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坐著可舒服許久,真是越發懂事了,他往日可想不到這些,能想到的也隻有柳澈深。
可惜他如今被她養偏了。
拈花撩開窗簾子看向外麵的棺木,眼中神情凝重。
外頭莯懷正要上馬車,柳澈深叫住了她,“子懷,你坐後麵那輛。”
莯懷聞言去拉簾子的手生生頓住,轉頭看向他,眼中錯愕。
柳澈深卻無動於衷,不過那意思已然很明顯。
莯懷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他們二人都心知肚明那個秘密,倒真的不用再多說。
拈花聞言麵色白了幾許,連忙起身拉開簾子,莯懷就站在馬車旁,看著柳澈深,一臉訝然。
拈花有些慌亂,看向莯懷解釋道:“想來是有話要和我說,你倒也不必換馬車,他說完自會回去,你先去子謙那處,看看還有什麼要幫忙的。”
柳澈深聽到這話,抬眼看向她,眼裡有些莫名意味。
拈花也著實有些心虛,這搞得實在像偷情,完全見不得人。
好在莯懷沒有多問,看了他們一眼,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柳澈深已經上了馬車,越過她進來。
拈花看著莯懷走遠才安下心來,放下簾子,轉身看向柳澈深,又是怕又是著急,“你……你有什麼事?”
柳澈深靠在她原先靠著的位置上,“弟子沒有事,隻是想和師父坐一輛馬車。”
拈花著實有些著急,馬車裡的位置小,即便和他保持距離,也還是離得很近。
她在他斜對麵坐下,隻占一個小小的空間,壓低聲音輕聲說,“我答應你的事自然會做到,你現下過來,難免會讓人多想,而且你不在意你身旁那美人不高興嗎?”
柳澈深卻沒有
78、第78章
說話,默不作聲看著她。
拈花被他看著說到一半,就張不出口了,他話少這個破毛病,真是得改改,每次都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著實讓人七上八下地不安心。
柳澈深見她說完了,伸手過來,拉開了她的衣裳。
拈花一時沒防備,被他拉開了衣裳,露出了細白的肩。
她連忙伸手拉上,不敢置信間慌亂非常,“這裡不行,隨時有人會拉開簾子,你不要臉皮,我還要臉皮……”
她話到一半卡在了喉嚨裡,才發現柳澈深從衣袖裡,拿出一個白瓷藥盒,正打開蓋子,修長的手指勾抹著藥。
聽到她的話,抹藥的手停了下來,輕掀眼簾看了過來。
拈花抿了抿唇,尷尬地想要收回自己剛頭的話。
馬車裡安靜得過分,連外麵都沒什麼聲音。
柳澈深偏偏一個字都不說,任由她尷尬著。
他伸手重新拉開了她的外衫,拈花感覺到一片涼意,忍不住縮了下肩膀。
她低頭看了眼肩膀,上麵真的有些青紫,應該是他昨日捏的。
柳澈深指腹抹著藥,在她肩膀上輕輕按摩,他常年握劍,手不似她細嫩,掌心薄繭有些紮,那溫度也有些燙人。
這樣親密接觸,讓她有些不適應,她伸手過去,“我自己來罷。”
這般模樣被人看見也沒好到哪裡去,哪有徒弟這樣替師父抹藥的,到時被看見,她可不好解釋,沒得又平添事端。
柳澈深卻沒有給,看著她輕輕開口問,“師父想在馬車上嗎?”
拈花聽得頭皮都發麻了,抓著衣裳,窘迫至極。
柳澈深手指在她肩膀上輕輕劃過,不像是認真抹藥。
他看著她的肩膀,薄唇微啟,很輕的開口,像是和她說,又像是和他自己說,“也不是不可以……”
拈花頗有些絕望,她的思想好像比黑化的柳澈深還不乾淨些。
人家黑化了好歹還是有正人君子的影子,壓根還沒想到這些,現下好了,她這完全是給他擴寬思路啊!
早知道她就不該看鴛鴛收藏的那些書!
“師父,我們要出發了,可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外頭恒謙的聲音傳來。
拈花連忙拉起衣裳,正要應聲。
柳澈深突然俯身過來,親了下她的唇瓣。
拈花被他溫軟的唇瓣親了下,完全僵在原地,心口慌張得厲害。
下一刻,外麵恒謙拉開車簾,看見柳澈深也在,“師父,師……師兄?”他一時愣住,“你怎麼在這裡?”
拈花緊張地心跳如雷,連忙開口,話都有些說不順,“他有話和我說,現……現下已經說好了……”她說著看向柳澈深,強作震定,“你下去罷,我們先出發。”
柳澈深視線落在她唇瓣上,頗有些曖昧,“我晚些時候再來找你。”
拈花緊張地不敢接話,生怕恒謙聽出不對。
柳澈深卻像是無事發生一般,起身出了馬車。
恒謙有些疑惑,總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古怪,卻又說不出哪裡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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