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城警官:“嘛,是那個吧,就是那個,被拋下的怨念。”
泰鬆警官也說:“但是他今天沒有出外勤,會被拋下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頓時,泰鬆俊太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目,他愣了一下:“怎麼了嗎?”
“沒什麼。”眾人連忙說道,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真是勇者啊,泰鬆警官。
不要瞎說什麼大實話啊,這可真是更傷人了。
萩原研二已經失去了顏色,退化成線稿了。
栗棲琉生對鬆田陣平招手示意:“四點四十五分,下班了。研二要繼續加油喔。”
“就算你說出了安慰的語氣詞,也彆想讓研二醬原諒你了小琉生!”中長發警官黑色中帶著點深紫色的眸子裡充斥著控訴,微微下垂的眼睛看上去很是可憐。
栗棲琉生勾了下嘴角,把西裝外套挎在臂彎,淡淡的說:“今天我買單。”
萩原研二:“原諒你了!”
鬆田陣平推著他後背往外走:“你可真是太慣著他了。”
“要不要叫班長?”栗棲琉生順著力道出去,回頭問。
鬆田陣平猶豫。
今天班長沒有加班,也不值班,叫上吧不太好,班長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叫吧也不太好,他們也有一月沒有聚了,另外倆人暫時也沒什麼動靜。
“班長的話,說是要陪來間小姐哦。”豎著耳朵的萩原研二立刻說。
來間小姐,就是來間娜塔莉,是一個金發的混血兒,也是他們鬼塚班班長伊達航的女朋友。
“看來今天又是咱們三個了。”,鬆田陣平說完,轉頭叮囑,“hagi你給我好好工作!”
這語氣與其說是叮囑,不如說是命令,但萩原研二早就習慣了看似凶巴巴其實在關心他的小陣平,他笑眯眯道:“好——哦——!”
“今天勉勉強強算是個應該慶祝的好日子。”走出警視廳的鬆田陣平琢磨著摸了摸下巴,戴上了墨鏡。
誰也看不見,他墨鏡下的眼睛略微眯了起來,這幅樣子要是任誰看到,都會說一句‘心情不錯啊’。
沒錯,鬆田陣
平的心情現在是相當的好,這可是他這一周來心情最輕鬆的時刻了。
至於原因?
栗棲琉生噙著笑意接上了話:“因為我嗎?”
鬆田陣平隨口道:“哈,正直的栗棲警部補可真自戀啊,要是讓交通部的女警們知道,你的人氣肯定會跌落一大截。”
“我又不需要她們的肯定。”栗棲琉生綠色的眸子在認真看著一個人的時候,總會讓人忍不住沉醉。
鬆田陣平移開了目光,乾巴巴的:“……哦。”
栗棲琉生微微低頭湊近他已經紅了的耳畔:“不問我需要誰的肯定嗎?”
鬆田陣平下意識往旁邊躲了一下,把他的臉推出去,這家夥怎麼回事,原本也不是這麼黏糊的性格吧,耿直還能體現在這個方麵的嗎,又不是他死鴨子嘴硬的時候了:“不問,有什麼好問的。”
“但是我想告訴你。”,栗棲琉生笑了笑,讓鬆田陣平的心臟都漏跳了一拍,“——是研二哦。”
鬆田陣平這次心跳是真的漏跳了一拍!他怒從心起,要是還不明白自己被耍了那真是個絕世的大傻子了!
卷發警官被頭發遮掩住的額角崩出青筋,他沒忍住一直在癢癢的手,一手肘就要懟出去了。
結果被下意識抬手的栗棲琉生捏住了手肘,反而不得寸進,想要用力又感覺用不上力氣,隻覺得手臂發麻。
鬆田陣平:“……”
更氣了。
緩緩地攥緊了拳頭,他沉著個臉:“鬆手!”
栗棲琉生還沒聽話,隻是搖頭:“你還是想揍我。”
“你彆在這時候犯渾!”鬆田陣平又好氣又好笑,看著他認真的臉,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被撒氣了的輪胎一樣,說氣又不怎麼氣,但是就這樣直接了事他心裡又不舒服。
栗棲琉生充耳不聞:“我們快去占位子,晚點就沒了。”
鬆田陣平:“……所以快鬆手。”
深棕發的警官低頭看了他一眼,動作似乎有些猶豫,不過很快他就下定了決心。他微微彎下腰,湊近卷發警官,然後輕飄飄的在他臉上留下一個吻。
這就像是安撫劑一樣,鬆田陣平不生氣了,但是他整個人瞬間炸毛,也沒注意自己的胳膊被悄無聲息地鬆開了,他低聲嗬斥:“你在乾什麼啊?!”
栗棲琉生笑得狡黠:“如你所見,我隻需要你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