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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摁響了門鈴之後,等待人來看門的幾秒鐘裡,伏特加明顯感覺的琴酒的情緒變得更不好,冷氣不要錢一樣嗖嗖往外放。
伏特加背在身後的手指已經蜷縮了起來,心裡為波爾多默哀。
很快,門被打開了。
“琴……”門內的人打招呼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暴怒的琴酒抬起他的伯/萊/塔直接懟在她腦門上:“你最好有理由。”
波爾多嚇了一跳,不過她也知道琴酒的性格,所以她聳聳肩:“什麼事?”
琴酒不願意解釋,而且波爾多就不應該一點音都聽不到,不然也白瞎她算半個情報組的人了。伏特加在這個時候倒是很有眼力的說:“是處理劫匪導致S暴露的事情。”
S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去臥底到警視廳,那早晚都會有代號,隻需要一個契機,一個傳遞重要資料的契機。
所以這次的損失真的挺大的。不是他們拿不出彆的臥底,可這就好像有人把小孩子比較喜歡的玩具拿走了卻沒有任何說法,平時可有可無,偶爾掛念,但被拿走的話就會忍不住一直在意。
波爾多恍然大悟,也不在意腦門上的木倉口,她無所謂道:“我就是看不慣那個人欺負弱者。”
琴酒眯起眼睛:“收起你那根本不存在的同情心,這說服不了我。”
說著,他把木倉口用力往前懟了懟:“我勸你想好了再說話。”
伏特加不敢說話,波爾多卻很敢說:“我想好了,就隻是看不慣。”
琴酒:“……”
他獰笑一聲,木倉口挪開,一木倉打在了女人臉側邊,打斷了她幾根頭發:“看不慣是吧?”
波爾多沒腦子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有關她的玩具的事情都是下屬給她辦的,高層也有的是人看不慣她,就連琴酒也從來都沒有虐/殺的愛好,更不喜歡洗/腦這種違背了自己意誌的手段。
但在他看來,沒有能力的人被洗/腦也是為了先生效力,沒什麼可惜,有能力的被洗/腦,他才會感到可惜。
他不再說什麼沒用的廢話,隻說:“勞爾哈已經被調回來了,而你的新玩具——”
他拖長聲音,惡劣道:“——也沒有多少好日子可過了。”
“自然,你這段時間彆想調用情報組和行動組的任何一個人,我沒有下屬可以給你用。”,琴酒冷聲道,殺氣不要錢的往外放,“不滿?給我憋著!”
然後他最後瞥了一眼她,收回還燙手的伯/萊/塔:“走了,伏特加。”
漂亮的銀白長發在腦後微微揚起,被甩出了弧度,帶走了這陣凜冽的寒風。
伏特加:“是的,大哥!”
波爾多沒敢再說話,雖然她很擔心栗棲琉生,但是確實不敢再說什麼有關他的話,再度惹怒了琴酒。
她怔愣的看著房門在自己眼前關上,整個人都有些癲狂了。
女人咬著自己的指甲,也不顧上麵做好的美甲,坐在玄關處神經質的睜大眼睛後開始放空眼神:“栗棲琉生栗棲琉生栗棲琉生……琉生、琉生琉生琉生琉生——”
“勞爾哈……該死的勞爾哈!”,她起身,憤怒地摔碎了花瓶,“要不是勞爾哈回來,這次事情怎麼可能會被發現!!”
勞爾哈白蘭地,Lourhabrandy.
正常寫法不是Lourha這麼簡單,但是發郵件很不方便,勞爾哈就用了簡單的這個英語。勞爾哈準確的說來,是位於葡萄牙艾斯雷特瑪杜拉省的西部地區,也是有名的白蘭地產區,能夠與乾邑和雅文邑齊名。
這個男人向來看不慣她的做法,與琴酒一樣不喜歡折磨人,所以兩個人的關係很不好,而勞爾哈的能力確實很強,哪怕是波爾多也不能讓他變成實驗體,更彆說勞爾哈可沒有琴酒那麼值得Boss信任,他自然就隻是一個普通的地位稍高的代號成員。
彆人可能不清楚,但波爾多是很清楚的,勞爾哈今年二十八,從六年前他加入組織的時候,花了兩年爬到代號成員的位置,就一直和她不對付。
她四年前才取得代號,和勞爾哈算是同期,因此兩個新人針鋒相對,反而是Boss樂意看到的,見他們沒有太過分,就什麼都沒有說。
兩個人都忘記最開始是因為什麼小事才吵起來的,後來……
波爾多‘嘁’了一聲,手指都硬生生啃了一層美甲下來,這才感到了牙疼,起來用指甲刀處理好。
該死,琉生那邊隻有一個泉山健一,現在連泉山健一都不回她了,她誰也調動不了……該死。
琉生不會有事吧?
她身份在這,腦子也無法取代,但是栗棲琉生不同,他可是一個警察。
到現在,她居然有些後悔自己的草率了。
*
醫院病房。
栗棲琉生不知道這次S的暴露居然還兜兜轉轉牽扯到了那麼多代號成員,他還在用拜托鬆田陣平帶過來的電腦來工作,順便賺一點外快。
他的電腦技術很好,但是他也從來沒有試圖用監控找組織成員的想法,畢竟大家一個賽一個的能躲監控。
所以栗棲琉生也根本不可能知道琴酒和波爾多,甚至還有勞爾哈有什麼行為,他更不可能知道他們的代號。
上麵幾個酒名,栗棲琉生現在是除了琴酒,什麼都不知道。
除非,他也成為高層。
……這個好像更加不切實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