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們的第二天(1 / 2)

“你在想什麼?那個女生?”霧切響子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事實上根據我的分析對方隻是來籃球部幫忙的,並不是籃球部的。”

“啊嗯我也看出來了,隻是........”

看著麵前那位女生在籃球場發出一路嘎嘎嘎哈哈哈的聲音手持籃球橫衝直撞的樣子,最原終一感到了久違的心累。

“我感覺這個,可能不太適合我們。”最原終一指了指現在場上的情況,“畢竟看起來有些混亂。”

附近教練也不知道是不是暫時回避,沒見到人影,經理也不知道在哪,甚至有沒有還不一定。而隊長——

哦,她還在場上躲避瀨尾的橫衝直撞呢。

最原終一想,讓他以後天天麵對這樣的情況,還不如去和王馬一對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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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良久的協商之後,霧切響子終於放棄了要選擇參加運動類社團的念頭,原因無他,因為運動社團大多時間緊張且訓練繁重,不太適合像她和最原終一這樣時刻都有可能請假去外麵探案推理的。

而且......霧切響子看了眼站在旁邊聽到她說不去參加運動社團就鬆了口氣的最原,自己不禁在心裡也歎了口氣。

算了,增加對方體魄這種事情,還是慢慢來吧。

“所以,霧切,我們要去看看藝術類的社團嗎?”最原終一看了看布告板上標著的社團位置,歪著頭問道;“總的來說比較熱門的是美術部,話劇部和聲樂部,我們要去哪個?”

“美術部吧,其他兩個感覺要求條件嚴格一些,不一定會好進。”在綜合分析比較過後的霧切響子下了決定;“要是這幾個再不行估計我們就隻能選擇性價比相比來說比較高的讀書部了。”

還好,美術部給了他們一個很大的驚喜。

當最原終一和霧切響子走進這個社團時,正巧是美術部的自主練習時間。

雖然美術部的人十分的多,算得上是浪漫學院最熱門的幾個社團之一了,但是此時此刻部內卻十分安靜。

部內的大多數人都在進行著自我創作和繪畫練習,除了輕聲請教問題的新生以外,便全是筆在紙上的沙沙摩擦聲。

同時,美術室所在的場所正好是朝陽的兩間教室,下午時分,陽光就會透過玻璃照到學生們的畫紙上,在潔白的畫紙上渲染出燦爛的顏色。整個情景,安寧又美好。

總的來說,十分符合霧切響子和最原終一的心意。

因為是在如此靜謐的環境中,他們也不敢太大聲的發出聲音,而是輕輕地走到正在環視周圍的部長附近示意出去聊,去問些情況。

美術部的部長是個長得十分溫和清秀的男生,在聽到最原終一和霧切響子關於社團方麵的問題後,他很耐心地給了回答:“我們美術部每天放學後練個幾小時,然後每三四天交一次作業。其他時間部員可以自己在家裡練,畫的好的部員還會幫忙報名推薦參加比賽。”

後麵關於畫的好的參賽什麼的最原其實不是特彆關心,現在主要是他和霧切需要找到一個不僅能學到技能,而且能賺學分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他們很喜歡的場所。

在與美術部部長基本商定了加入美術部的事情後,後麵的事情就變得順理成章了,最原和霧切從美術部部長那邊拿來了空白的入部申請書,在現場填完後就交給對方,隨即再去教務處報告一下參加社團的情況就好了。

於是在第二天,最原和霧切就很順利地成為了美術部的一員。

雖然學習能力很強,但最原終一和霧切響子畢竟也是個從零開始的繪畫小白,從哪裡開始下手都不明白。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刻意趁空閒時間在彆人都離開社團時候準備進行額外的練習。

同時很幸運的是,一位很開朗畫技很好的學姐這個時候也留了下來,據她所說她正在等人,看到他們的情況,想著現在反正自己閒著沒事可以順便教一下他們倆個。

“這裡著筆要再輕點,陰影可以適當加深……”佐倉千代再次指出兩人的畫中所共同的錯誤。

霧切響子和最原終一點了點頭,開始修改自己畫中的不足之處。就當三人還在社團裡一個教兩個學,其樂融融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位男子的聲音打破了這個氛圍:

“佐倉,我們好了,你怎麼樣?”

“好了好了馬上!”佐倉千代瞬間回話,在快速把剩下幾點問題說出來並告誡他們多加練習後,她連忙準備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社團。

佐倉千代放在美術部的東西有些多,而且剛剛因為教導最原和霧切而也沒有來得及收拾,所以在最原和霧切把自己東西理好時,佐倉千代還在另一個畫室沒出來。

最原終一和霧切響子走到社團,發現外麵站著兩個男生,明顯是在等待正在收拾的佐倉千代。

兩個男生一個紅發一個黑發,紅發的那個半倚在門上,這樣的動作顯得他更加帥氣不羈,典型的花花公子模樣,而黑發的那個則是筆直地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請問,前輩你們是?”最原終一禮貌的提出了發問。

兩人中紅發的那位極其瀟灑地撩了下劉海,用好似乙女裡的曖昧語氣發聲:“我是禦子柴実琴,今天是來......”

“來.....”

最原終一和霧切響子有些疑惑地看過去,不是很清楚為什麼對方說到一半怎麼突然不說了。

隨後,對方好像想到了什麼東西,臉上全是掙紮的神色,隨即臉具象化似的一點點變紅,頭上也應景的不知道為什麼升起了一道煙。

最原終一和霧切響子相視了一眼——對方這是典型的害羞反應。

所以,是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最原終一還在思考著對方隱瞞不說話的理由,另外一位黑發男子卻提前為他們解了惑。

“啊,我們是來叫佐倉去我的公寓裡乾這乾那的。”

這個男子倒是很順利成章地幫那位紅發男子把沒說完的話說完了,隻是這說出來的話有些怪怪的。

比起說怪怪的有些不對經,更不如說,十分令人誤會。此時此刻最原和霧切還沒表現出什麼,但是站在黑發男子旁邊自稱禦子柴的前輩已經開始慌亂地揮手,試圖解釋這句話,同時臉上還蒸騰著能煮荷包蛋的熱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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