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看見自己的夫君日夜守在白清音的床邊,眼底都有了黑暈。她心疼啊,她如此珍重珍愛的夫君這般卻不是為了自己。
後來,流言就越傳越匪夷所思。
到最後原身甚至成了兩人間的第三者。
原主並不知道,她的好性子在彆人眼裡就成了好欺負。
“清音,道君對你真好。”門內女弟子都有意與白清音交好,靈劍派裡最低微的守門弟子都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得罪了掌門夫人不可怕,要是得罪了道君的徒弟白清音,那就百死難辭其咎。
麵對著眾人的追捧,白清音總會麵露紅霞,羞赧且難為情的搖頭:“你們不要亂說,這種話千萬不能被師娘聽見。”
“切,你還怕她啊,她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
“就是,當初清音你受傷昏迷,道君在你床邊守了三天三夜,她做什麼了?還不是上趕著把靈丹妙藥往你屋裡送。”
白清音:“是啊,可是師尊並不讓我吃那些,他啊,總會拿出更好的給我。”
這群女弟子追捧了白清音好幾句,有人突然說:“你們沒發現麼,那位長得還有幾分像咱們清音呢。”
“嗨呀,你一說我倒是也覺得好像。”
白清音眼眸閃動。
原主在一牆之隔的那邊,聽著這群靈劍派弟子詆毀她,一時間心如死灰。
這些弟子還不是因為她不受劉聞喜愛才如此輕慢她。
而她們說的那些話更如一把利劍刺向了原主的心臟,同時也讓她清醒的意識到,當年劉聞一直藏在袖中的畫像,確實就是白清音。
雖然衣著服飾不同,但眉眼和唇下的一點美人痣都一模一樣。
恍惚中發現了真相的原主失魂落魄的回去。
她雖不喜爭搶,可劉聞是她唯一的逆鱗,久而久之,那兩人在她眼皮子底下眉目傳情紅袖添香,饒是原主這個爛好人也受不了了。
她借故懲罰了白清音,罰她在冰雪地裡跪上一個時辰。原主愛的卑微,就算再恨,可隻要劉聞還喜歡白清音,她就不能下重手。
原主喝了藥就睡了過去,在傍晚就被一陣吵鬨聲驚的醒了過來。她的院子裡來了好些女弟子,嘰嘰喳喳的都在告狀。
劉聞抱起暈倒了的白清音,抬腳就把門踹開了。
那雙以往對她含情脈脈帶著笑意的眼,如今像是看待仇敵一般冷冷朝她望來。
“你怎敢!”他滿臉冰霜,墨玉的眸底泛著紫。
原主看了看天色,她明明隻罰了白清音一個時辰,結果她在院子裡跪了三個時辰。
嗬,也真是狠啊。
劉聞一字一句道:“你是怎麼做師娘的?清音若是出點意外,本座饒你不得!”
原主還想辯解,光著腳就追了出去,然而劉聞看著白清音被血色染透了的膝蓋,赤紅著眼轉身就是無情的一掌朝原主打去。
原主以元嬰之身硬生生接了劉聞的化神一掌,當下就氣血逆流差點暈死過去。
再醒來,芯子就換了人。
陳嬌想起來那個出現在混沌空間裡的女人,她被自己的愛束縛,最後生生了結了自己,正所謂哀莫大於心死。可彌留之際,她卻不甘心,所以她來了。
“夫人,夫人,您沒事吧。”鄭秀見她還在出神,以為她的傷口還疼,小丫頭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我去找道君,那個白清音跪一跪又不會死,您可是都吐血了。”
陳嬌眼珠動了動,張口:“回來。”
她的聲音沙啞的厲害,“給我倒杯水來。”
鄭秀擦擦眼淚,取了杯溫水過來。
陳嬌喝完兩大杯,終於覺得眼前清明了許多。見小丫頭還是替她委屈,她露出一個微笑,說:“那邊估計還等著我去道歉呢。”
鄭秀瞪大眼睛,他們怎能如此無恥!
“所以,你家夫人我要睡覺,對外就宣稱我快病死了,連床都下不來,知道麼?”
“弟子知道了。”鄭秀點頭,繼而擔憂道:“夫人您的傷嚴不嚴重?”
陳嬌可以感覺的出來這具身體需要休養,傷勢恢複也隻是時間問題。
反正這些白眼狼也不拿她當回事,那她就靜下心來專心養傷。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