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脾氣跟前途比起來算什麼。
安慰自己好久,趙文雅勉強把自己的目光從唐果的身上轉開,並且想起自己還在跟楊真鬨脾氣。
趙文雅一直等著楊真來哄自己,可一天、兩天過去了,楊真一次也沒有來找過自己。
真實的時候,趙文雅故意耍脾氣,每天早上起床第一個離開寢室,下課後也必要搶在楊真的前麵出教室。
假如楊真要想哄趙文雅的話,就必須追出去。
可是一次,楊真一次都沒有追出去,倒是顯得趙文雅跑得那麼快有點可笑了。
到第三天,趙文雅的態度變了,不再故意撇開楊真,快楊真早一步離開,使得要楊真來追自己。
但即便是趙文雅磨磨蹭蹭,楊真也沒有主動靠向趙文雅,要跟趙文雅一起走。
看到楊真這個樣子,趙文雅是氣到沒氣了。
沒辦法,趙文雅青著一張臉,總算是願意主動站到楊真的旁邊,跟楊真一塊兒走,但還是不肯跟楊真說話
她覺得,自己已經給楊真擺了那麼多的下台階,楊真該見好就收,主動來找自己吧。
哪知道,楊真還是、沒、有、這、麼、做!
這下了,可把趙文雅給氣壞了。
趙文雅想跟楊真合好,楊真卻一副看不懂趙文雅意思的樣子,這對曾經的好朋友之間的奇怪氣氛,傻子都感覺到了。
趙小川好笑地跟唐果聊起:“唐果,到底還是你厲害,一眼看穿趙文雅不是個好東西。還有,楊真人不錯,但就是不聽人勸。她啊,估計也就隻能聽得進你的話了。”
正在做題的唐果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遲疑了三秒,唐果才開口道:“你是說,楊真和趙文雅鬨翻了是我乾的好事兒?”
“難道不是嗎?”趙小川反問。
唐果義正言辭地說道:“當然不是,我什麼也沒有乾,彆想冤枉我。”
從見的第一麵起,她在楊真的麵前就沒說過一句趙文雅的壞話。
至於這對好朋友怎麼鬨成現在這個樣子的,這事兒可真不是她乾的。
趙小川哼了哼:“不是你乾的,總跟有你關係吧?這一點,你能否認嗎?”
唐果翻了一個白眼,拿著自己的東西往旁邊挪一挪,離喜歡往人頭上扣帽子的趙小川遠一點。
趙文雅和楊真鬨翻了,這也能算得到她頭上,她還能說什麼?
唐果讓一步,趙小川就靠過去一點:“來來來,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你是不知道,我跟趙文雅和楊真是來自同一個學校,她們倆是怎麼交上朋友的,我那可是一路看過來的。”
“趙文雅剛轉校過來的時候,的確挺可怕的。再好的學校也不免出兩個品性不怎麼好的。有幾個不學好的學生,看趙文雅膽兒小好欺負,又聽說趙文雅家發了點小財,是做生意的,就總敲詐趙文雅。”
“那個時候,趙文雅被欺負得都不上想來上學。”
“要是趙文雅沒帶錢來上學給那幾個太妹,她們就把趙文雅關在廁所裡,按在垃圾堆上,嘖嘖嘖,是真的慘啊。”
哪怕是現在回想起來,趙小川也挺同情那個時候的趙文雅的。
“楊真就不一樣了,她在我們學校一直挺出名的,她家世好,她爸可會賺錢了。她每天都有名車送她上學,衝這牌麵,學校裡的人都賣楊真一點麵子。”
“加上楊真聰明,學習好,老師就更願意照顧楊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