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夫人忍了又忍,忍無可忍,“你夠了,一回來就挑三撿四,我招你了。”
苟經理摔筷子怒道,“你給我閉嘴,你家那些親戚看我發了,就跟蒼蠅似的圍上來,另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不就是惦記著我賺的錢嘛。”
苟夫人氣道,“你彆放屁了,說話那麼難聽,我們沾你什麼光了,怕你多想,這兩年我媽上門的次數都少,是你一天到時晚覺得這個那個都是惦記你錢。”
“你也不看看你賺幾個錢,還不都是你表哥讓你當啥經理,要不你屁都不懂的德行,你啥都不是。”
兩人你來我往吵了一通,苟夫人氣的就回了房。
小兒子追著媽媽安慰去了。
過了一會兒,苟夫人氣消了點,想著日子怎麼還得過下去,就主動出來想說點什麼緩解下。
誰知再出來,就看到坐在餐桌旁的苟經理正在拚命撓自己臉、脖子、身上,“癢,好癢。”
他一個勁的喊癢,然一個勁的撓,很快臉上好幾處已經被他撓的全是血道子,麵目十分的可怖。
小兒子直接被嚇的‘啊’了一聲,躲在媽媽身後。
苟夫人也是嚇了一跳,趕緊讓兒子去請大夫。
大夫就是附近診所的,背著個藥箱出診的,他診治一番,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開了些止癢的藥就走了,苟夫人沒有辦法,就把止癢的藥給他塗,誰知也就好了一會兒。
沒多大會兒功夫,就又癢了起來,而且比剛才癢的更甚。
止癢藥很快用完了,苟夫人不想浪費錢,她去找了些有名的止癢的草藥之類的,然後搗碎給他塗。
不過塗之前都要摻些黃泥進去,免得一身綠看著那麼奇怪。
不過塗一身黃也是挺奇怪的,苟經理去上班,看到的人都捂著鼻子走,嘴裡還嘀咕這哪來的傻子。
就這樣塗了將近一個月的止癢藥,才漸漸開始不癢了,不過這是後話了。
*
轉眼又是周末了,鐘業成他們的冰棍廠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房子準備好了,工人也招了一批,前期應該夠用了。
需用的一些小型機器,朱慧珍也托朱虹從南方那邊購買了,很快也寄到了。
兩人又跑了一個星期,附近的郊區、鎮子及周邊一些大大小小私人工廠,都被他們發掘了個遍。
訂單也拿到了不少,這年頭工廠買什麼都要指標,這些私人工廠為這些指標可是傷透腦筋。
他們的冰棍不用指標,自然受了歡迎。
畢竟夏天到了,酷熱難耐之際,一般人都想吃口涼的解解暑。
更何況這些工廠的工作環境,都是比較難耐,就更是需要這些冰的東西。
不過有看好的,就有不看好的,而且即使有些訂了的工廠,也有沒怎麼當回事的。
這就要說到,現在麵向大眾賣的一些涼棍都是一些比較便宜的,像什麼小豆冰棍、牛奶冰棒。
因為成本所限,添加的糖精都比較多,小孩子愛吃,這些大人就不這麼認為了。
同樣如此想的還有肖莊村的村民們。
因為一切都準備好,鐘業成就趕緊工廠開工了。
不過他和朱慧珍平時都要上班,沒辦法天天來工廠盯著,更何況外麵還有許多的事。
他就托王支書幫忙看著點,平時也給他送點東西啥的,王支書為了村子著想,自然也沒什麼不答應的。
他又讓肖二嬸平時管理廠子裡的一些雜事,像記工記賬接貨之類的。
自從那天的事後,鐘業成也看出這肖二嬸是個有責任心的人。
她家裡明明沒錢,也絕不推諉兒子犯的錯,主動擔下賠錢的責任,他就覺得這人人品還是值得信賴的。
這事他也跟朱慧珍說起過,朱慧珍聽了也覺得這人不錯,也同意了。
這不,最近幾日,那棟三間大瓦房已經開足了馬力搞生產,而每天院牆外都趴著一群小腦袋。
路過村民就道,“看看那群小娃子饞的。”
“可不,不就是個冰棍嘛,有啥好吃,怎麼就饞成這樣。”
“唉,現在的小娃子一般一年連塊糖都吃不上,當然饞了。”
經常有這樣的村民議論而過,與他們同樣想法的不在少數。
冰棍嘛,有什麼稀奇的?
可惜,鐘業成生產的冰棍,還真跟彆的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下午還有一更,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