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儘數消失在他的熱吻裡。
霍斯衡一直都知道,她有一顆多麼柔軟的心,明明和他冷戰,出去逛個街仍牽掛著他,其實,遇到她才是他最大的幸運。
他們在衣帽間有了第三次。
結束後,木鶴軟綿綿地靠著他,一時心血來潮:“要是能泡個溫泉就好了。”
這對霍斯衡來說根本不算問題,他幫她穿上衣服:“走吧。”
“去哪兒?”
兩人花了兩個多小時抵達近郊的千島湖,乘船從東南方向的小島登陸,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迎了上來,恭敬道:“衡少。”
他不清楚木鶴的身份,以微笑打招呼。
木鶴回以一笑。
霍斯衡牽起她的手:“我未婚妻。”
管家麵有訝色,笑容更誠摯了:“……少夫人。”
木鶴還沒適應新身份,不知怎麼回應,霍斯衡問:“東西準備好了嗎?”
“都好了,衡少。”
管家走在前麵,木鶴忍不住撓兩下他手心:“乾嘛要那樣說啊?”
霍斯衡明知故問:“說什麼?”
她乖乖地掉進他的圈套:“就未婚妻啊。”
霍斯衡微微挑眉,壓著聲,戲謔道:“怎麼,剛睡完就不認賬?”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木鶴還能怎麼辦呢?她忍著笑點頭:“認認認。”
島上風景美如畫卷,木鶴一路欣賞著,萌生某個念頭:“郗衡,這座島,該不會是你的吧?”
去年除夕,他帶她來過,當時她還嫌沒有煙火氣息,所以去了彆的熱鬨小島。
霍斯衡笑而不語,默認了。
走了十幾分鐘,一棟三層的洋房出現在木鶴眼前,前院的小花園裡零星開著幾朵花,倒是爬藤植物,綠意盎然,生機勃勃的。
越過長廊,進入空無一人的屋子,窗明幾淨,整潔有序,平時應該經常有人打掃。
霍斯衡帶她上了二樓。
在主臥浴室淋浴之後,木鶴換了泳衣,裹著浴袍,跟著他下樓,穿過一片樹林,她驚喜地看到了藏在林間,熱氣氤氳的露天溫泉,周圍彌漫著清淡的藥味,他讓人準備的是舒緩身體的藥浴?
這不就等於間接告訴彆人……
羞死了。
木鶴踩著台階進入水中,一層層溫熱包裹了上來,疲倦一掃而空,四下靜謐,暖陽從稀疏的樹梢間抖落,金黃色的葉子隨風飛舞,小音箱裡流出動聽的輕音樂,她趴在池邊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天時地利人和,一切都恰到好處。
她喜歡這個安排。
當然,如果能有人幫她按摩就完美了。
要不怎麼說心有靈犀一點通呢,心念微動,從後麵靠過來的郗衡就把手搭在她腰上,控製著力度按了起來。
木鶴天南地北地和他聊天,聊到了霍斯文,想著他們年齡相仿,又同是斯字輩,她問:“你在家裡排第四,那霍總排第幾?”
霍斯衡眉目沉靜:“他比我低一個輩分。”
“啊?”木鶴疑惑,“為什麼你們的名字像同輩?”
他簡單解釋了一遍霍斯文從同輩降級成晚輩的隱秘之事,木鶴聽得目瞪口呆:“你們霍家,太亂了。”
她以為他兄弟娶了他的前逼婚對象已經夠刷新認知了,沒想到還有更驚人的。
“我在電話裡聽到喊你四叔的人,是霍總?”
霍斯衡點頭。
難怪聲音聽著那麼成熟,他還說侄子長得著急。
“不行,”信息量太大,木鶴輕揉太陽穴,“我要好好消化一下。”
一片落葉飄到她發間,霍斯衡抬手取走,輕貼著她的臉:“央央,是不是輪到你幫我了?”
幫……按摩嗎?
明顯不是。
他握著她的手,帶向水下。
木鶴慌亂地往四處看,泡個溫泉,他怎麼這麼容易就……
“不會有人過來的。”
於是,就這樣那樣地被他得逞了。
木鶴手酸得不行,似雪肌膚染了緋紅,分不清是被泉水蒸出的,還是羞色暈染,她曲起胳膊肘撞向他:“不許再胡鬨了!”
霍斯衡食髓知味,有點兒不太正經地笑道:“按照昨天的標準算,今晚是不是還有一次?”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