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引導人類的思念了。”
夏目貴誌愣了一下,片刻後才反應過來。
今天下午放學回家的時候在路上到了車禍場,雖然聽說第一時間報警喊救護車了醫院,但是在場的人都在小聲談論,夏目貴誌聽說那個人傷的很重,怕是搶救也救不過來。
所以,那個人是……
“人類的很脆弱吧。”神木悠白開口,“被傷到就會死,壽命那麼短,會因為時間變得越來越老越來越虛弱,甚至可以說每一步都在邁向死亡。”
“……也不是樣吧?”
“我倒是覺得樣很好,我一直都很認自己的人類身份,哪怕是受了傷。”神木悠白呢喃著,“我從未想過自己會是妖怪,人類不到我,我也沒辦法在人類中走動。”
所以,他是有些迷茫,是有些不習慣。
“但是我在又覺得其實作為一個妖怪也挺好的。”
“神木先生?”
“樣的話,星就永遠聽不到我臨死前的思念了吧。”神木悠白笑著說:“是一件好事。”
他不想讓自己早早的離,然後拋下他的朋友獨立留在個界上。
因為那是寂寞。
“想成為人類也沒有係哦,畢竟我最喜歡人類了。”
聽到聲音的時候,夏目貴誌和神木悠白一起向窗戶,在窗口,星趴在窗台上,像一隻貓一樣掛在上麵晃來晃,在他的耳朵旁邊有一枚金色的光點,是星做完告彆後循著路線找神木悠白來了。
“星。”神木悠白走過戳他,“不掛在彆人的窗戶上,很沒禮貌。”
夏目貴誌:……
私自進入彆人房間的你在說什麼呢?
“夏目晚上好。”星舉起右手和他打招呼,“我也很喜歡你哦。”
夏目貴誌無奈。
明明被人類欺騙後封印,但是星卻依舊喜歡著人類,做著幫助人類傳達思念的工作,他的信仰在一點點增高,貓咪老師說過:再樣繼續下,說不星也會成為神明。
那種沒有人知道卻在影響人類的神明。
“斑不在嗎?”
“貓咪老師可能又喝酒了。”夏目貴誌歎,“他總是樣,明天白天就會回來。”
“樣,那再找到他道個彆。”
“唉?”夏目貴誌愣住,“道彆?”
“我們準備出走走,雖然我不是很感興趣啦,但是悠白他想外麵的界,不過想想也對,悠白一覺醒來過了幾百年,人類都變了個樣。”星微笑著,“沒辦法,作為他唯一的朋友,我隻好陪他一起走走了。”
神木悠白補充,“會回來。”
“沒錯!會回來。”星終從窗台上下來,“我和悠白都欠你一個人情,夏目,有問題你可以喊我們的名字,我們都會回來幫你。”
夏目貴誌疑惑的眨眨眼睛,“隻喊名字就可以?但是你們的名字都沒有在友人帳上。”
“不需友人帳就可以,因為我可是風。”
風可以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風存在每個角落,隻有人呼喚他的名字,風就會帶著聲音來到他的身邊。
就是鈴鐺的作用。
妖怪都是慢吞吞的,他們的時間長長,所以可以在一個地方坐上很多年,足夠一個人的人生都消逝,所以妖怪們對神木悠白的道彆都不回事,因為對他們來說,那隻是睜眼閉眼的距離。
丙也隻是告誡他不和母親一樣喜歡上一個人類,但又想了想他身上的一半人類血脈,收回了句話。
是他們就出發了。
“想什麼地方呢悠白?”
“東京?”
“咦?”
“為什麼會用疑問句?”
“從我被解封之後我就有些疑惑了,為什麼悠白被封印了幾百年,界都變了樣,人類的城市改了無數個名字,你卻開口就能說出他們在的名字?”
“因為我是風,風什麼都知道。”
星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注視著明顯很高興的神木悠白,感受著沒有絲毫怨的他。
他想:悠白。
希望你永遠都是溫暖的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