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之使徒的第四天(1 / 2)

第二天, 偵探社的醜聞就傳的到處都是,不過還好之前亂步霧切最原幾人的事務委托完成的足夠多,導致情況還並沒有發展的太誇張。

但是即便如此,也依舊更改不了因為一個小小的過失而導致他害死了好多人的事實。

國木田獨步情不自禁地握緊了雙拳。腦子回想起昨天發生的那幕場景。

木梁從空中摔下砸到他的脊背從而使他重心不穩碰到了鐵籠子上的按鈕上導致毒氣被放出。

這一切的一切, 太過巧合, 也太過理所當然。感覺就是一係列這麼順理成章發生的。

這無數的巧合, 構建出了一個絕望的事實。

說實話,一切都很合理, 木梁掉下來純粹是因為年久失修,他被砸到也隻是那個木梁十分的長,就連狛枝都被砸到了, 而重心不穩更是他自己的事情。

但是,國木田獨步還是忍不住深想:這件事真的就是如此巧合的這樣嗎?

這並不是所謂的托詞借口,他也並沒有想要推脫自己所犯下來的錯誤, 隻是他總感覺冥冥之中有哪裡不對勁。那種, 難以描述的,仿佛一切都被提前操控好的不對勁感。

現在偵探社的醜聞是最先要解決的主要問題, 但是他覺得找出這個不對勁感的來源也十分重要。

所以,那幾個人呢?國木田獨步在偵探社的各個房間裡兜了一圈,卻都沒有看到人。

他還在想那幾個人怎麼還沒到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呦國木田君。”這是太宰治的聲音, 他正擺著手向看過來的國木田獨步打著招呼,沙色的風衣在風中沙沙作響。

在他身後則還是跟著麵部表情有些羞澀的佐佐城信子。

接下來的對話十分無厘頭,大抵上就是說國木田獨步從佐佐城信子那裡得到了她昨晚是住在太宰治家的消息。

“佐佐城小姐,你還是遠離這個家夥比較好。”國木田獨步告誡道。

在得到佐佐城信子好似迷途知返點了點頭的動作,國木田獨步滿意地放下了心,不過———他看了看周圍, 卻沒發現那個白頭發的少年,“所以那個叫做狛枝的呢。昨晚也在你家住?”

“不不不。”太宰治用像是詠歎調一樣的語氣感慨道,“先不說我到底會不會讓男人到我家裡來,就光說狛枝凪鬥他的性格來說也不會乖乖被我帶回家的。”

他聳了聳肩,表現出自己的無辜:“估計是在毒氣混亂之中自己跑掉了吧。”

太宰治想起了當時他和佐佐城還拉著想要繼續去救援的國木田獨步時對方還獨自站在一旁邊看著他們的情景。

對方灰綠色的眼眸輕輕的掃過他們互相拉著的手,隨即看了一眼室內情況後在某個特殊的時間點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雖說他們之中除了國木田獨步吧大家都沒什麼事,但是直接走果然還是有些問題。

太宰治在心裡冒出這個想法後立即有了要把狛枝凪鬥抓回來的衝動。

“竟然.....逃走了!人沒留下來。”國木田獨步差點直接抓住太宰治的肩膀使勁搖晃,“他現在可算是重要證人啊。”

“這也不能怪我嘛,他是真的很靈活啊。”太宰治漫不經心地推卸著責任,“掐時機掐的太準了。”

這點倒是真話,在發現狛枝凪鬥有趁亂逃走的意思時(雖然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光明正大走的),太宰治的確很敬業地想要留住對方。

隻不過很巧的是,就當他要抓到轉身的狛枝時候,有一個攝像機啟動了。

太宰治在黑暗時代所練就出來的逃避攝像機捕捉的條件反應能力自動開啟了。

在感受到攝像機明顯的存在感之後,他微微地把頭一偏,確保那個攝像頭裡拍到的隻是一個模糊的身影而無法顯現出具體相貌。

就是這麼一個動作。就給了那位狛枝凪鬥一個“逃跑”的時間。

由於現場還全是因為被國木田打開的毒氣,更加造的人視力模糊,難以追逐上去。太宰治也隻能讓對方消失在自己的視野內。

等到太宰治就做完微微偏頭這麼一個短短幾秒鐘的動作之後,對方就這麼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離開了,仿佛絲毫不介意攝像頭的存在。

亦或者說,他很自信自己的照片不會被人拍到。

想到自己用餘光看到的狛枝凪鬥踏著步伐直接離開的動作,太宰治就忍不住深思起來。

那家夥的判斷力,有那麼強嗎。

雖然他的確很清楚狛枝凪鬥在智力判斷力眼力幾方麵都和他不相上下,甚至可以讓他嗅到同類的味道,感覺對方不懷好意。但是,在最短的時間內直接走出最優解的路徑這點倒是他可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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