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不算小,走廊裡絕對聽得見。
慢了幾步上來的內河一朗沒好氣的說他:“什麼叫我是他上司,我是你們三個的上司!”
“嘿嘿。”萩原研二賠笑。
他們之間的氛圍算不上嚴肅,甚至還有幾分輕鬆,大概因為在冷靜過後,他們都發現了聽說的並不是事實真相。
不過這件事還是不好就這麼在這裡說。內河一朗打開心理谘詢室的門,讓在場幾位都進去:“有什麼都進去再說。”
不能讓彆人看了笑話。
栗棲琉生也不想迂回了,他點點頭,進去之後直奔主題:“我沒有想對她怎麼樣。”
眼看橫江朱裡的眼睛又要紅了,他錯開目光,平靜的說:“我安裝了監控與監/聽。”所以他任由橫江朱裡哭鬨,反正大家也不會信的,他也就心慌了那麼一瞬間而已。
“還有一個其他原因,我想研二是知道的。”
那當然是……他喜歡鬆田陣平。
內河一朗緊蹙的眉頭鬆開,在這時候他想到了下屬疑似喜歡男人,而萩原研二的確想到的是小琉生喜歡小陣平。兩個人的認知不太一樣,但是達到的結果是一樣的。
就是說,完全不會對女性感興趣。
雖然芝生拓馬隻是安靜聽著,沒有參與他們的話題,但是這麼一說,他也就想起了那個論壇,老實人當即就有點紅了臉。
而且既然有監控和監聽,這件事顯然就到此為止了。隻要看過聽過,想必立刻就能證明清白。
橫江朱裡隻感到無語。
她是知道栗棲琉生很謹慎,甚至往自己身上放發信器,但是啊,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家夥居然還會放監/聽和攝像頭……
難不成是一直帶在身上的嗎?那未免有些太過謹慎了。
如果視頻和音頻是設置了自動上傳,那除非她的下屬們都蒙著臉模糊身形,不然是去一個沒一個,全部都會被攝像頭拍到,然後鋃鐺入獄。
“等一下,雖然有監控和監/聽……但是有哪裡不太對勁吧?”,萩原研二震驚,“怎麼回事……”
橫江朱裡一聽,連裝出的可憐也拋棄了,她連忙說:“怎麼可能!你為什麼要在身上裝這種東西!”
這話頭起得好,是一個好機會,她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要不是栗棲琉生長得這麼符合她的審美,她也不會這麼想要這個玩具。這麼樣一個在各個方麵都很出色/的男人可不多見,更彆說他對她還毫無興趣。
就是毫無興趣她才會感興趣啊!
她在組織裡見過的人太多了,除去研究室裡的人,接觸的其他底層人員全都是諂媚的、討好的,隻有同為代號成員
的人才會有不一樣的態度,但很明顯……她與那些行動組的瘋子沒有任何相同點,她厭惡他們的瘋狂,他們也厭惡她的柔弱和
平時麵都不怎麼見。
栗棲琉生眨眨眼,似乎在一瞬間確認了什麼一樣。
微微垂下頭,他說:“我很抱歉我做出了這樣侵/犯**的行為。隻是在察覺不對的時候,我就在屋裡安裝了監控。”
臨時起意,並不是一直安裝的。橫江朱裡認識到這一點。
……那總比手下們都要變成一次性消耗品來得好。
她不再偽裝,連態度也變得冷淡:“所以這次是我失誤了,我會提出辭職的,也不會再糾纏了。”
栗棲琉生:“……”
內河一朗摸了摸自己日漸稀疏的頭發,陷入了沉思:“那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剩下的你們自己處理。”
萩原研二也沒有要逼/迫的意思,他點了點頭應下。
內河一朗先離開了,他似乎還有其他工作要處理,而且他也不是很想摻和到這群小年輕之中去。回去順便澄清一下,栗棲警部補可還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沒做過的事情當然不能承認。
橫江朱裡也沒敢多做糾纏,這事情反倒是好處理了。處理過後,萩原研二想起了這個風波之前幼馴染說過的話,立刻找個借口先走一步,遁走了。
被丟下的兩個人麵麵相覷。
“我說,什麼東西是我不知道的?”鬆田陣平忽然說。
栗棲琉生:“什麼?”
“你說hagi知道但是我不知道的事。”卷發警官的態度算不上咄咄逼人,但也是不容逃脫話題的鄭重。
“不好說。”栗棲琉生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倒是把鬆田陣平氣笑了,他說‘好’,然後說:“那我先說,你對我來說是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