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說栗棲琉生以後作為‘萊特’,也會和‘綠川光’有不少的時間一起做任務,所以也不急於一時了。
栗棲琉生頷首:“走吧。”
個臥底用不應該用在普通人身上的潛行技能(bushi)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走進了一家比較偏僻的小店裡,直奔定下來的包廂而去。每個人都做了些許的偽裝,至少看上去會讓他們不像是原本的外貌,隻會第一眼覺得熟悉,後來再看會感覺哪裡都不太像,最開始會覺得像肯定是錯覺。
隻要達到了這樣的目的,他們就成功了。
不過事實上也是這樣,沒有人發現他們個的不對勁。他們這樣偽裝進了人群,就如同是魚入大海一樣,隻有些許的漣漪,但要是想分清魚的不同,那對非專業人士來說還是太難了。
這樣已經足夠了。
換上常服的個人之中,果然還是一臉酷哥樣子的鬆田陣平最顯眼。萩原研二因為收斂了那股開花般的氣勢,看上去隻是個溫柔的帥哥,伊達航是有些老成,但並不起眼,頂多會讓人覺得他很值得信任。
還好他們個並不是一起來的,而且並不是完全沒有記憶點,也不是每個人都戴上兜帽或者鴨舌帽,總體來說是不會讓店員起疑的。不會可疑到報警就是了。
栗棲琉生人:有事就說是他們個聚會,我們個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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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了的幾個人熱熱鬨鬨的點了餐,喝起酒,今晚就算找代駕,或者就近找家酒店住下,他們也要喝個痛快。就算不能太儘興,但是喝到有些許醉意應該沒有關係。
因為已經是下班時間了,還不是在場明麵上在職的四位警察值班,所以除非是人手不夠召回,他們是不會突然加班掃興的。
而安室透和綠川光現在都是萊特的下屬了,他們當然歸萊特管,接任務無可厚非,不接任務——那就是萊特現在不想接,琴酒也彆想因為摸魚一天就找到他頭上來。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就更不用說了,兩個人沒去想那麼多,是純粹的高興,而幾個人還沒有對班長講過有關於組織的事情。說到這裡,他們把包間裡的設施又摸了一遍,親自查完才能放下心來,確認是安全的。
不過在最初,是他們幾個互通姓名。
比如降穀零現在叫安室透,他想把表麵身份定位成一個私家偵探,這樣就給了他到處跑的理由;而諸伏景光現在叫綠川光,他覺得把身份定位成畫畫的或者搞音樂的也不錯,具體的還沒有定下來。
——雖然這個時候的他還沒有想到,自己最後變成了樂器店老板。
而且因為繼承了大筆錢財,一個月裡有半個月都不開店,天天往外跑,並且因為不缺錢哪裡都能去,反而人緣甚廣。
剩下個同樣半年沒見兩個人的同期點點頭,記下了他們的假名,然後……其他五個知情的人,在考慮要不要和班長說這件事。
說的話也危險,畢竟班長本來並沒有任何事情牽扯在裡麵,可不說的話就把班長完全排除在外了,也實在沒必要在這種方麵有默契。
而且,班長也並不是一個大喇叭,不會到處說這種事情的。
班長忽然說:“我可也是綜合成績的第名,你們倒是不要這麼看輕我啊!”
沒錯,伊達航是繼栗棲琉生和降穀零後麵的第名,成績也很靠前,這也意味著他的各項能力很出色——也就是說,他察覺到了幾位同僚隱瞞著什麼。
更彆說他們本來就沒有很認真的去隱藏,隻是互相對視著考慮要不要如實的、全部的說出來。
伊達航已經不是剛入職的那個菜雞刑警了,更彆說他看得出他們的為難,而這時候其實以退為進也不是不行,隻是他不想把這些用到同期的身上。
於是他說:“沒關係的,如果真的不方便,我也不會過問。”
他的眼睛很認真的看著幾位同期,全部掃視了一圈後,他說完了後半句:“我可以等,但你們要答應我活著回來。”
安室透和綠川光對視一眼,又看了看栗棲琉生,栗棲點了下頭認可了。這對幼馴染就講述了前因後果,因為聽起來比較離奇——特質栗棲琉生的這部分故事——時不時還讓栗棲琉生本人認可他們的講述。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附和了幾句,補全了所有細節。
這個故事最開始是從栗棲琉生這裡,在病床上講給鬆田陣平聽的,然後是鬆田陣平講給他的幼馴染聽。後來又是以栗棲琉生為中心講給安室透,安室透講給綠川光,最後變成他們五個人講給伊達航聽。
很好,一個傳一個,形成了完美的閉環。
這下可好,整整六個人,誰也彆想從賊船上下來。他們是連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是翻了一個,其餘五個都得翻。
但是這不妨礙伊達航震驚。
他摸了摸下巴,做出那個習慣性的支著胳膊摸下巴的動作,神情沉重的沉思許久,在其他五個人有些緊張的目光中,說了一句:“栗棲真的是人類嗎?”
栗棲琉生:“……”怎麼說呢,就……真不愧是班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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