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卷軸還能這麼用?
夏斯特直接就愣住了。
一般的傳送卷軸當然不能這麼用,因為它們的傳送距離都是固定的,所以傳送距離越長的卷軸等級越高。
而池獻拿出來的這個傳送卷軸是他自己改良過的,他拋棄了以傳送距離作為衡量傳送卷軸的等級的唯一指標的觀點,將重點放在了它的精準度和靈敏度上。
所以這些傳送卷軸的傳送距離雖然隻有不到百米,但是它們卻能根據使用者的意念第一時間出現在百米範圍內的任意一點。
而他之所以這麼做,防的就是會遇到眼前的場麵。
要不然他這些天怎麼敢那麼悠閒的喝咖啡。
想到這裡,他就再次撕毀了手中的傳送卷軸。
下一秒,他再次出現在了阿德拉身後。
砰!
阿德拉甚至還沒有站起身,右手就再次中了招。
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
最主要的是,池獻分明是看準了他的破綻,所以每次都是搶在他還沒有將咒語念完之前就貼了上來,導致他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阿德拉的眼睛瞬間紅了:“該死!”
可以說他此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即便這之間僅僅隔了不到半分鐘。
不是說池獻是個風係魔法師嗎,為什麼他的近戰實力會這麼強。
等等——
近戰!
再一想到池獻從頭到尾都和他保持著不超過百米的距離,阿德拉立時就猜到了池獻手中的傳送卷軸的缺點所在。
也就是說,隻要他遠離池獻,讓池獻無法第一時間出現在他身後,他就能破了他這一招了。
想到這裡,他一臉猙獰道:“小子,你死定了!”
話音未落,他就朝著遠處爆射而去。
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凜冽的聲音就突然響了起來:“風刃!”
隻見十幾道風刃迎麵就朝著他爆射而來,逼得他不得不停下了身形。
是夏斯特!
像是預判到了他的想法一樣,他驀地出現在了阿德拉前方。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池獻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砰!
阿德拉也再次倒飛了出去。
之後他又幾次試圖逃開,偏偏每次都被夏斯特堵了個正著。
他試圖先解決夏斯特,卻每次都撞在了池獻的槍口上。
以至於很快,他的右手上就布滿了傷痕。
“混蛋!”
阿德拉的眼睛徹底紅了。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多少張傳送卷軸——”
既然跑不了,那就乾脆跟池獻他們耗下去好了。
反正池獻的等級擺在那兒,每一次能給他造成的傷害也有限。
隻要把池獻手裡的傳送卷軸全都耗光,還怕最後收拾不了他們嗎?
池獻眉頭一挑:“不多不少,還有兩百多張。”
畢竟在明知道他改良的傳送卷軸有這樣明顯的缺陷的情況下,他怎麼可能會不多準備一些呢。
噗!
阿德拉猛地噴出一口老血。
兩百多張?
都足夠池獻把他耗死了。
所以他現在該怎麼辦?
應該說,他現在還能怎麼辦?
也隻有先撤了。
等到他養好傷之後,再來收拾這兩個小畜生也不遲。
想到這裡,阿德拉果斷地就要從儲物戒裡把傳送卷軸拿出來。
結果他卻直接掏了個空。
他低頭一看,才發現他的右手上哪還有什麼儲物戒。
也就在這個時候,池獻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是在找儲物戒嗎?”
他抬起下巴指了指遠處亂七八糟的菜地裡的半顆大白菜上的一枚黑色的戒指:“在那兒呢!”
阿德拉下意識地轉頭一看,而後目眥俱裂。
池獻隻笑著說道:“要不然你以為我剛才為什麼一直在針對你的右手。”
“不僅是因為想要打亂你的施法,也是因為防著你逃跑呢!”
說完,他再次悍然出手。
兩分鐘後,池獻一劍砍掉了阿德拉的腦袋。
四周再次安靜下來,隻剩下兩道急促的呼吸聲。
像是想到了什麼,池獻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夏斯特,然後大步走了過去。
而夏斯特此時也正看著他。
不可否認的是,此時此刻的池獻真的是帥炸了。
最主要的是,他現在正光著上半身。
看著那完美的輪廓以及分明的線條,夏斯特本就因為力竭而急促不已的呼吸瞬間就亂了。
幾秒鐘後,池獻停在了他身前:“你沒事吧?”
這下子,他看得更清楚了。
夏斯特:“……”
“沒事。”
夏斯特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你怎麼樣?”
所以你真的不先穿個衣服嗎?
池獻低頭一看,直接打了一道治愈術在自己身上。
他胸口上和小腹上的傷痕瞬間就愈合了。
然後他才說道:“沒事了。”
夏斯特:“……”
他的目光忍不住飄了起來:“寶劍...用得順手嗎?”
所以你真的不先穿個衣服嗎??
池獻順手挽了個劍花,手臂上的肌肉跟著鼓了起來:“挺順手的。”
夏斯特:“……”
他試圖冷靜下來:“你不是個魔導師嗎?”
可是池獻剛才展示的實力分明已經是大魔導師了。
否則光靠著這把寶劍和那些傳送卷軸,他怎麼可能打得過阿德拉?
另外,你真的不先穿個衣服嗎???
夏斯特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了滾。
池獻:“……”
“咳。”
池獻捂著嘴輕咳了一聲。
他能說是因為他剛才盯著夏斯特看的時候,心跳快的有點離譜,像是要蹦出來一樣,然後他的修為突然就跟著突破了嗎?
——就很離譜,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已經卡在這個瓶頸將近一個月了。
所以他隻能含糊著說道:“就是剛才突破的……”
夏斯特沒聽懂,但是他知道他的心臟也快要蹦出來了。
然後他心一橫,突然伸手在池獻的胸口上摸了一把。
故意不穿衣服是吧,還真以為他不敢摸呢!
池獻:“……”
夏斯特:“……”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然後他……還真就不後悔。
所以狗東西,彆撩了,他栽了還不行嗎?
想到這裡,他紅著耳朵,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湊上前,踮腳親在了池獻的唇角上。
池獻:“……”
他腦海中瞬間就隻剩下了一個念頭。
那就是他給他未來老婆留了八百多年的清白,沒了!
不過有一說一,夏斯特的嘴唇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要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