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2 / 2)

一個空殼,還有什麼穩不穩?

付如致越想越凝重,“不如讓師父過來看一看。”

“不必了,隻是突破瓶頸受到了些許阻礙而已,我自會想辦法處理,不要告訴師父,讓他老人家擔心。”拈花直白開口,按照原身現下情況,確實會修為受阻,而且是因為恒謙。

不過後續可是仙力大漲,至於怎麼大漲,她倒是真不知曉。

付如致一向都不會反駁她意見,見她有自己主意,倒也沒有強求,“我知曉了,此事我會替你保密,隻是你千萬小心,這外頭結界我已經重新布了一層,那迦禹輕易過不來,倘若有什麼問題一定來尋我。”

拈花點頭,笑道:“多謝師兄。”

付如致依舊是溫潤如玉樣子,聞言溫和點頭,“你且好好休息。”

付如致離開後,蓀鴛鴛連忙撲到她床前,緊張得不行,“師父,你怎麼會修行受阻呀?”

拈花伸手摸了摸她腦袋,“為師是叫坯疇氣,你說它成日隻知道吃,就是有金山銀山,也不得給它吃空嗎?”拈花看向窗外,一臉歎息,“為師著實犯愁啊!”

蓀鴛鴛:“……?”

柳澈深聞言看了過去,他知道她沒有說實話。

他不知道有什麼會擾亂她修為,她便是困在玲瓏陣中整整三年,對著那碩大無比上古妖獸都能自娛自樂,又怎麼會有困擾之事?

拈花喝完藥已經傍晚,蓀鴛鴛和柳澈深也不再打擾她休息,出了屋去。

拈花嘴裡苦得狠,輕輕翻身,五臟六腑都受到了擠壓,心裡那叫一個恨。

早知道她就好好修煉了,現下真是人弱被人欺。

這迦禹倘若還敢到她麵前,她一定要想辦法提升修為,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真正變態!

‘叮。’一聲係統上線提示音。

或許是因為她這個想法太過咬牙切齒,係統被她激勵上進心思給引出來。

係統:‘你想要自行修煉,提升修為?’

拈花:‘怎麼可能,反派都是走捷徑好不好?’

係統:‘……’它有時候時常都想要自戳雙目,它怎麼就會覺得有些人看著像個人,她就會是人呢?

拈花見它出來,當即逮住,‘這原身後頭修為到底是如何增進?’

係統:‘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自行修煉,憑借自己努力達到一定高度,二是通過任務獎勵,是像原身一樣,采取不正當修煉行為,走捷徑達到一定高度。

提示:你目前所做決定將會影響後續情節發展,請謹慎選擇。’

原來是這樣,難怪後頭修為大漲到那種地步。

這應該也是她為什麼會死原因罷?

係統:‘你有十天時間可以考慮,請謹慎選擇。’

拈花:‘考慮什麼,當然是選擇二,一個反派不走捷徑還算反派嗎,人渣就是注定要走在懸崖邊上。’

係統:‘……’

柳澈深才到弟子院,就碰上了在外頭等著莯懷。

她見他過來,頗有些抱歉,“子澈對不起,剛頭我也是一時著急,沒想那麼多。”

“沒有關係,我亦是著急,莯兄彆放在心上。”柳澈深現下恢複了平靜,還是一樣有禮。

莯懷聽他還是叫自己原先扮作男人時稱呼,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

她伸手遞出一個瓷白藥瓶,“這是我師父練仙丹,吃了可以固本培元,減少傷痛,希望對你師父有用。”

柳澈深聞言明顯一喜,他還正愁她不肯好好吃藥。

他伸手接過,“謝謝莯兄。”

莯懷默了一陣,猶豫許久,還是問出了心中所想,“子澈,你對師父不會是……”

柳澈深聞言一頓,慢慢抬頭看向她,依舊麵不改色,“莯兄不必聽那些閒言碎語,我與師父清清白白,師徒更是師徒,一輩子都不可能改變,我自然不可能對師父生出不該有心思。”

柳澈深問心無愧,說得也是坦然。

莯懷見他坦然磊落,心中鬆了一口氣,不是她多想,隻是她剛頭看到他們,實在太過般配。

倘若不知道他們是師徒,恐怕要以為他們是彼此道侶了。

柳澈深彆過莯懷,回了弟子院,他在外曆練兩年有餘,自己院子早已給了彆弟子,現下都是和恒謙一塊住。

柳澈深才進來,恒謙突然推開門,橫衝直撞地進來,整個人都很慌亂。

他見柳澈深在屋子裡,才勉強平靜了些許,“師兄,你回來了?”

“嗯。”柳澈深應了一聲,周圍又陷入了安靜。

恒謙坐下以後又有些坐不住,站起來去開了窗,“師父醒了嗎,還是暈著?”

“醒了,師父還問起過你。”柳澈深脫下外衫,準備換衣衫,其實一個淨衣訣就可以搞定事情,但他沒有想過。

恒謙聽到這話似乎更亂了,他被風吹有些冷,又關上了窗戶。

柳澈深見他如此舉動,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卻沒有開口問。

他不說,必是有難言之處,他不會問,也不會強迫他說。

柳澈深換了衣衫,將原來衣衫一一疊好,打開衣櫃,將衣衫放在新衣衫下麵,才拿了劍出去。

恒謙看向他,“師兄,你要去哪裡?”

“我去師父那裡,防著迦禹再來。”

恒謙聽著越發不知所措,他有些坐立不安,“師兄,師父……師父她好像那裡不對勁……”

柳澈深聞言轉頭看向他,“怎麼了?”

恒謙見他開口問,卻是不敢說,下意識抓緊了衣衫,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沒什麼,我隨口說說。”他低著頭又輕聲說了一句,“倘若師父哪裡有什麼危險,師兄告訴我一聲,我再去。”

柳澈深聞言微微一頓,看他半響,沒有開口問。

“嗯。”他沒有多說什麼,關上了門離去。

恒謙見他走了,心中越發不知所措,他不敢說,也不敢問彆人。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會錯了意,可師父那意思真不像是師父對徒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