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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01.

夜色來臨之前, 在再不斬和迪達拉的提議下,一行人去飯館給鳴人辦了慶祝會。

經過佩恩的欽點, 鳴人也算是正式成為曉組織的成員了, 今晚佩恩找他想必就是要說一些身為正式成員的要求吧。

不過遺憾的是, 白卻未能通過佩恩的考核。在此之前他和鳴人打賭說看誰能先成為組織的成員,這下卻是輸了, 所以這頓飯是由他請的。鳴人有點擔心曉那群大胃王把白給吃窮了, 白微微一笑,說道, “沒事,再不斬大人的錢一直由我管著。”

鳴人肅然起敬。

高, 實在是高。

這些年來再不斬殺人越貨的勾當沒少做,他不善管錢, 所以一直都是白再替他管……

不過, 對於考核失敗的事白也沒有沮喪, 而是說“來日方長”。

話又說回來, “來日方長”個詞換個角度有點猥瑣,來日♂, 方,長。——而且也不僅變長了。

咳咳, 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說, 這個聯想就此打住。

“我還不夠強,”白這麼說道, “等我變強了的話一切就自然而然了。所以我並不著急。”

“而且無論是否正式加入曉,你都在你的再不斬大人身邊吧。”鳴人說道,“所以你不著急?”

“和這個無關。”白說道。

“誒,你難道不是那種‘再不斬在哪裡你就在哪裡’的類型嗎?”鳴人說道。

“曾經是這樣,可現在已經有點厭倦了呢。”白說道。

此時他們正在酒館裡,麵前是香騰騰的烤肉、烤魚還有一些其他的菜肴,那邊鬼鮫、再不斬一幫人正在嘻嘻哈哈的拚酒。白的目光穿過桌子,落到了再不斬身上。

“哇啊,你這是要背叛你的再不斬大人了呀?”鳴人問道。

“是要背叛。”白說道,“我希望是我在哪裡他在哪裡,而不是他在哪裡我在哪裡。”

白說這話時微微的笑了,笑得……很黑。

“啊,你這麼愛他啊。”鳴人說道,“是愛嗎?男女之間的那種……厄……男男之間的那種。”

出乎鳴人意料的是,白說道:“我不知道。”

“誒?”鳴人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你不是當初心裡隻有他嗎?”

“嗯,再不斬大人是我的全部,哪怕他現在讓我殺死你我也會做的。”白說道。

“哇,你信我咬死你嗎?”鳴人問道。

“不太好行動,畢竟你的牙齒鋒利程度有限。”白說道。

“看我九尾化咬死你,尾獸咬人見過沒,怕了麼?”鳴人問道。

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怕了怕了。”

“剛剛你說那個‘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鳴人問道。

“就是我不知道的意思。”白說道,“再不斬大人對於我來說很重要,我隻有他,僅僅有他,所以那種感情究竟是什麼我不知道,也不重要。”

“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鳴人說道,“你要用各種方式全心全意的占據他。”

“對。”白點了點頭。

“哇哦。”鳴人說道,“再不斬被你這樣的人盯上了好倒黴哦。”

“也不是吧。”白又微微地笑了,“我這麼溫柔,也好看。”

“咳咳咳……”

“而且人總需要談戀愛的嘛。”白說道,“你看佩恩大人和小南大人現在就……”

“哇你們在聊什麼恩?”迪達拉突然間探頭過來,“怎麼不來一起喝酒?”

然後鳴人和白同時:

“好呀!”鳴人大聲說道。

“未成年人不能喝酒。”白搖了搖頭。

“哇這是什麼破規矩啊。”迪達拉說道。

“一個大眾的規定。”白說道。

“大眾還規定不能殺人呢。”迪達拉說道。

不禁陷入了沉思,這個好有道理。

鳴人沉思了幾秒,然後機智地說道:“我雖然未成年但我不算人吧,他們都說我是怪物嗯嗯嗯,所以我能喝酒!耶!”

“行,那就一起來!”迪達拉說道,“痛快人!”

“是啊又痛又快……”鳴人隨口說了句,然後去和大家一起坐在那裡,白搖頭失笑,也跟著過去了。

“你們兩個小子在那兒竊竊私語什麼呢!”鬼鮫拍了拍鳴人的肩膀,鳴人被拍的一歪,直接倒在了那邊的赤砂之蠍身上。赤砂之蠍被他撞得腦袋有點移位,鳴人立刻驚悚地跳了起來,“蠍前輩你沒事吧?”

