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第5天(1 / 2)

“我看起來像是那種舍己為人的人嗎?”

栗棲琉生看著眼前兩人相擁的場景,想起動漫裡曾經十分讓他牽掛的那一幕。鬆田陣平的聲音響徹在他的腦海裡,過了這麼多年他也沒能夠忘記,還恍如昨日。

眼見兩個人鬆開了彼此,他忍不住說:“研二,防護服。”

他很牽掛陣平,但這不代表他不會牽掛研二。

萩原研二無奈的笑了:“不會忘記的啦!”

防護服實在是太沉了,還很不方便,對大部分人來說可能區彆不大,但對他這種技術頂尖的,他覺得多一分沉重都是多一分累贅,也許拆/彈的時候就差這麼一點點呢?

不過防護服也隻能給人留個全/屍而已,方便辨認屍/體身份,好處理安葬等後事,所以他才會不那麼在意。

至於以後會不會穿是以後的,機智的研二醬打算先把今天應付過去!

萩原研二向來是聯誼會的焦點,他是個帥哥,能言善道還能伸能屈——要不是他看起來是個花花公子實際上卻戀愛經曆為零又是個警察,想必早因為拈花惹草而吃苦頭了。

他因為擁有出色的溝通能力和洞察力,所以幾乎能觀察到每一個細節,很容易就能發現其他人的情緒異樣,理所當然的,他也很擅長偽裝自己的情緒。

這一點導致即便是他幼馴染的鬆田陣平也看不透他笑麵下的深意。

鬆田陣平現在已經不在意這個身上沒傷的幼馴染了,當然作為隊長和警部補的幾位也用不著親自去處理現場後續,更不用應對記者,所以他正扯著站在一旁的栗棲琉生往急救車的方向走。

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被扯著胳膊還略微彎下了腰,這樣的場麵看起來滑稽不已,可是又有幾分詼諧,被扯著的那人還有些不耐煩和不解:“乾什麼啊?”

鬆田陣平輕咂一聲嘴:“你說能乾什麼?”

鬆田陣平這個人,永遠有一張不聽話,還能把人氣到昏厥的嘴。他的關心總是很彆扭的,所以哪怕能夠好好說話,也偏不想解釋給你聽,話說起來聽著也像是要吵架。

栗棲琉生明白他向來是說反話的,要麼就是十分直白,脫離了工作狀態的他隻帶著微微的笑,此刻也已經撇下嘴,拉平了嘴角了:“……我不想去。”

他很想按照以往的套路回答一句,但是顯然這個玩笑話並不好笑,至少在喜歡的人麵前他是說不出口的。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健康的和牛/犢一樣,要不是世界壓製,他半點事都沒有。

但他上輩子的家庭以及環境讓他所養成的性格和行事中有一點……固執,也可以說是逞強,非常嚴重的時候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在大事麵前就是不蒸饅頭爭口氣。

有骨氣可不是什麼不值得一提的優點,相反他因為這一身硬骨頭很受領導賞識。啊,他忘記說了,上輩子他還是位麻藥取締官。

總而言之,他死要麵子,一點也不想去急救車麵前受醫生和護士的白眼:你沒受傷乾什麼占用醫療資源!

為了避免那樣掉麵子的社死行為,他再度堅決拒絕了鬆田陣平:“我身體很好。”

鬆田陣平眯起眼睛,氣場忽然特彆強:“哈?剛才暈倒兩次的人有資格說這話嗎?”

栗棲琉生提高聲音:“我說了沒事!是要打架才能證明給你看嗎?!”

“打就打!誰怕誰啊!”卷發青年已經在脫西裝外套,扯脖子上的領帶了。

沒錯,這兩人好的時候可以好得要命,勾肩搭背的,吵起嘴來也可以暴躁得要命,要不是他們現在已經不再是警校生了,是正式的入職警官,要注意形象,按身份還關係到職場問題——一個巡查部長一個警部補,真算起來是陣平以下犯上吧——他們早就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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