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們的第四天(1 / 2)

這座莊園很大,除了坐落於最中間的花園式淡黃色洋房以外,還有今天用來迎接賓客的場所,花園植物房,泳池健身房應有儘有,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場內占地麵積極大的網球場。

網球場上已經有很多人了。

當最遠和霧切走到網球場附近時,那個網球場正舉行著一場比賽。

而且比賽的雙方,最原和霧切還很熟悉。

——立海大的眾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場宴會立海大的全部正選都來了,順便還帶上了此時應該還在國中部的切原赤也。但是,想也知道估計和網球有關。

網球場被鐵絲網豎直的劃分為兩個板塊,一邊靠房子一邊貼近花園。而作為給賓客玩樂的那一半自然是靠近外麵花園的那半邊。

據班長他表哥也就是這場宴會的主人公來說,靠房子這半邊是他和他弟弟的專屬訓練場所,有很多很貴重和專業的東西,不便於給賓客們展示。

不得不說,這個網球場的確很大,大到連一半都足夠讓立海大的隊伍和其他來這裡的人去使用玩樂,甚至立海大的眾人已經開始自主訓練起來了,有的兩個兩個打起了比賽,有的在原地做著揮拍練習(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都隨身帶著拍子和網球)。總之,大家夥都十分愉快。

這場宴會的主人公此時也就在網球場上和他弟弟打著網球比賽,為了便於稱呼我們就把主人公叫做哥哥,他的弟弟叫做弟弟。

兩人的網球比賽,就算是外行來看也能看出兩人中明顯還是哥哥強,在弟弟大喘氣以4:6的成績輸給了哥哥後,哥哥便遞給他一杯鹽水讓他補充能量,隨即開始指導弟弟並讓他自主練習。

弟弟和哥哥要練習的是發球。於是他倆開了機器,一邊計算著擊飛球的數量,一邊把球打的到處都是,不過幸好有基本的鐵絲網阻隔著,所以被擊飛的高高的球隻能無力地砸到牆上或者鐵絲網上,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在這樣的吵鬨聲下,重物落地的聲音被隱藏的結結實實,當弟弟所看見的時候,還是因為他發球機裡的球發完了要去更換才看到的。

他瞳孔快速收縮,嘴唇顫抖了幾下,一時間竟然嗓子眼跟卡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隨後,他就像一隻走入困境的野獸一樣,發出了壓抑的嘶吼聲。

哥哥聽到聲音,也注意到的看向這邊,隨即,他也僵在了原地......

當警察們趕來時,場麵已經十分混亂了。

立海大的眾人因為在另一邊的網球場,況且還隔了個網,所以並沒有很直接地麵對這一幕,但他們很好的眼力和耳力很好的捕捉到了最後的結果。

摔在地上的中年女性。

立海大的眾人就算是心智遠比一般學生成熟,在親眼見到命案發生時臉上也不禁染上了一絲蒼白。比較膽小的切原赤也更是直接躲到了正氣朗朗的真田弦一郎後麵。

就算是喜歡推理的柳生也沒想到會在現實中在眼前看到案件。

由於因為可能是場謀殺案,所以所有在場內的賓客都被警方控製在了這巨大的莊園裡,得等警方調查基本取得證據和確定嫌疑人以後才方可離開。

作為直接目擊的幾人,哥哥和弟弟直接被警方拉走進行談話,而其他在網球場的幾人則也去做了相關筆錄,彙報他們當時所看見的情況。

按照現場的調查情況來看,警方基本把凶手嫌疑人人選基本定在了有和被害者直接關係的那一撥人身上。因為場內很多是被間接引來的,例如像最原他們這批被邀請來的同學,亦或者是立海大的眾人與毛利一家子,所以他們基本被免除了多餘的問詢。而是統一在植物園與網球場的交界處進行等待警方最終的結果。

排去這些人,剩下的就是親戚關係,朋友關係和主仆關係。

但問題是,這些人均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

家裡除了母親以外就是父親和孩子。父親全程在外麵迎客,而孩子都在無數的人的監視下打著網球。而遠方而來的親戚又都是極其疏遠的,沒有什麼來往的,光是作案動機都趨近於無,再加上他們一直在花園裡與彆的賓客聊天,也沒有作案動機。

母親的朋友沒來幾個,來的也跟上麵親戚一樣,在花園裡和彆的賓客聊天。

最後是莊園裡的仆人們,仆人們是目前以來嫌疑最大的,因為其他幾位從宴會開始後就沒有去過房子,而仆人們則一直是在房子裡工作。有十足的作案時間。再加上有可能的主仆關係來產生的動機。

但是,整個過程中所有的仆人並未離開過一樓的餐廳和廚房。而很巧合的是,為了監工,父親專門在這兩個地方裝了攝像頭。

現在隻有兩個結果了,要麼就是被害者主動跳下去的,要麼有些人的不在場證明就存在著漏洞。

柯南在人群中聽了關於那個夫人的不少事情,她目前的生活美滿,孩子成功,家庭關係也和諧幸福,並沒有突然從樓上跳下來的理由。而從現場觀察的情況來看總有哪裡給他提供了一些蹊蹺感,柯南認為,一定哪裡是有問題的,隻是他們還沒有發現。

比如最常用的機關。

他趁著警方不注意,偷偷跑進了彆人家中,試圖搜尋出更多的蹊蹺和線索。

而與柯南不同的,霧切和最原準備趁母親的遺體還沒被警方帶走時先好好觀察一下。

對方穿的是件多環扣似的類似的鵝黃色禮服,臉上已經畫好了精致的妝容,明顯是即將要下來迎客的樣子。

“但是你看這裡。”霧切對著一處地方伸出了手指,“這裡的圓形環扣變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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