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社的第五天(1 / 2)

“王馬......”最原終一無奈地開口。真的是,為什麼總是要來這麼一出啊,他是真的不想和王馬小吉一對一。

“誒!可是我和賽哈啦醬這麼多天都沒見麵了。”王馬小吉硬生生在半路停住朝最原終一撲來的腳步,他叉著腰,“我天天寫報告可是————超無聊的。”

“沒辦法,誰讓你跟狛枝一起出去鬨事呢。”苗木誠從椅子上下來走到王馬小吉身邊,“寫報告已經算比較輕的了,要不是狛枝才是主謀,你估計得寫個昏天黑地,彆說像現在這樣有精力來找我們了。”

“昵嘻嘻,那我還真是幸運啊。”

“話說剛剛都沒有和大家打招呼。”他捂著嘴偷笑了一會兒,隨後轉過身子來笑嘻嘻地對著大家揮了揮手,“讓我來個自我介紹好了!我是超高校級的————”

“喂!”最原終一急匆匆地提醒他。

王馬小吉難得沒有理他,嘴還是在張著,最後那個【的】被他說得極為漫長而拖遝。

難得見到剛一見麵就提供稱號的,況且還是從一開始就很關注的人的情報,所以此時偵探社裡的所有人都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眼睛緊盯著對方等著對方說出最後的幾個字眼。

對方到底是什麼稱號呢?之前誠然通過資料上的一些信息猜測過對方是超高校級的談判家或者超高校級的首領(對方親自說過的),但現場沒有任何一個人親眼見過或者聽見,消息的來源和可靠性還需要再進行進一步驗證才能讓人安心。

“開鎖師傅。”

對方吐出了這幾個字符。

哦開鎖師傅啊,感覺好像跟資料上寫的不太一樣。

等下!開鎖師傅!這怎麼聽怎麼都不太靠譜,是臨時編的假名吧。眾人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應該是意識到了武裝偵探社的人懷疑和明顯不相信的態度,他並沒有直接解釋什麼,而是準備直接靠行動來證明。

“借用一下你的保險箱啦。”王馬小吉隨手拿起一旁桌子上不知道被誰擺的鐵質保險箱,在輕輕搖了兩下,在根據響聲確定裡麵裝的是零食而不是貴重的物品後,他直接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根細長的鐵絲,對著鎖芯處直接伸了過去。

他的動作極為熟練,一看就是經常撬鎖的人了。

“等下————我的零食!”江戶川亂步在吃完薯片袋裡最後一片薯片之後滿足地砸了砸嘴,隨後就看到了某人在動他珍貴的保險箱的行為。

知道現在自己去攔對方也為時已晚,木已成舟,江戶川亂步隻好原地蹬了兩下地板,表達自己內心的委屈與生氣。

嗚早知道聽社長的話用密碼或者□□式保險箱了,當初自己隻不過是隨意挑了個鎖的,想著比較方便,結果.....結果現在.....

就算自己再會推理也不會在買保險箱的當天就能知道有人在將來會撬它啊。

想到這裡,江戶川亂步條件反射地轉頭看向福澤諭吉,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王馬小吉“社長,我的零食......”

“我到時候給你原封不動地再買一份。順便給你換個密碼或□□的保險箱。”

得到了社長的保證,江戶川亂步的心情才平複下來,現在看對方開保險箱好像也沒有那麼心痛了誒。

不對,還是很心痛。尤其是聽到保險箱已經全身放棄抵抗的“啪嗒”聲後。

就在短短幾十秒內,對方已經打開了保險櫃。看起來的確很能證實對方是超高校級的開鎖師傅的身份。

不過話說起來,這個稱號還真是怪啊,他們組織竟然連這個領域(開鎖領域)都要涉及嗎。國木田獨步糾結地用還套著筆蓋的鋼筆一下一下地敲著自己限量版的手賬本。

那上麵剛剛記錄下來了王馬小吉的稱號性格等一係列的信息。

“所以說,你真的是超高校級的開鎖師傅。”織田作之助微微歪頭,似是在回憶著些什麼,“這麼說來太宰也有這樣的能力呢。”

想到當時追查阪口安吾消失事件時太宰治輕輕鬆鬆用長鐵絲就開了上了鎖的木盒子的畫麵。織田作之助就忍不住感慨道:“他的開鎖技術也很強,我曾經都在下層人員裡麵聽到過【橫濱開鎖王】這個稱號。”

“織田作......”太宰治臉上掛著勉強到有些虛脫的笑容,“這個稱號就不必再提了。”

說來都是黑曆史,太宰治以前還當黑手黨的時候,每次去襲擊彆人本部,都要拿取秘密情報或者資料。

遇到密碼箱或者保險櫃這種東西,彆的黑手黨都走的是暴力拆卸這一條路,但太宰治就很不一樣。他非要用鐵絲給它撬開,而且是那種敲開後鎖芯幾乎沒遭到什麼大破壞的那種,可想而知太宰治的□□的爐火純青和手法的精細。

他時常就頂著整個遊擊隊的目光,在眾人無數雙眼睛之下表演□□。

也因此,【橫濱開鎖王】的這個稱號就逐漸傳開,整個中下層的人員幾乎全部都知道他們的太宰乾部是一個極為開鎖的人、

“誒?就連開鎖師傅這個稱號也要搶嗎?”王馬小吉的臉色黯沉下去,聲音也變成極不穩定的顫抖“平時我就因為這個稱號的原因而導致大家都不怎麼敢接觸我,而現在,你們竟然連我的稱號都要搶走......”

“真......真是.......”

最原終一心裡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一般來說王馬小吉這麼演戲賣慘的時,下一步他一定會......

他快速地趁著王馬小吉下句話還沒說出來之前就捂上了耳朵,與此同時看到最原終一捂起耳朵的霧切響子和苗木誠也很快地反應過來,跟著捂上了耳朵。

剩下的武裝偵探社,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幾人並沒有意識到對麵那幾個人突然這麼做是為什麼。所以大部分還處於一個傻愣的狀態。

江戶川亂步倒是提前推理出來了,他連忙把自己的帽子再壓的低些,雙手在捂住耳朵的同時而不忘提醒社長:“社長,把耳朵捂一下啦。”

秉持著相信江戶川亂步的態度,福澤逾吉成功地捂上了耳朵。

在觀察了片刻後,太宰治大概意識到了什麼,他難得大聲呼喊:“織田作——”

與之相對應的是來自王馬小吉驚天動地的哭聲,直接把太宰治對織田作之助說的話掩蓋掉,導致當織田作之助疑惑地看過來時一切都已經晚了,沒捂住耳朵的人都被這聲音一震,腦子變得嗡嗡的。

這哭聲,未免也太可怕了吧。新人國木田獨步後退了兩步,雙眼睜大看著王馬小吉,這簡直,是如同惡鬼在世的聲音。

其他人也都和他有著差不多的想法,但織田作之助卻想到了另一方麵。

看著對方哭的十分傷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勉強應對小孩子多了這時候還算忍耐性良好的織田作之助心裡莫名有些愧疚。

“那個,太宰,我是不是要找他道歉比較好。”織田作之助認真的眼神看過來,很明顯能知道對方是仔細考慮過的,“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剛剛說了那句話就像搶了他的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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