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消息傳回去,可把林明臻給氣到了,但是看在林明瑜和明月樓關係的份上,咒罵著忍了下來。
一個小廝進來,“少爺。”
“怎麼樣,聽霜她願意見我了嗎?”
小廝有些為難地搖搖頭,“長孫小姐說不願意見沙少爺您,還……還說以後。”
長孫聽霜和他身份相當,天賦也不錯,往日裡對也是溫柔小意,長得也漂亮,林明臻對她也是有幾分真情在,這次他獨自一人曆練回來,和以前一樣休息了幾天去找長孫聽蓉聯絡感情,送過去的消息沒有得到回複,這次專門派了升天的小廝過去問。
“怎麼可能,我要親自去問聽霜,”林明臻坐不住了,他到底是喜歡長孫聽霜的,聽說聽霜這次在獸潮中受了很嚴重的傷,“去長孫家送拜帖,就說本少爺明日要親自拜訪。”
“是。”
長孫聽霜是被長孫夫人和長孫家主帶回來的,整整昏迷了好幾天才清醒過來,大吵大鬨了幾日被長孫家主和長孫婦人訓斥了以後,鬨市不在鬨了,但是整個人就變得神經質起來,隻要是身邊的下人敢對她露出半點憐憫或者是半點怠慢偷懶,她就非打即罵。
短短幾日,長孫聽霜的院子裡就換了好幾波仆役,成為了所有仆役心中最不想去的地方,他們說起二小姐來,都是心有餘悸。
在廚房裡幫忙的小丫鬟想起自己現在還躺在床上的好友,就兩眼淚汪汪的,“小花姐就是去送菜的時候,抬頭偷看了二小姐一眼,就被二小姐剜了雙眼,嗚嗚嗚!”
“好了,彆哭了,好歹是保下一條命來,”另一個人歎息一聲,“你是沒看到在二小姐身邊伺候的雙兒,直接就被二小姐活活給打死了。”
有人就不明白了,“二小姐怎麼變得這樣?”
明明以前的二小姐最是善良,最是體恤下人的,怎麼就突然轉變成這個樣子了。
“你們沒聽說嗎?”裡麵有個消息靈通的,“我聽說好像是二小姐被廢了,這才性情大變。”
“廢了?”
“這消息也是我一個遠房表親朋友的一個乾親說的,你們可彆說出去,”說話的那人左右看看,確定沒有彆人,神神秘秘地開口,“二小姐根本就是個廢人,這麼多年就是靠著強占大小姐的天賦,才有了天才的名頭,在落日城被大小姐給拿回去,這才廢掉了的。”
自然是有人不信的,“真的假的?不是都說二小姐是在獸潮中被魔獸受傷,不能在修煉了嗎?”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不然二小姐為什麼……”
“二小姐?!”
一個人注意到了從樹後麵走出來的人,驚呼出聲,“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長孫聽霜厭惡地看了眼這些在背後嚼舌頭的下人,冷笑,“你們剛剛再說什麼?”
這些人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二小姐饒命!二小姐饒命!”
“來人,把他們帶下去,”長孫聽蓉語氣陰冷,“以後我不想在長孫家看到他們。”
“是。”
侍衛們上前去把不斷求饒的下人們給抓走,他們下場可想而知,一個個在死亡麵前,不斷地求饒著被人堵住嘴拖了下去。
“二小姐,”一個丫鬟目不斜視地走到長孫聽蓉身邊,不卑不亢地行禮,“林二少爺上門來拜見,夫人喊您過房去。”
聽到林明臻來找自己,本來想去觀刑的長孫聽霜立馬就改變了主意,先回去換了一身衣裳,重新梳了妝,長孫聽霜拒絕丫鬟給她上胭脂,自己拿起粉,多撲了些,讓自己看起來麵色蒼白些。
果不其然,拜見完長孫家主和長孫夫人的林明臻看到長孫聽霜這副宛如西子捧心的病弱模樣,心裡那叫一個憐惜,在他的印象裡,長孫聽霜是溫柔善解人意卻又是堅韌的,何曾在他麵前這般楚楚可憐過。
在加上長孫聽霜嬌滴滴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含羞帶怯地看著他,一邊訴說著自己的可憐說自己配不上他,讓林明臻不要再來找她,一邊用崇拜難過不舍的眼神看著她,極大地滿足了林明臻的大男子心理,對長孫聽霜自然是好生勸慰。
“聽霜,你彆哭,”林明臻環保著長孫聽霜,聞著懷著女子的女兒香,“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的。”
長孫聽霜憂傷地抬起45度,露出自己在鏡子麵前練了許久,最楚楚可憐的表情,“是我的過錯,姐姐拿……拿走也是應該的,嗚嗚嗚。”
能夠長孫聽霜走在一起,有共同語言,林明臻的三觀也沒好到哪裡去,“她是你姐姐,自該是讓著你,霜兒你彆怕,我到時候幫你把天賦搶回來。”
長孫聽蓉這才滿意,隻是麵上還是露出不讚同的表情,“大姐已經不是以前的大姐了,還和明月樓有聯係,你哥他又是……我們是鬥不過的。”
提起林明瑜,就讓林明臻想到這幾日幕僚天天在他耳邊念叨要防備這個大哥,麵露厭惡,更是堅定要通過長孫聽蓉來搓搓林明瑜的銳氣,“霜兒,你放心,隻是個區區七重,還不配被我放在眼裡。”
林明臻這底氣,是源於他的身份,也是因為他如今已經是五重境的人,是林家的繼承人,誰知道林明瑜晉升是不是用了什麼邪修的手段,讓他這麼一個廢物翻身。
世家之所以能夠成為世家,就是因為他們的底蘊不是一般的家族可以媲美的,林家這麼多年下來,明麵上的長老裡超過七重境的就有好幾位,更彆提在禁地閉關的老祖宗們。
其實也有人猜測林明瑜是不是用什麼不光明的修煉法門,不然那次的雷劫怎麼會這麼恐怖,隻是沒有證據,加上想通過林明瑜這個落日城的城主來和明月樓合作,都隻是在私底下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