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啟用了,也許是組織生死存亡之際,也許就意味著這個被啟用的人會死去。畢竟對他們來說,隻是損失了一個臥底,但組織的人太多了,可不缺這一個人。
中年男人破罐子破摔,一副擺爛的樣子,雙手一攤往後一靠:“我沒學曆沒文化,就懂普通的挑釁。”
“那指使你的人是誰?”栗棲琉生也不追究,轉而問正經問題。
中年男人就一副滾刀肉的模樣“這我當然不能說了。”
“哦,不能說。”,栗棲琉生假做沉思的模樣,“你家裡還有親人。”
這句話一出,他就看見男人的眼睛略微飄了一下。
外麵的幾位警官也看得分明形勢,目暮警部抬手讓人再去查一查他的家人。
雖然之前有查到信息,但是登記的住處並沒有人,也許是聽到了風聲,也許是被擄走,亦或者是花錢去了黑旅館之類的。
具體是怎麼回事,就還要繼續追查。
玻璃內的栗棲琉生還在繼續:“幾個人?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啊,是四個人。”
中年男人的嘴唇有些顫抖,臉側也流下汗水:“閉嘴!”
“我保證他們不會知道你說了什麼。”栗棲琉生諄諄誘導,深綠色的眼眸在封閉的審訊室裡,看上去有幾分野獸的危險,一下讓中年男人感到好像是被狼盯上了。
中年男人瑟縮了一下:“……”
單向玻璃外,栗棲琉生的話被收音,幾位警官不禁蹙起眉頭。
鬆香警官發問:“這樣好嗎?”
目暮警部攔住她的動作:“再看看,栗棲老弟的能力還是很出色的。”
吉安警官憂愁地摸了摸下巴。
審訊室內。
“你隻要和我說就行了,不會有多餘的人知道的。”栗棲琉生麵無表情,卻罕見的讓人覺得不是冷淡,而是穩重。
反正,那臥底在警視廳的人,是絕對不會知道的。而那些已經被抓的d販一般也不會這麼迂回的行事,又幾乎沒什麼危險,所以,多半還是黑衣組織。
中年男人低垂下頭,桌麵上的手在顫抖。
栗棲琉生:“既然這樣也不行,那——”
*
相德拓真仔細看了又看,這才不情不願的去敲了上司的門。
內河警部:“怎麼了?”
相德警官:“技術吏員查到發出指令的是栗棲琉生警部補
的工作電腦,從而犯人才會在九點整發出傳真。”
“我聽說,他剛才親自去審訊了?”內河一朗警部頗感頭疼。
相德警官:“的確是這樣。”
內河警部雙手交握:“結果呢?”
相德警官:“結果很不錯,栗棲警部補的確問出了部分重要信息。”
內河警部:“他是自請去參與的吧。”
“是的。”黑發而刻板的相德警官如是說。
這就很讓內河警部頭疼了。
栗棲琉生能審問出點東西本來也算不上什麼事,或者說隻是發現ip是栗棲琉生的工作電腦也算不上什麼大事,但是——
這兩個疊在一起了。
這就很難辦了。
不是說他不相信栗棲琉生,是隻怕有人不相信栗棲警部補。目暮警部應該也不會起疑,隻是總還是要上報的。
……
出了審訊室的栗棲琉生在把“S”告訴給目暮十三後,陷入了沉思。
S……S、S?
Scotchwhisky——
……諸伏景光。
這個怎麼都不可能吧!
不說諸伏景光是行動組的,根本不會被派來乾這樣的任務,就說他現在,恐怕還沒臥底到黑衣組織呢,更彆說擁有他當時最少一年才能拿到的代號。
“……S到底是誰啊。”栗棲琉生也很想加班加點的查,可他們提前把尾巴掃掉了,他也很難辦。
說起這難度,就相當於大海撈針,總不能讓他對著一張黑色的紙在上麵找黑色線啊!
S一定是個沒有酒名的家夥!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