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了證後做感覺就是很不一樣,這更讓林澗有一種自己被鹿眠怎麼樣弄怎麼樣玩都是自己應該的,都是自己的義務的羞恥感覺,歸屬感更強,更喜歡,更迷戀。
看著眼前溫柔幫她清理柔情與她溫存親吻的女人,林澗不禁抬手撫摸她的臉頰,看啊,這是她的鹿眠。
真真實實的屬於她,感受過這一刻,她絕對不允許鹿眠對自己的愛意減淡,不允許鹿眠多看一眼彆人,不允許往後的幸福感比這一刻要少。
那次鹿眠哄她,說出“除了不愛我,林澗的一切我都喜歡”這種話之後,林澗不再對她畏手畏腳,不再需要刻意壓製自己的占有欲。
她知道,這意味鹿眠對她的愛,又上升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高度。
除了不愛鹿眠,除了欺騙鹿眠,鹿眠會縱容她做任何事情吧,就算是她犯下了滔天大罪,鹿眠也會義無反顧的站在她這一邊吧。
看鹿眠的手機、幫鹿眠做一些決定處理一些麻煩,或者是耍些心機,讓某些人知難而退,還有在不想讓鹿眠做某些事情的時候撒嬌,故意在媒體麵前跟鹿眠發生親密接觸甚至花錢大肆報道等等.....這些都被鹿眠默許,鹿眠當然也享受其中,是鹿眠給她的縱容和安全感。
可現在,更是她她真真切切掌握了的實權。
就算眠眠對她再強勢再霸道那又怎麼樣呢?
她對她,其實同樣也是啊。
...
夜色很深,鹿眠把林澗從浴室抱出來放到床上,自己又折返了回去,再出來時意外的林澗還沒有睡著,而是坐著看著手機,麵前擺著兩本紅色的本子。
“在乾什麼?”鹿眠邊問邊上床。
林澗看到她回來了,挪動身軀縮進了她的懷裡,把手機送到她麵前給她看,“老婆,剛剛我拿你手機發朋友圈和微博了哦。”
這種話前麵加上“老婆”這個稱謂,就顯得非常的自然和理所應當了。
林澗鬆鬆垮垮的穿著睡袍,雪白肌膚上暗紅色的痕跡清晰可見,明明不久前還被她弄哭得這麼可憐,現在馬上就往她懷裡縮真的很粘人,所以鹿眠的視線隻是短暫的在手機屏幕上停留了一秒鐘不到,便落回到了她身上。
“好多祝福啊。”林澗還在垂眸翻閱手機,嘴角翹起。
鹿眠慵懶隨意的撫摸把玩她的臉頰,“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讓彆人知道你是我的?”
“想啊,當然想啊。”
林澗說:“想了已經要十年了,沒有騙眠眠。”
鹿眠愣了一下,林澗的這番話一下子她眠帶回到了從前。
十五歲年少初遇,原來她們已經認識十二年了。
認識十二年,分開七年,在這漫長的歲月中,不被曾經的鹿眠所承認的,無論是哪個階段,林澗一直都是她生命中最特殊的存在。
如何特殊,大概是遇到過這麼多人,從沒人能真正取代過她,沒人給鹿眠的感覺能與之匹配,沒人能這麼牽動鹿眠的情緒,讓她這麼刻骨銘心,讓她那麼狼狽,這麼瘋狂。
沒人能像她這般,分開時難以戒斷,再相遇也難以抗拒。
做再多要離開她的艱難決定,都隻是徒勞。
她是她的初戀,她擁有她最真摯最熱烈的情感,她們有愛有恨,有苦有甜,現在得到一切也並不晚,她們經曆的磨難會告訴她們在彼此的眼中自己到底有多重要,讓她們明白沒了彼此心都會死去,讓她們都經得起未來的任何考驗。
這是她們費勁千辛萬苦得來的幸福啊。
鹿眠的同樣也很迫切,她跟林澗一樣,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們結婚了。
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她娶了當年她最最喜歡的女孩。
林澗溫柔漂亮,光是站在那就很有魅力,她身邊不乏追求者,與她異地的時候,她生過最多的氣就是吃醋林澗身邊環繞著的追求者們。
彆人多盯著林澗一眼她都覺得自己的東西被覬覦上了,令人不爽。
“所以林小姐應該更有作為我的所有物的自覺。”
林澗彎氣眉眼笑,看著她的眼睛,“眠眠要是不放心的話,把我栓在床上好不好?”
“把我拴在床上,然後一直守我,我們再也不分開。”
“你很想體驗那種感覺麼?”
“想體驗就連上廁所也需要征得眠眠同意才可以的被掌控感。”
說話總是要付出代價,話一出口鹿眠眼神就變了,林澗的頭被按在了枕頭上。
許久過後,鹿眠慵懶的躺下,林澗幫她擦了擦,確認她睡著後,起身在黑暗中將兩本結婚證放進了保險櫃隱秘的暗格中。
盯著看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