赤砂之蠍把腦袋摘了下來,然後把手從下麵伸了進去鼓搗了一陣,接著重新把腦袋按在了脖子上。

其餘眾人:“……”

“沒事。”赤砂之蠍說道,“最近本體傀儡在更新換代,所以會出現點問題。”

眾人:“……”

雖然是叛忍,大風大浪見多了,可這突然間看到這麼一幕,大家的心臟還是有點受不了。

“我沒胃口了。”迪達拉說道,“蠍旦那。”

“本大爺也沒了。”再不斬說道。

氣氛一時間有點沉悶_(:з」∠)_

過了好一會兒,迪達拉為了活躍氣氛,說道,“鳴人,你和白剛剛在說什麼?”

“喔,”鳴人說道,“我們在討論談戀愛的問題。”

再不斬頓時被酒嗆到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

“好像某人有點心虛。”鳴人說道。

鬼鮫則笑了起來,“畢竟是你們這個年齡的孩子,談戀愛好像更重要一些。”

“鬼鮫前輩有過嗎?”鳴人好奇地問道。

“哈哈哈鬼鮫怎麼可能有啊……”迪達拉說道。

“其實也算有吧。”乾柿鬼鮫說道。

“誒?!”

“求詳細內容!”

“嗚哇超級好奇!”

“對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乾柿鬼鮫說道。

“居然是女人。”鳴人說道,“我還以為是更刺激的性彆或者物種……”

鬼鮫打了一下鳴人的腦袋,“你小子想什麼呢,我是個正常人好不好。”

“嗷嗚。”鳴人捂著頭發出一聲怪叫。

“繼續繼續。”迪達拉說道。

“也是個身手不錯的忍者,她應該之前就注視我很久了,然後在一次任務的時候主動找我說話,並且約我在任務完成後吃飯。”鬼鮫說道。

“你們吃了嗎?”高杉晉助饒有興趣地問道,沒想到他對這個也感興趣。

“沒吃。”鬼鮫說道。

“真冷酷啊鬼鮫君。”黑子說道。

迪達拉被嚇了一跳:“嗚哇黑子居然在這裡嗎?”

再不斬也驚了一下:“什麼時候來的?”

“……一直都在。”黑子說道。

“我說那邊的酒怎麼越來越少,我還以為是蠍但那在偷喝。”迪達拉說道。

“你們這也太誇張了。”黑子搖了搖頭,“當心被我殺掉。”

迪達拉流了一滴汗,“這個玩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好了。”黑子說道,“我們繼續聽鬼鮫君講他的愛情故事吧。”

“不是我拒絕了她。”鬼鮫搖了搖頭說道,“之後我們遭到了敵人的襲擊……哦對,還是木葉暗部,當時我遵循了西瓜山河豚鬼的命令,所以為了保證隊友不泄密便將他們都殺了。”

“殺了啊。”高杉晉助說道。

“嗯。”鬼鮫點頭,“她最後和我說,‘你的人生很艱辛吧’。”

“你很在意這句話?”高杉晉助問道。

“不算特彆在意。因為我的人生我自己知道是什麼樣的,儘管在那一刹那,我站在昔日同伴的屍體們中間,有了點迷惘……但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並且會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鬼鮫說道。

“不過可惜那個女孩了。”高杉晉助說道。

鬼鮫沒說話。

高杉晉助說道,“不過換另一種角度,她也讓你記了她一輩子。”

“這倒也是。”鬼鮫說道。

再不斬沒說什麼,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他拍了拍鬼鮫肩膀,兩人碰杯,喝酒,一切不必多言。

在忍者世界裡所麵對的死亡太多了,如果每個死亡都要念念不忘的話精神會被壓垮的,所以,鬼鮫也隻是在這種時候偶然間提起而已。也隻能如此。

“那高杉你呢?”迪達拉問道,“我一直好奇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啊?是血繼界限嘛?”

“那你眼睛呢?”高杉晉助反問道。

“喔喔喔,我這個是藏起來的秘密武器。耶。”迪達拉比劃了個剪刀手,說道,“說起來加上我,曉裡有好幾個獨眼龍哦,鳴人你的是怎麼回事啊?”

“被紮了。”鳴人說道。

“我去,你打回去沒?”迪達拉問道。

“啊,打回去了。”鳴人說道。

高杉晉助說道,“我的左眼是被一個以前的同伴刺的。”

“你打回去沒?”鳴人問道。

“沒。”高杉晉助說道,“當時因為一些事我打算殺了我一個同伴,然後另個同伴為阻止我……就這樣了。”

“這樣啊……”鳴人說道。

“順便一提,他是我的愛人。”高杉晉助說道,“以前的。”

“啥?”鳴人問道,“刺你的還是你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