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興奮啊唔噗噗噗———”她止不住地捧著自己的臉,莫名將白皙而精致的臉上染上一絲紅暈,要是不看四周的場景和少女嘴裡吐出來的陰暗的話語,整個場景便還頗為正常,不知情的人甚至可能會誤解為少女懷春。
“咚咚。”外麵傳來了沉悶的敲門聲。
“誰啊是誰啊?竟然打斷我這個美少女的自言自語,也太不禮貌了吧。”江之島盾子好似十分不滿,但還是腳步略微急促地向門口走去,輕快地幫敲門的人開了門。
門外是之前那個站在門口的殺了很多人的男子,他身上除了隨著時間流逝而從鮮紅逐漸變成深褐色的帶血衣服以外,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他依舊一句話都沒說,沉默寡言低頭站在那裡,無法理解對方站在那裡一句話不說的意圖。
江之島盾子卻像是有心靈感應一樣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帶著頗有些失望的語氣說:“是打掃完了嗎。好吧好吧你效率還真是夠快的啊。”
她沒忘記將那份抽出來的文件帶出去,隨即靴子踩出來的踏踏聲在充斥著難聞氣味的走廊裡回響。
“啊真的是糟糕極了!這裡那麼大的腳印那裡有人偷偷寫的文字,你的腦子是豬腦做了移植手術換來的嗎!”她仿佛完全無法理解一般,語氣是歇斯底裡的崩潰,恍若這幅可怖如地獄般的場景不是她本人造出來而是無辜的受害者目睹一樣。
麵對如此性質的辱罵,後麵緊跟著的男子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依舊默默低著頭跟在對方身後。唯一能看出他依舊有在思考的體現是他帽子下那無機質的雙眼的微微轉動。
他並不用做太多回應,因為按照之前的規律,他知道,對方很快又要————
“嗚,這樣的打掃真是讓我的眼睛都開始痛了起來。”是徹底的變臉,連語調都顯得輕快無辜起來,“畢竟我隻是個還在高中上學的美少女,看見這樣的場景會讓我整天晚上做噩夢,徹夜難眠的。”
“做噩夢的話就等於熬夜,熬夜的話就會讓皮膚衰老,整個花季少女就會像枯萎的樹葉一樣凋零………”不知何時,她的腦袋上長滿了具象化的蘑菇,語氣拖遝而悲戚,仿佛失去了人生意義一般。
“所以啊,能不能好好打掃一下,就像是那裡……那裡……還有那裡……”她纖長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點著一些地方,恍若害羞的小女生臉都泛紅了的樣子,“拜托幫下啦。”
說完,她臉上的羞澀表情就像川劇變臉般再度褪去,仿佛之前的害羞且傷春懷秋的少女不是她一樣。她腦子飛速地運轉,眼看著著前去按照她說的話而去重新收拾現場的寡言男子,她腦袋裡再度升起了一種想法。
“這個暗號就不用處理了~”她突然轉過頭,對準備抹除所有提示性信息暗號的男人說,“就讓它留下那裡吧。”
在囑咐好對方之後,按照計劃她提前走出隱藏在暗處的警察局所在的地下,戴上標配的墨鏡和圍巾,坦然自若地遠離了那個深淵,仿佛她一路走的不是瀝青做的路麵,而是閃耀著鎂光燈的T台。
“話說起來得重新找一家合適的設計公司了呢……”埋在圍巾裡的嘴巴逐漸揚起一抹弧度,雖是苦惱的語氣卻透露出隱藏不住的興奮激動,“之前給那家看的設計圖紙可是被無情地打過來,說是什麼不符合大眾審美所以拒絕了。”
“決定了,就明天一早吧。”再去找家老牌子的試試看,有閱曆的老人應該看得出來吧,反正總不會像之前那些沒眼色的新人一樣……的吧。
希望能給我帶來驚喜。
這玩偶之下流露出來的真摯的感情。
可真是耗費了她好久功夫呢。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抱歉(土下座
我昨天晚上碼完字設定時,今天才發現手機設定時會自動跳到下一天的時間,也因此設定今天早上發發送的存稿被我自動設置成了明天淩晨了!
在學校自習室偷偷拿手機刷評論區才看見。
害,是我傻(猛咕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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