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漆黑的天空中,點點星光圍繞著月亮,預示著明日是個好天氣。
沁蘭園裡的一處彆墅內。
“即使你把我關在這裡,我也不會從了你的!”
悲憤的聲音從客廳裡傳來,在廚房裡做飯的傭人們仿佛什麼都沒有聽見,麵無表情地準備著主人的晚餐。
“彆鬨。”
才下班回來的何瑆解開西裝的扣子,看著不聽話的林明瑜,皺著眉頭嗬斥道。
“我告訴你,快放了我,我是不會從了你的!”
似是被聲音主人的話語給激怒了,何瑆冷笑一聲,一步步逼近,順著那話說下去,“你做夢,進了我的家門,就沒一個能夠離開的。”
“哦豁,我就知道你覬覦我純潔的□□許久了。”
“覬覦你什麼?”何瑆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明瑜,端起茶幾上的橙汁喝了一口,嘲笑道,“覬覦你這綠麵膜?圖你那一櫃子的霸總文學?還是圖你睡覺打呼?”
何瑆話語的嘲諷,深深傷害到了林明瑜,好歹他也是個當紅明星,顧不上現在是演戲,林明瑜站直了身子,湊近何瑆指著自己臉上敷著的麵膜,“我這可是無添加純天然的植物麵膜,還有那次打呼是因為感冒太累了,都說了是意外!”
何瑆說得是去年新年他們兩個人守歲的時候,林明瑜那天重感冒,加上之前沒有休息好,才會守夜守到一半睡過去,因為鼻塞還打起來小呼嚕。
何瑆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那雙明澈有神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著她,不禁恍惚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被何瑆收斂了起來,往後退了一步,“行……行了,我知道是個意外,彆靠太近,嚇人。”
林明瑜根本沒有注意到剛剛何瑆的異樣,氣鼓鼓地坐回到沙發上,拿起剛剛被他隨手丟到一邊的書籍,“剛剛你不也跟我玩得很開心,嗬,女人。”
在公司裡忙碌了一整天,執掌集團裡各項重大事務的小何總語塞,確實,她確實經常配合他。
兩個人又鬨了一會兒,主要是林明瑜正在敷麵膜,臉上不能夠有太大的麵部表情,說話嘴巴都不敢動太大,隻能夠暫時放過何瑆。
兩個人一個去洗臉,另外一個則是去洗漱,順便泡個熱水澡去去乏。
半個小時後,餐桌前,林明瑜坐在何瑆的對麵,陪著現在才吃晚飯的何瑆,喝著王嫂給他特製的滋補湯水,“何瑆瑆,反正明天你休息,咱們去騎馬釣魚怎麼樣?”
“你不累?”
何瑆夾了筷青菜,看著林明瑜,問道。
連續趕工好幾日沒睡好覺,回來又去考試,在郝教授家又是蹭飯又是討教到下午才回來,隻在下午補了個把小時覺的林明瑜一噎,仗著自己年輕有資本,“我當然不……”
“後天吧,”何瑆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湯,沒有拆穿從剛剛開始喝湯都打了好幾個哈欠的林明瑜,“姐姐我可是想偷懶一天,明天在家裡休息一下。”
“好。”
林明瑜偷看著麵前的人,在心裡盤算著明天多定幾個鬨鐘,早起和何瑆瑆一起去鍛煉,改變自己在人心裡的固有印象,讓她刮目相看。
結果,懷著滿腔雄心壯誌的林明瑜第二天頂著翹著呆毛的頭發匆匆跑下樓梯,“王嫂,何瑆瑆人呢?”
“小姐去晨跑了,”王嫂聽到林明瑜的叫喚,從廚房探出腦袋來,“小林先生您起了,哎呀,您怎麼光腳就下來了?快回去把鞋子穿上,會長凍瘡的。”
“好。”
林明瑜失落地低下頭,轉身上樓。
雙人晨跑計劃,失敗。
直到坐在那兒吃早飯,何瑆回來,林明瑜還在耿耿於懷這件事情。
該死的,這麼冷的天氣,怎麼會有人能夠起得那麼早,是枕頭不夠軟,還是香噴噴的被窩不夠用暖和嗎?
晨跑回來,洗漱換了件衣服的何瑆疑惑地看了眼林明瑜,借著給王嫂搭把手的機會,偷偷問王嫂,“這是怎麼了?”
王嫂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小林先生早上起來的時候,看著心情就不太好。”
“是嗎?”
才從劇組回來,能夠放假休息幾天,明明昨天看著還蠻高興的,怎麼今天心情突然變差,難道是人在劇組受欺負了隻是沒有表現出來?還是有不長眼的在明瑜麵前亂說?
想來想去,何瑆還是覺著要不要給林明瑜的經紀人元福打個電話問問,她家孩子在劇組有沒有受委屈,怎麼下麵的人都沒有報告。
雖然林明瑜和何瑆相差六歲,但是二人機緣巧合下在十二年前就已經認識,在兩年前何瑆更是被林明瑜的母親林笑囑托,幫著她照看林明瑜。
後來林明瑜進來娛樂圈,家裡有時候一連幾個月都沒有人住,林明瑜覺得請傭人和保姆都麻煩,再加上那年保姆和雇主之間鬨出的新聞案子是層出不窮,林明瑜就索性搬到了何瑆的家裡住著。
林明瑜在何瑆家過得不僅一點兒也不拘謹,這不,吃完飯沒多久,閒不住的林明瑜就拉著何瑆去了自從他來了後才開辟出來的小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