錢越的臉,她的身子輕輕摩挲著他,對他曖昧的暗示著。
在鐘璋的想象裡,錢越這個時候就應該被她迷的神魂顛倒,感謝她的恩賜了。
然而,這一次錢越卻是狠狠的推開了她,毫不留情的。
這讓鐘璋臉上的媚笑都僵硬住了,她一臉錯愕顯得很是滑稽。
這還是錢越第一次對她這樣做,以前他都對她千依百順的。
然兒隨之而來的卻是巨大的惱怒,鐘璋狠狠瞪著錢越,冷聲道:“你這是在做什麼?難不成你真的看上那朵小白花了嗎?那麼惡心你也吃得下?”
鐘璋的話在他聽來刺耳極了,她之前的舉動也著實是過分。
以往錢越迷戀她所以可以視而不見,如今他就算是依舊喜歡她,可是卻也腦子經過五六年之後冷卻了下來。
鐘璋的表現,這實在是沒有教養,至少不符合她從小接受的名媛禮儀教育。
以前錢越也委婉的對她說過,然後鐘璋卻是不屑的嗤笑一聲。
她說那些名媛小姐都是假模假樣,虛偽矯情做作的要死,她看得難受,抱歉她就是這樣性子直爽真性情的人。
曾經有一次在宴會上,有一位打扮得體的小姐和鐘璋兩個人不小心相撞到一起,鐘璋手裡的酒撒在了她新買的裙子上。
這是全球限量版,那位小姐當即就哭了。
而鐘璋最鄙視這種小白花的,因而她當即就將剩下的酒從她頭頂上澆下去冷笑道:“既然你這麼愛哭就哭個夠吧。”
然後她寫了一張支票丟在了那位小姐的身上,瀟灑利落的轉身離開了。
那時候錢越就皺起了眉頭,委婉的對鐘璋說她有些過分了,那時候她應該道個歉就沒事了。
而鐘璋對此卻是反應很大,冷笑道:“她算個什麼東西也配我道歉?”
“我到今天才發現你眼瞎,居然喜歡這種動不動就流眼淚的惡心人的白蓮花。”
那次鐘璋和錢越吵了一架,兩個人發現彼此的理念很多不合。
鐘璋不敢相信自己的男人居然會委屈自己,讓她對彆人低頭。
她的男人,就應該不管對錯都站在她那邊,幫著她出頭。
因而鐘璋一氣之下就出國好幾年,了無音訊。
“和你沒關係。”錢越也同樣不客氣的嗆了鐘璋一句。
他對於她的回來,的確是很欣喜期待的。
儘管對斯蒂蘭愧疚不舍,可是錢越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不會和鐘璋在一起。
隻不過,錢越對鐘璋的感情也很複雜,經過了好幾年的分離之後,他們之間的喜歡已經不單純了。
錢越本來就對鐘璋有些怨恨,這個時候他更是爆發了出來。
“你管我在這邊做什麼?你的身邊不是從來都沒有少過人嗎?”
鐘璋聽見了錢越這樣的話之後,她反倒是笑出來了,魅惑的很。
“你在吃醋?”鐘璋對錢越曖昧的說道。
“你明知道那些人我都是迫不得已逢場作戲罷了,我真心喜歡的人隻有你。你知道我一個人打拚有多辛苦嗎?你不但不理解,還居然來怪我?!”鐘璋越說越氣。
可是錢越卻並沒有服軟,他反倒是冷笑一聲道:“是辛苦啊,但是你明明可以不用那麼辛苦的不是嗎?你說不想依靠我,不想讓彆人說你是依靠男人的,但是你卻對其他男人肆無忌憚的散發魅力。”
鐘璋雙手抱胸,看著鐘璋的眸光就像是個無理取鬨的小孩子。
“就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才不想利用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