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源道長感覺自己捂臉的力度更大了。
魏繼軍本來想誇邱果果一下, 沒想到居然沒誇成。他咳了一聲,說:“咳咳,那……這位白小先生不是夫人的兒子?”
白業露出一個微笑說:“不是,她是我後媽,我是她同學。”
魏繼軍:“???”
信安道觀唯一還拿著筷子的紫緣道長也鬆了手,筷子吧嗒掉在了桌上。
臨源道長哈哈哈哈笑著說:“好啦好啦!我們先吃飯。”彆在關注這一家人了,弄的我都不知道帶他們來到底對不對。
這畢竟隻是一個小插曲, 吃完飯大家又開始商量魏家的事情。白騰並沒有參與, 他娶魏家庭院認真看了看庭院的景致, 似乎再找什麼。
邱果果和白業兩個外行人員也做不了什麼,看著道士們似很忙。邱果果和白業兩人縮在沙發那裡打遊戲,反正他們也看不懂, 也不敢問。
直到中午的時候, 有兩名道童從樓梯上摔下來受了傷。兩個道觀的人就更加警惕了, 白業和邱果果兩人瑟瑟發抖的地躲在沙發那裡。
白業看著受傷的兩人問邱果果:“我記得那個是南陽的玄風道童吧?”
邱果果敬畏點頭說:“嗯嗯,另一個是信安道觀的宏誌道童。”
於是,邱果果和白業兩人都敬畏地搖頭歎氣說:“可怕、可怕。”
正說著, 白業和邱果果同時感覺到頭頂似有什麼壓下, 兩人一驚想要抬頭去看,卻發現根本無法動彈。
臥槽槽槽……撞鬼啦!!!
白業和邱果果兩人心裡驚地想喊救命, 又發現無法開口講話。心裡這才開始恐懼,頭頂那幾乎能將人壓扁的力量越來越強,仿佛已經距離他們隻有一寸之距,隨時能開口將他們吞噬。
白業皺眉伸手想要將邱果果推開, 卻發現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做到。
邱果果也沒想到看個戲,居然看成這個結果。那邊那麼多道士它不去欺負,就欺負他們兩個外行的。
房間裡的眾人也沒人發現這兩人不對,隻在那邊關心受傷的兩個道童。
此命休矣!
白業和邱果果同時想到,也許今天是他們浪的最後一天了。
正在這時,白騰開門進來,他看了沙發那裡偷偷摸摸的妻子和兒子一眼,又抬頭看了兩人的頭頂一眼。
“爾敢!”
白騰麵容冰冷,然後右手朝白業和邱果果的方向一揮。
沙發那裡的兩人隻覺得一陣冷風吹來,吹的他們差點無法在沙發上立足。頭頂傳來一聲尖叫,叫聲響破屋頂。
紫緣道長和臨源道長都驚地跑過來,白騰緩緩走到沙發那裡看著白業和邱果果問:“沒事吧?”
邱果果一臉劫後重生的神情問:“那是什麼?”
白騰想了想說:“雜碎。”
邱果果:“……”
紫緣道長詫異地看了白騰一眼,然後問:“如果可以,希望道友能想法將它抓出來。”
那魏繼軍也從二樓出來,他也聽到了那淒厲的慘叫聲,趕緊跑出來問:“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人出事了?”
魏繼軍的妻子嬌愛思和兒子魏忠平也都跑了出來,白騰沒有理他們,隻是認真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和兒子,確認他們沒事才鬆了心神。
臨源道長趕緊上前給白騰問好說:“白道友可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白騰看了一眼臨源道長說:“偽神而已。”
“偽神!”紫緣道長詫異地問道:“偽神是什麼?”
魏繼軍也疑惑地問白騰:“偽神是什麼?”
白騰淡淡開口說:“一種假神,類似真正的神明。但其實能力相差甚遠……”
臨源道長小聲問白騰:“厲害嗎?”
白騰蹙眉想了想說:“不厲害。”
臨源道長:“……”我怎麼感覺我這心更慌了呢?
魏繼軍可不管,他趕緊上去和白騰說:“你能幫我把它找到嗎?”
白騰沒同意,說:“它很狡猾,並且已躲藏起來了。”
這句話在場的都信,畢竟昨天即沒有用羅盤找到,之前信安的一位真人也來探查過,但沒有找到。顯然不是他們能力不夠,就是這個偽神太能躲了。
魏繼軍卻急了:“你幫我找到了,多少錢我都給你。”
白騰神色一動,也並不覺得找它麻煩了,他轉頭問魏繼軍:“5萬可否?”
原本以為會被獅子大開口的魏繼軍被這小小的五萬驚了一下,馬上說:“……好、好說。”
紫緣道長:“……”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紫緣道長看向臨源道長問:“你給他的勞務費比5萬低?”否則白家開價不會才開5萬。
臨源道長撇開頭看向窗外,不自然地回他:“……是,是吧?”
紫緣道長譴責地看他說:“以他的能力,你們……太欺負人了。”我們這次出來,談下來的價格可是500萬啊!
這邊白騰已經很滿意這個價格了,因此,他對魏繼軍難得和顏悅色地說:“我幫你。”
白騰轉身走到玄關那處鞋櫃上的招財金蟾麵前淡淡開口說:“出來。”
當然,並沒有任何反應。
白騰便伸手,將手掌放在金蟾上,然後開口說:“再不出來,我便將它摧毀。”
幾個道士都看的目瞪口呆,魏繼軍更是不敢相信居然是招財金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